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吸光我的血,祖航就會好起來,就會記起以前的事情了呢?
我的意識漸漸模糊了,我的眼睛也好累,就要閉上了。
在最後我看到的就是祖航的臉。我朝著祖航微笑,閉上了眼睛。
***
黑暗,一片的黑暗。黑暗中那唯一的光亮出現了。我開始在黑暗中不停地走著,朝著那光亮走去。我看到了祖航,他就站在那光亮裡看著我,朝著我微笑。
但是這一次我只是站在他三步之外,看著他。沒有害怕,沒有不安。只是有著太多的疑惑和不確定性。
他也看著我,不說話。這就是他的性子,我知道他是在等著我說話呢。好一會,我才說道:“祖航,跟我回去吧。”
他上前了一步,伸過手,將我擁在了懷中,緊緊地抱著,依舊什麼也不說。
“祖航?”我在他懷中急急地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你怎麼會這樣的?你還能回來嗎?我們還能在一起嗎?”
他還是沒有說話,就這抱著我。
漸漸的祖航消失了,那片黑暗也消失了。光亮出現在我的眼前,還有我爸那焦急的臉。在我爸身旁的是金子姐,而一旁的沙發上,坐著的是零子。
看著這個房間的裝飾,我知道這是醫院的病房。我沒有死,我被送醫院裡來了。“爸……”我開口了。聲音卻是那麼的難聽,就好像乾渴了很久,已經破了嗓子的聲音一般。動動手,就能感覺到手背上的針。我在輸血!
我爸趕緊給我倒了水,扶著我坐起來,把水喝了。喝了水,那清涼進入了身體,我的腦子裡才清醒了一些。我看著一旁焦急的金子姐,再看看那沙發上一直沉默著的零子。我住院了,第一時間來看我的不應該是他們,但是我爸卻通知了他們,看來這件事他們都已經知道了。
就在我正打算開口問問的時候,病房門被衝開了,衝進來的人是岑恆,他急匆匆地說道:“可人,你沒事吧。真的嚇死我了。我剛接到電話,說你失血過多送醫院來了。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呢?傷口呢?手腕?沒事了吧?”
零子在那邊終於開口了:“行了,別裝了。她應該都知道了。”
金子姐也嘆了口氣,說道:“可人知道了。但是怎麼跟警察說呢?傷口沒法解釋,出事地點,那附近的人都知道怎麼回事吧。”
“我看警察也知道怎麼回事的,他們不說罷了。那片區,誰不知道那小樓裡鬧鬼啊。”
岑恆這才反應過來:“啊?知道了?不用我再假裝了嗎?”
我終於能開口了:“那你們告訴我,祖航呢?”
沉默了,大家都不願意說話。他門還是不願意告訴我嗎?那麼就讓我來告訴他們吧。我說道:“我見到祖航了,他就在那小樓裡。岑梅應該也在的。他和岑梅在一起了嗎?他……決定跟著岑梅了嗎?”
“是魏華!”零子說道,“梁逸那傢伙就是一個牆頭草。我就說他不能信任的吧。他回家之後,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倒戈了。放出訊息讓我們去岑家村。而魏華在就在岑家村布了局。他那是天時地利人和,祖航被控制了。只保住了曲天。曲天就是祖航的後路。他把曲天留下來,那麼他一定是想到了這條後路了。所以可人你不用傷心的。冥婚,無解,除非他投胎了,魂飛魄散了,要不他永遠只能是你一個的。”
我苦苦一笑,沒有說話。
我這個病情,醫生建議住院三天,第四天打完針可以離開。那麼在這裡的四天裡,看守我的人,就要安排一下了。我也沒有奢望阿姨回來看守我,而且阿姨在我還不自在呢。
所以金子姐自己提出白天過來陪我的時候,我是那麼的意外而高興。也許因為跟他們成了一個小團體吧,我也很樂於接近他們。畢竟接近他們。我就能更快更好的得到祖航的訊息。
因為失血貧血的原因吧,我很容易就累了。第一天醒來,能做的事情就是跟他們說了那麼幾句話,然後警察過來錄口供,也就跟警察說我下班之後就回家了。最後的記憶是走在回家的路上,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至於我是怎麼會送醫院的,我還是問了警察的。
警察說是有路過的人聽到了裡面的尖叫聲,又不敢進去看的,就直接報警了。是警察進去送我進了醫院的。還說發現我的時候,我就躺在地上,手腕上的血還在流著,但是流出來的血很少,卻也讓我失血過多昏倒了。這個是他們想不明白了。還有傷口,就像咬傷。他們問我有沒有見到壞人。
我笑了,見到了,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