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錯的,貸款下來也足夠手術的了。金子姐偶爾也會過來看看。
我要上班,也只能是偶爾過去一下。而岑恆的老婆,就是吃住全在醫院裡了。
四天之後,岑恆轉到了普通病房,一切似乎都往好的方向發展了。至於他們家那鏡子,我後來沒有去看過,不過零子處理了,說是被鬼利用過的鏡子,都會帶著陰氣,所以直接就打碎了,和上水泥,用來鋪一個球場,做硬化了。那球場還是一所小學的籃球場,做了邊線。就這麼天天曬著太陽,被那些陽氣爆表的小孩子踩過來踩過去的。
第五天的晚上,祖航沒有去守夜。他就穿著我燒的那套新睡衣,站在陽臺上,給蘋果插上了香。自從岑恆出了事,家裡似乎就不安寧了。總覺得會再次出事一般。
我走了過去,從身後抱住了他:“總算能在家過一夜了。”
以往他去守夜的時候,我就被他安排回家睡。雖然我家也不見得就安全,但是在我家裡更好讓他佈局來保護我。
“嗯,過幾天就沒事了。等岑恆情況穩定吧。”
“就一面鏡子也能這麼可怕。我們家的鏡子……”我現在想來都還會害怕的。佈局得萬無一失的房子,就因為一面鏡子,就開啟了另一條陰陽相通的路了。
“有什麼怕的。鏡子還不就是鏡子。只要別對著門就行,別對著開放的空間就行。跟你說個鬼故事。”
“哇,你還會說鬼故事啊?”我驚訝著,伏在他背上笑。一個鬼說的鬼故事。而且還是以往那個多說一句話會死星人說的鬼故事,真讓人期待啊。
他也笑了:“這個是以前我小的時候,聽人家說的。就是農村吧,那時候沒什麼鏡子,一個新嫁婦帶了一面小鏡子過來。但是她老公常年不在家,她晚上就用鏡子梳頭,鏡子裡能照到窗子。後來她就每天晚上和鏡子裡的窗子外面的鬼談戀愛了。後來被人聽到了聲音,就說她偷人。她堅持說那鏡子裡的她老公。公婆審問她,把她打死了。媳婦剛被打死,就有人帶來了訊息,說他們家兒子大半年前就死在外面了。後來婆婆晚上去那房間收拾東西的時候,就看到了鏡子裡的窗子外面,她的兒子媳婦成雙成對了。”
“哦,難怪電視裡,古裝片裡,鏡子都是放在窗邊,對著房間裡面的。”
“對,我小時候,那種青磚的房子,鏡子就是放在窗臺上,朝裡的。好了,故事聽完了,去睡覺吧。”
他牽著我往房間裡走去。現在他牽著我,都習慣了十指相扣。而我也漸漸被他帶著習慣了。
纏綿中,我們不會再青澀,再害羞。抱著他的時候,我突然想到了金子姐說的,能給我們找個生孩子的方法。我就失聲笑了起來。
他追問著我笑什麼,這麼不專心。我也只是搖頭不說話。我也想懷上他的孩子啊,如果可以的話。
在我醒來的時候,祖航不在我身邊。我是一下驚醒的。因為自從上次我出事之後祖航很少會這麼離開我的,就算要離開也絕對會安排好我,做好保護工作。
我坐起身來,在床上喊了幾聲,可是房子裡沒有一點聲音。
下了床,走遍家裡每一個房間,還是沒有看到他,就連曲天也沒有看到。看來他是有計劃的出門了。去哪?那麼放心我?我帶著找個疑惑坐在沙發上給他打了電話。
可是電話裡傳來的是不在服務區的聲音。
這個城市裡,還有幾個角落是不在服務區的呢?我心裡馬上想到了另一個空間?或者是有著特殊磁場的干擾。
祖航是去找他們了嗎?
想到這個,我的心裡就堵得慌,呼吸都覺得困難了。但是我在心裡告訴自己,祖航會回來啊。也許他只是和零子去處理業務了,也許他是在面對岑梅。但是不管怎麼樣,他會回來的。一定會回來的!
我拍拍自己的臉,扯出一個沒人看的醜陋微笑,給自己信心,也就是給祖航信心。
起床了,去上班了,中午祖航會給我打電話的。
九點,我準時的化好工作妝,和覃茜一起坐在了大廳的沙發上,準備過無聊的一天。在沒有業務的時候,我們確實都挺無聊的。已經不是當初的實習生了,不需要特意去記公司裡的那些東西的擺放。只要看看之前造型師做的造型,婚車造型什麼的。等著造型師休假或者請假的時候,我們這種助理能頂上。
可是今天剛坐下,譚哥就說道:“王可人,覃茜,你們兩今天出個差。就去xx村給人化個新娘妝。不用婚車,就是直接在家裡請喜宴的。就一套紅色的禮服。禮服也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