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特。”
拭乾淨從非特女性花瓣裡流出來的自己的精液,把昏昏沉沉的非特抱進自己的臂彎裡。
手指沿著非特的骨感的肩膀,圓潤的腰肢,撫摸到那緊翹的臀部上。
從彼此擁抱的第一秒鐘開始,這個世界就有什麼不一樣了。
原來想要保護一個人的心願竟是如此地能夠讓人瞬間成熟和堅強。
性事完畢後,非特一直一動不動地躺在可洛的懷裡。過了大約半小時左右他才勉強睜開眼睛。
“可洛。”
“恩?”
“咱們應該上路了。”
“你支撐得住嗎?”
看著非特連說話都似乎筋疲力盡的樣子,非特實在有點擔心。
“天一亮神甫就會來到,我們必須在天亮之前離開。”
天已經快要亮了。
“那好。”
可是總不能帶著赤身裸體的非特離開。
可洛脫下自己身上僅有的一件破舊襯衫給非特裹在身體上,可是赤裸的下身卻沒有再沒有遮蔽的衣物。
“非特,你先在這裡躺一下,我回去給你拿幾件衣服來。”
“恩……你小心點,別被你媽看見了。”
昏昏沉沉的非特勉強打起精神睜開眼睛囑咐兒子。
“等我。”
在非特嘴唇上親了一口,可洛敏捷地跳起身來。
跑出幾步卻又被非特叫住。
“快去快回啊,可洛。”
“放心,我會拿出百米衝刺的速度的!”
可洛笑著扮了一個鬼臉。雖然在黑暗裡似乎也能看到非特臉上的笑意。
快速走出教堂門口時還回頭望了一眼,看見黑黢黢裡安靜地躺在那裡的非特的柔軟身軀。
悄悄回到同樣一片寂靜的家中。
門和窗戶都緊閉,看來母親已經睡著了。
拿出從組織裡學來的看家工夫,可洛費了很大一番勁才把那扇們撬開,還很不漂亮地發出了幾次較大聲響,嚇得他好幾次停止動作。
躡手躡腳地推門進去,在黑暗中不慎撞到桌子角,非特又嚇得心臟差點跳出喉嚨口。
還沒進到臥室,就聽到肥胖母親響亮的呼嚕聲和張著嘴巴呼吸的聲音。
做賊般地放慢腳步,終於摸到衣櫃旁邊,慢慢地搬開櫃門以防發出聲響—“誰!”
可洛嚇得呆住!
“啪”地開啟電燈——“死小子,你在幹什麼!”
母親尖利的叫罵立刻叫可洛嘆了一口氣。
“你們父子倆怎麼都這樣,深更半夜不回家,到那裡去當強盜去了!”
被力大無窮的肥胖母親惡狠狠地拎著耳朵責罵,可洛無法可施。母親終於罵得口乾舌燥之後,吩咐一聲“去給我睡覺!以後再敢這麼晚回來,看我不打斷你的狗腿!”就跽著拖鞋出去了臥室。
可洛猜她肯定是要去隔壁幾家人共用的廁所。
頓時如逢大赦,慌忙從衣櫃裡摟了幾件衣服就奔出家門。
外面天色已經露出魚肚白了。——可洛咬牙切齒地咒罵著那個該死的肥胖女人,加快腳步往教堂跑去。
清冷的街道上還沒有人。只有一輛華貴的馬車軲轆軲轆地從教堂方向駛過來。
這樣華貴的馬車跟這個貧民窟的環境是如此不協調,以至於少年儘管惦記著非特,跑過馬車時還是情不自禁地稍稍放慢了腳步,睜大眼睛注視那緊閉的華麗車簾。
教堂裡還是黢黑,可洛衝進去便叫:“非特!非特!“
沒有應聲。
一陣恐慌湧上心頭,“非特”,可洛叫著衝到聖壇下。
非特不見了。
剛才還明明躺在那裡的柔軟身體,現在只剩下幾件七零八落的衣服。
非特不見了。
4
非特不見了。
可洛不知該如何承受這個事實。
好象為非特而堅強起來的胸懷,重新因為非特的失蹤而一下子垮掉了。
在哭叫著“非特”的名字跑遍整個貧民窟的大街小巷後,可憐的少年垂著頭重新走進了教堂。
非特被撕破的衣服依舊擺在聖壇下,可洛蹲下身去撫摸它們。
要不是衣服上依舊殘留著非特和自己的體液以及淚水,可洛會疑心從昨晚到今夜的一切,只是一場夢境。
“孩子?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