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了一下東西之後,我就出門了。在走之前,我看也沒看那阿姨一眼啊。
岑家村很少有人進出的,因為那在傳說中是個**啊。曲天攔下計程車,說要去岑家村的時候人家直接說不去。第二次攔下計程車,他聰明瞭,說去那xx鎮。人家才開始談包車價格。
車子飛馳上高速的時候,我的心一直再狂跳著。不安的感覺蔓延我全身。我不知道我會遇到什麼。那是有名的**啊。暗暗嘆氣的時候,手上一個力道握住我的手。我轉頭看去,曲天正看著我,微微一笑,道:“放心,在岑家村我還不至於栽的。”
前面的司機一聽我們要去岑家村就說道:“你們要去岑家村啊!我只送你們到鎮子啊。”
我看著曲天皺皺眉也沒有說什麼。
之後,我們果然被丟在了那xx鎮子上,據說從這裡到岑家村還有十多里路呢。十多里不會是要用走的吧。就算我今天真的穿著運動服和板鞋,但是也不至於就真的要走個十多里路吧。
我是很不樂意地站在路邊嘟著嘴。曲天卻一點也沒有受影響的開始找車子去岑家村。一開始,他說的是去岑家村的舊址,問了在那停著的好幾輛計程車,答覆都是不去。
然後他就開始改變了話。跟一些三輪車(我們這裡特別的一種跑農村的交通工具。)司機說,包車去岑家村的。
問了好幾個司機,才有一個願意去的。還說好了,只送到村口啊。上了那三輪車,我就皺眉了。豎著的凳子上全的黃土灰啊。用溼紙巾擦了好幾次,才坐下的。
曲天看著我這個動作,撇撇嘴道:“那麼在意的話,下面就穿黑色的運動服來吧。”
“你不用洗衣服你當然不管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他這個岑祖航,當了那麼多年的鬼,永遠都是那套衣服。而他當曲天那麼多天,換下來的衣服,就這麼直接丟在洗衣盆了,不洗的。好在曲天平時就是一個比較注重形象的人,所以他的衣服很多套,應該也足夠這個岑祖航輪著穿一個星期的了。
車子搖搖晃晃地開向了那岑家村。雖然跑的是水泥路,但是我還是覺得這車子很不舒服。
坐在我對面的曲天在沉默了好一會之後,突然問道:“曲天家有沒有錢啊?”
“我怎麼知道?我和他又不熟。你就應該去問下麗麗的。好像他們都已經見過雙方家長了的。”
“嗯,那我過幾天去曲天家看看,要是有錢的話,我就買輛車子好了。”
這人佔著人家兒子的身體,還想著去享受人家兒子的福利了。
搖晃的三輪車,在水泥路的盡頭停了下來。我從車子上跳下來,在眼前的是一棵高大的榕樹,樹下有著社廟。
時間已經到了中午了,社廟下還有著兩個老頭準備回家的。看到我們下車,他們又好奇地看了幾眼。
曲天一下車就喊道:“大伯,我們是城裡來玩的,去你家吃粥吧。”
那老頭呵呵笑道:“行啊。你們也是去**玩的?哎喲,那可是不好玩啊。走,去大伯家,大伯給你們說說那**的事情。這幾年,來那**玩的年輕人還真不少啊。”
曲天剛要跟過去,我就拉住了他的衣袖,低聲說道:“就這麼去人家家?萬一……”
“這裡的人沒你們那麼複雜的。”
跟著那大伯轉了幾個彎,就到了一戶人家的門前。我看著那門口十米的地方,有著一排青翠的竹子,禁不住說道:“這竹子真好看啊。就在家門口,這樣風吹竹聲,很詩意啊。”
曲天一個冷笑道:“那是用來擋住那邊房子尖角的煞氣的。這是一種,但求平安不求財的做法。”
“喲,看不出來啊。你還懂這個啊。”那大伯說著。
“懂點吧。”曲天說著跟著那大伯進了屋子。
大伯一邊說道:“那岑家村是,本來就是一個風水世家,後來不知道為什麼,估計就是被同行整了吧,整個村子的人一夜間都死了。聽說裡面全是鬼啊。就我們這裡看過去,有時候晚上,還能看到那邊村子裡有亮光呢。”
在那家裡吃粥,我是隻顧著吃的。畢竟餓了一早上了,加上坐那個三輪車真的很不舒服啊。
曲天卻是打聽到了一些訊息的。就是那岑家村的舊址進去了,天黑前要出來。到了晚上,基本上都是死在裡面了。不死也瘋在裡面了。
曲天只是微微一笑,沒有回答什麼。
老頭貌似是和老太婆兩個人住的,所以一切都很簡單的。現在老太婆不在家,就他一個人,還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