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譜怎麼不多?”金子問道,“當初我們研究族譜也好幾天,除了那些缺頁的都沒有問題啊。”
“是少了人,少了岑祖澤。我們一共是三兄弟的。我、岑祖躍和岑祖澤。出事的那年,岑祖澤應該是在縣城裡讀高中,用時間算,他應該不在村子裡,他一定還活著。族譜沒有他。”
那個年代,高中教育有幾年是荒廢的,所以能讀到高中的,都是難得的人才了。
對於突然多出來的一個人,他們都很驚訝,祖航繼續說道:“在他身上一定發生了什麼特別的事情。”
大家都沉默了,思考著。好一會零子才說道:“那麼大的男生卻沒有入族譜,只有一個可能他媽媽是小三。”
金子老公就瞪了過來:“那年代沒小三!”
金子看向了我:“可人跟我說過,族譜上你和岑梅的婚約是提前寫上去的。那麼他的沒有出現是不是也是提前這麼安排的。就好像,家族裡安排了你和岑梅結婚,所以提前寫上去一樣,家族裡從他一出生就安排了他一個很特別的任務,讓他根本不存在,所以連族譜都沒有記載。”
這麼說的確就能說得通了,我點點頭。只是是什麼任務,能特別生出一個孩子來完成呢?
零子說道:“好了,現在分配任務。負責監視魏華的還是我和岑祖航,我姐和我哥加上小漠就麻煩找點關係,查查岑祖澤的事情吧。這個人一定要找出來。不管是不是關鍵點,有一點疑惑就不能放棄。”
這頓飯之後,就很晚了,我和曲天離開的時候,都已經是八點多了。在我們離開的時候,那隻小黑貓不知道從哪裡竄出來,撲到曲天的腳背上。曲天是直接抬腳就踢開了。小貓在空中打了轉穩穩地落下。我們趕緊關門離開了。
我在電梯中問道:“那小貓很厲害啊?”
“風水先生養出來的靈寵,這麼小就敢對鬼伸爪子了。以後大了更不得了。如果不是我,是一般的遊魂沒什麼能量的話,看到這貓直接就跑了。”
回去的路上,曲天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那家陰差的香燭店。我不知道他去幹嗎了,但是我確實是挺想去買紙套套的,只是他在我也不好意思,身體因為這麼一整天的恢復,也已經好了很多,但是那一夜的記憶還是那麼的深刻,所以我就連車子都沒有下。
不過後來我才知道,他就是去買這個東西的。他是付錢了,讓那陰差直接燒給他了。
車子在回去的時候路過了我們住過的那個酒店,看著那本來應該存在的兩顆大樹,現在已經光禿禿的了。
曲天說道:“砂被改變,附近的形勢也就會,人為的害人了。”
(砂,風水上作為名詞用,風水上,所有事物分為砂和水兩種,河流,道路之類流動的都為水,其餘都為砂。)
“這麼說我突然想起來了。我小時候的時候,那巷子裡有家人院子裡有棵大樹。後來有風水先生說,那大樹影響了他們家的風水,讓人砍去。結果樹倒下來壓到了他們家的圍牆。也不是很嚴重,就掉了幾塊磚,可是那幾塊磚把他家老人打得住院了。”
“什麼風水先生看的,這行,半懂不懂亂說話,就是害人了。砍樹很麻煩,特別是家裡的大樹。有些甚至是要選日子,先提前做法,燒了通陰文書,提出砍樹的申請,通知附近神靈,才下手的。”
之後的幾天,曲天依舊很忙。他要忙著學校畢業的事情,還要配合零子的行動。就算是同睡一張床上,他也只是和以往一樣,親親抱抱而已,沒有再深入了。
他又一次提到,要不舉行冥婚儀式。現在的情況,要我和曲天去領結婚證,曲天爸媽不會同意,他也不會同意的。冥婚還好,至少沒有人會反對。
其實冥婚反對的人也還是有的,只是沒人敢提出吧。反正我爸是這樣的。
在第五天的下午七點多,我和覃茜一起出了學校,打算在附近的街邊小攤吃碗螺絲粉當晚餐就行了。今天我們在圖書館上網看招聘的資訊,剛才出門的時候,都已經七點多,食堂都關門了。
那小攤就離那酒店不是很遠,也就隔著一條馬路吧,就是在酒店的斜對面。我們過去的時候,遠遠就看到了一群人圍在酒店面前。
覃茜說道:“那邊出事了。”
“好像是吧。不知道怎麼了。”
那粉攤的老闆就說道:“一個孩子,在酒店門口玩,結果車子倒車沒注意,把孩子捲到車子下面去了。還碾了一次,估計是當場米了(死了)。”
孩子?我心中一驚。倒樹的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