關係?”柳橋錯愕。
易之雲點頭,“這件事沒有人知道,當日林巖要將她送來給我當妾,她之所以沒有反對便是為了幫玉飛陽,在我沒接受之後,她也儘可能地挑撥我們的關係,還有便是讓我們對林巖更加的不滿,最終讓林巖調離雲州,只要林巖不在雲州,我在水軍的行動便會受阻礙。”
“玉飛陽是誰的人?”柳橋又道。
易之雲眼底閃過了一抹陰霾,“供狀少了一張,林秀雖然自裁,可經救治之後,並沒有性命之憂。”
“是蕭瑀?!”柳橋咬著牙,“是不是二皇子?!”
易之雲沒有給出答案,“如今供狀少了,林秀又死了,玉飛陽仍在逃竄,蕭瑀那邊不可能開口,想要知道確切的答覆不太可能,不過,依照目前的情況來看,很有可能是他。”
“蕭瑀……”
易之雲伸手攬著她,“對不起。”
柳橋靠著他,閉上了眼睛沒有說話。
只是兩人都很清楚,這事之後,當初的那份情誼是徹底的煙消雲散了。
“我不會原諒他!”柳橋終究開口,“即使他最後還是幫了我們,還是救了你跟柳柳,我也不會原諒他!”
易之雲沒回答,只是將她擁的更緊。
一場風波,以誰也沒想到的結局落幕,可雲州州府庶女林秀勾結海盜擄走清寧郡主,還謀殺自己嫡出的妹妹這事卻造成了極大的轟動。
林巖親自往總兵府向永安長公主謝罪,永安長公主沒有見他,只是讓人告訴他此事自有皇上處理,隨後,林巖脫去官府,自入了州府牢獄,等到朝廷降罪。
雲州的政務交予了水軍總兵處理。
易總兵沒有直接插手,而是將這些政務移交給了衙門內的主簿暫代處理,自己則回了水軍,隨即,水軍內部開始了一場大清洗。
時間轉瞬即逝,步入十一月,冬日的寒意襲來。
朝廷降下旨意,雲州州府被押解回京受審,雲府上下被遣回原籍等待處置,十一月中旬,信任雲州州府上任。
卻是一個老熟人。
徐茂。
當年揚子縣的縣令。
雖然是熟人,可柳橋對此並無多大的欣喜,當日同甘共苦的蕭瑀也能變成這般,更別說是一個本就沒有多少交情的人。
柳橋唯一希望的便是他不會拖易之雲後退,至少背後沒有站著那個人!
十二月,從北方而來的寒流更加猛烈,在這般惡劣的天氣裡面,水軍卻開始了圍剿望月島的作戰計劃。
元熙二年的除夕,總兵府內只有母女兩人過。
因為愧疚,也因為害怕,柳橋現在是什麼都丟開了,一心一意守著女兒,便是柳柳恢復的很好,一個月後,便似乎已經忘了被人囚禁的恐懼,白天高高興興地守著娘玩,夜晚也安安穩穩地睡覺不再做惡夢,可是柳橋不行。
只有有一刻鐘見不到女兒,她便會發慌。
雖然有戰事,但是因為是在海上,所以百姓同樣在慶賀新春,到了子時,城裡的鞭炮轟鳴,掃去一年的晦氣,迎接來年興旺。
總兵府內也不例外。
放了鞭炮過後,一身大紅衣裳,喜氣洋洋的柳柳從懷裡掏出了一個紅包,遞給了身邊的孃親,“娘,給你,壓歲錢!”
柳橋笑了,只是笑容中仍是有沒褪去的陰霾,“傻丫頭,壓歲錢是娘給你的!”
“柳柳想給娘!”柳柳笑道,“不過柳柳沒錢,所以只有一個銅板!等柳柳長大了賺了銀子,再給你一個大大的!”
“好!”柳橋笑道,隨後將女兒抱入了懷中,“來,娘給你的!”
柳柳接過,發現扁扁的,“娘,不是銀票?”
“不是。”
柳柳趕緊開啟來看,一看之下,頓時笑了,“娘真聰明,跟柳柳一樣是銅錢!”
“這個銅錢是當年娘收到的第一份壓歲錢。”柳橋笑道,“娘給柳柳,然後保佑柳柳一輩子平平安安安。”
柳柳笑呵呵地道:“好!”看了看手中的銅板,“娘,我們找東西竄起來戴著好不好?”
“好啊。”
柳柳說做便做,當即讓人拿了紅線來,還是兩條,先穿了自己的,在穿她給她孃的,“娘你給我戴上!”
“好!”
待戴上了之後,便又拿起了另一條,“娘你低頭,我給你也戴上!”
“好。”
柳柳戴完了之後,便笑道:“好了!以後柳柳跟娘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