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今糾結賈璉,不單是氣憤自己面子,那可恥的自尊心作祟,可是轉念想想,賈璉也的確是一個不錯的選擇。顏色姣好,最主要的是那保養良好讓他愛不釋手的臀,還有那雙修長的美腿緊緊纏著他的腰……回想起來,下半身不自覺的緊繃起來,他不否認這一次做1愛讓他酣暢漓淋。他對賈璉沒有所謂的愛情,但卻是個很好的床伴侶,以及禮金收雙份,看他老爹家庭大戰的樂趣。
有如此之多的好處,可是他竟然找不到一個單獨的機會跟賈璉聊一聊,這簡直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看著自己爹變化多端的面色,司徒承乾不禁想起賈赦對他的一個評價,高智商低情商,不由的擦擦額頭,無視不斷增加的課業,大膽的諫言道:“父皇,我想讓連二叔留下一個子嗣前,將所有王叔都拜訪了一遍。最熟悉你的大多是你的敵人。想想之前眾皇叔對璉二叔的聯手抗議,這不是怕你玩火自焚嘛。”
司徒詠:“……”
“誰給你的膽子窺伺帝心的還肆意打探?”司徒詠眉頭一擰,手曲起敲敲司徒承乾的腦門,威脅著,“這件事罰也罰了就算翻頁了,下一次再膽敢自作主張,小心朕廢了你這太子之位改立承慶,十五十六他們,到時候你偷偷哭去。”
“可是這是有……科學依據的啊。”司徒承乾小聲嘀咕著。他對廢位的威脅壓根不是很在意,上有皇祖父,下有早已立下的遺照,腦門上閃光光頂著祖宗家法,還有好基友堂兄的兵力支援,當然還有朝海外開拓的軍隊源源不斷傳來新領地的確立,他完全可以日後自己開創一國。
年輕人,眼界不要拘束於一朝一國,應該睜眼看整個世界。
不過看司徒詠的臉色,還是頗為痛快的承認錯誤,還道:“那……反正皇爺爺在找媒婆準備給璉二叔娶繼室了,到時候我去祝賀一下。”
“什麼?”司徒詠眉頭一簇,“孝期不是還沒過嗎?”
“不要先滕幾個妾也沒什麼關係吧?妾通買賣,不過婢子罷了。”
司徒詠眸子一暗,手繼續敲敲兒子的腦門,蹙眉思索。
這一思索,司徒詠微服私訪拜訪了榮恭侯府,恍若無人之境,徑直來到書房,找到了頭懸梁錐刺股的賈璉。
正在奮鬥的賈璉很不解的看著忽然躥出來的皇帝。
見賈璉錯愕的模樣,司徒詠一瞥眼前鋪平的紙箋,上面寥寥數筆正訴說經驗不足,要自請外放,眸光一閃,司徒詠抿起優美的唇,想了想,決定開門見山,直接道:“我們結契吧。”
賈璉莫名其妙的看著司徒詠。
司徒詠看著人傻愣的模樣,訕訕的摸把鼻子,難得有些難為情的心虛感,但不得不說他覺得自己真是個顏控。賈璉這呆茫茫的眼睛不自禁讓他想到了幼時養的小狗,溼漉漉的看著就讓人歡喜。於是,神情頗為嚴肅認真,“你不妨考慮一下?大家都是男人,我們在身體上非常合得來,而且……”
聞言,賈璉身子一僵,回頭看著司徒詠滔滔不絕的訴說,竟還厚顏無恥的伸出指頭來比劃他們在一起的好處,面色爆紅,嘴角抽搐剛想爆吼一句,但是近日來厚黑所學讓他下意識的就靜下心來,咬牙從喉嚨裡憋出話來,“皇上,照這樣說,微臣是不是還得感謝您當初“解藥”之恩啊?”
雖然賈璉的不滿算在他的意料之中,但是司徒詠身為皇帝,又是從小貴為太子,這骨子裡還是少不了一絲高高在上,聽聞話語中的諷刺之意,還是不舒服的蹙起了眉,語重心長道:“朕覺得我們這樣是完全的利益最大化。”
“利益?”賈璉見人鳳眼中盡是認真神色,不見往日煽風點火看戲的惡劣情緒存在,眉頭一挑,努力的停止脊背迎著司徒詠的審視,“氣死父親的利益?還是換親省聘禮?”別怪他,就算司徒詠一絲不苟具有龍威,但是他下意識的就浮現出一堆圍著他排排坐要封口費,改口費,紅包費等等的場景。
司徒詠:“……”我有那麼不靠譜?
第一次交流不歡而散,司徒詠憋著一口氣雷厲風行收拾了一大堆官場蠹蟲,又頒佈了一系列利民新政,讓人看看什麼叫天子威嚴。
近月來的官場風雲,朝政動盪,賈璉的確發覺了司徒詠為皇耍得一手好權術,心中暗生佩服,更加堅定了他也要當權臣的決心,再不濟也要評價自己混成一封疆大吏。
至於對於那一次“風花雪月”他忌諱倒不是很多。用他爹話來說,跟他講什麼都行,就別講節操。更何況,畢竟多年君臣教育,這骨子裡饒是司徒詠如今成了和藹可親的“便宜兄弟”,但在不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