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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賈政聞言,在看王子騰的神色,心中不免一慌,便揮手示意周瑞去通知王夫人到來,一邊不斷向王子騰陳述自己的無奈賈赦的霸道以及通力合作之意。
王子騰目光在兄弟兩人之間打轉了一圈,推開厚厚一疊的罪狀,端起茶盞,抿口茶,若風淡雲輕的說道:“這些若都是假的呢?”
他的官文官印因泰寧帝病重,還未下達吏部。這一旦任命書沒有拿到,就說明還有變卦的可能,他決不允許在這緊要的關頭被人拆下臺!而且,若是傳出這樣的名聲,那麼整個王家的女孩都會受到影響。所以,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將這一切都推到賈赦身上,捏造出其為奪家主之位而喪心病狂的捏造陷害二房。
“你……”聽到王子騰如此厚顏無恥的話,一直期待打臉啪啪的賈赦忍受不住,想要狠狠的揪著人衣領咆哮一頓。
司徒錦眼疾手快的按住賈赦的臉,冷冷哼了一聲。還未開口說什麼,賈母一手王夫人一手王熙鳳,還有王子騰的妻子,浩浩蕩蕩的來了。
“都是親戚,也不避嫌,咱們今日把事好好的扯明白了!”賈母拄著柺杖,擲地有聲的說道。邊說眼神狠狠的刺向“賈赦”,直接怒喝,“逆子,有傷風化之事,你居然膽敢光天化日之下,簡直是……畜生,祖宗的家業,”
“祖宗家業,不都是敗在你們兩代主母手上了嗎?!”司徒錦冷冷的截住賈母的話語,“庫房的銀子為何不翼而飛,賈史氏,賈王氏,你們心裡沒有鬼嗎?!還要睜著眼睛說瞎話?老國……祖父當年攻城略地,前線攻城得了多少?父親也是因功加爵的,發了多少戰爭財?祖母又是經營有方的,需要我那賬冊出來嗎?還有賒賬國庫五十萬銀子,你們打算不還了?”
一想起賈赦的記憶,自幼過的比他這個當皇帝的還奢侈,司徒錦愈說語調越發的冰冷,“王子騰,今日我賈家要處理內務,恕不招待,當然,你若是真要替你妹子或者替你自己前程著想,不妨去大牢裡先審問一番冷子興!”
“賈赦,你什麼意思?”王子騰面沉如鍋底。
“就是爺少了幾件古玩,報案了煩九城兵馬營的兄弟們幫忙抓到一家古董店老闆。相信,你會很感興趣的。你王家也有不少東西在賣喲~”說道最後,司徒錦學著賈赦欠扁的語調嘴角上揚,拉長了語調,眼眸閃過玩味之意。
“賈、赦!”
“不巧,那九城兵馬營昭武將軍曾經乃是我的武師。”聽得出人話未語的質疑之意,司徒錦很貼心的解釋道:“我祖父的舊兵,有半師之儀。”把人活活氣半死,連個馬步至今都未蹲起來的情誼!
邊說,邊拍了拍賈赦,熊孩子!
原本正沉浸在極度憤怒,恨不得揍王子騰一拳,聽到司徒錦的話語,愣怔了一番,陷入回憶之中,過了許久,才默默感嘆了一句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當年被他這個大少氣的怒氣衝冠還臉紅哭鼻子的小親衛如今都搖身一變成三品將軍了。當真歲月如梭啊~………
看著王子騰甩袖離開的背影,王夫人幾乎不可置信,他二哥怎麼會如此無情?
“賈王氏,現在來說說庫房失竊。”司徒錦冷哼一聲,斜看了一眼似乎要又哀嚎的賈母,眼眸一沉,低聲道:“賈史氏,你嚎破了天,也破不了夫死從子之一條,而且,我尚且敬你是生母,否則,家廟也少不了你一份,別提你史家兩侯爺侄子。”
賈母若殺身不共戴天之仇一般死死的盯著司徒錦,冷冷的看著他毫不猶豫的發號施令。
她都不知道賈赦居然在他眼皮子底下養了這麼一幫人的存在!
一時間,賈母心理頗為不是滋味。
沒了王子騰,賈赦自由了許多,聽到人下令查抄王夫人住處,立馬興致勃勃的領命而去。
剛過南北甬道,轉彎處,不期然的碰到了去而復返的王子騰。
賈赦:“……”
王子騰:“……”
兩人目光交匯半空之中。
王子騰一愣怔,心中一驚,這……這人皇上?
賈赦頭皮發麻,咬咬牙,飛快的默默的唸叨了一句,“皇上,對不起!” 隨後學著皇帝的神色,眼眸劃過一道厲光,“王子騰,誰允你直視朕的龍顏了?!”先虐爽了王子騰再說,哈哈哈哈~聞言,王子騰腿不禁一軟,面色同樣煞白起來,泰寧帝身上的服侍……一想起被賈赦抱在懷裡的小廝,瞬間冷汗直流,身子明顯僵硬,腦海裡閃過種種的思緒。
“朕沒想今日得趣微服私訪,居然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