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之雲手一用力,直接將人給拽入了懷中,隨後翻身將人壓在身下,臉上的可憐兮兮早沒了,便是醉意也消失無蹤,“不許走。”
柳橋氣結,“騙我?!”
“沒有。”易之雲道,目光柔和無比,“是醉了,不過沒醉的不省人事。”
“故意折騰我是吧?”柳橋挑眉。
易之雲低下頭在她的肩上磨蹭,然後抬起:“就是想讓你伺候我。”
“那我伺候的你舒服不?”柳橋差點想一巴掌拍過去,“說!什麼時候學的這些?誰教你的?”
“沒有。”易之雲笑道。
柳橋冷哼。
“阿橋……阿橋……”易之雲低下了頭,細細的吻落在了她肌膚上。
柳橋抬手推開了他,“一身臭汗,你也親的下去!”
“我不嫌棄。”
“我還嫌棄了!”柳橋板起了臉,“喝了多少了?這酒味就算刺鼻的要命!”
“沒多少。”易之雲翻身,躺在了內側,不再壓著她,不過也沒放人,伸手利落地將人摟入懷中,“答應過你不再外面喝的不省人事的。”
“記住就好!”柳橋氣結,抬手撐氣了身子,“別鬧,我去沐浴。”
“我不嫌棄。”
“我嫌棄!”柳橋道,“一身汗的你以為好受?”
“等一下還不是……”話沒有說下去,在柳橋惡狠狠的目光中打住了,“阿橋……”
柳橋瞪著他,“別給我裝可憐!喝了一肚子的酒,什麼也別想,睡覺!”
“沒醉!”
“喝醉酒的人都說自己沒醉的!”
“你捨得?”
“有什麼捨不得的?”柳橋挑眉,“本公主現在有女有女萬事足,你這個駙馬哪裡涼快哪裡去吧!”說著,動作敏捷地下了床,笑著往淨房而去。
易之雲坐起身,冷毅的臉龐此刻滿是柔和的笑意,“臭丫頭!”
……
半個時辰之後,柳橋回到臥室,毫無意外地看到了某人正坐在床上等她,那樣子……“勾引我?”
“你說呢?”
柳橋雙手環胸,長髮因沐浴而高高挽著,幾縷溼法垂落著,添了一份嫵媚,細長的眉毛挑著,又多了一絲少女的嬌俏,“本公主可是說話算數!”
“狠心的丫頭!”易之雲伸手將人摟上了床榻,“不鬧你。”
“真的?”柳橋語氣嚴重的懷疑。
易之雲抬手拔掉了她綰髮的簪子,柔軟的長髮散落,“嗯,不鬧你。”
柳橋笑笑,靠在了他的懷中,耳邊傳來了他有力的心跳聲,“跟阿瑀喝的酒?”
“嗯。”易之雲撫著她的長髮,“跟他談了一些。”
“談的不好?”柳橋問道。
易之雲笑道:“我們都一起喝了酒了,哪裡還會談不好?”
“也許是借酒消愁呢。”柳橋道,“誰知道你們男人!”
易之雲低頭看著她,“真的沒有。”
“那他到底怎麼了?”柳橋抬頭看著他,問道。
易之雲笑了笑,“夫人,在你夫君的懷中問別的男人,就不怕我吃醋?”
“好酸啊。”柳橋捏著鼻子笑道。
易之雲瞪了她。
“不開心我這般關心阿瑀?”柳橋收斂了笑容,伸手攬著他,問道,“你別多想,我沒有別的心思,也許是習慣吧,這般多年,我身邊真正算得上朋友的,也就是阿瑀了,我真的不希望他出事。”
“我明白。”易之雲撫了撫她的頭,“只是阿橋,阿瑀已經是成人,他有權力選擇自己要走的路,或許在我們看來,他這般是錯的,是在走一條絕路,可是對於他來說,或許是救贖。”
柳橋神色一凝,“你是說……”
“阿橋,你可以擔心他,只是不能阻撓他想要過的人生。”易之雲神色認真,“他是男人,有能力去選擇自己想要的一切。”
“易之雲……”
“還記得當日你放我去從軍一事嗎?”易之雲繼續道,“如今的阿瑀就好比當年的我,阿橋,與其讓他一直活在痛苦中,不如放他去做他想要做的事情!”
“可是……”柳橋哽了哽,“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他為了報復去投靠二皇子,這不是再找死嗎?當初你去從軍尚且可以有一線生機,可是現在他……而且,他母親的事情就真的值得他這般毀了自己?!這般多年了,他父親如何對他,我也看在眼裡,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