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姑:“打群架,好玩、好玩!”
元女:“誰贏了?”
嫦娥:“問題就在這,雙方鬥了七天七夜,不分勝負,約定明年再比,收場的時候一點數,大肚羅漢少了一隻鬥雞,他懷疑是王母娘娘偷了,雙方在鬧不清楚。”
麻姑:“這還不容易,我去,一二三幫她們破案。”
元女:“你能,我看你有啥本事。”
麻姑:“下棋下不過你,破案還破不過你嗎?”
嫦娥:“那你快去呀,大姐都快急死了。”
麻姑:“真的,我去、我去,你們幫我喂鬥雞啊。”騎上青毛獅子走了。
元女:“我幫你餵雞,我幫你喂老鼠!”
二
冬&;#8226;夜&;#8226;內&;#8226;月宮
嫦娥在彈古琴。
元女在品茗、聆聽。
月宮外,吳剛撐著斧子,坐在桂花樹下的奇石上,也在傾聽。
玉兔跑來。
吳剛:“忙什麼?”
玉兔:“麻姑來了,我去稟報仙姑。”
吳剛:“這瘋丫頭,就說咱們的桂花陳釀沒有了。”
麻姑手裡託著一包用荷葉包著的東西來了,“吳剛大叔,今天你要不請我喝酒,你會後悔一輩子。”
吳剛:“為什麼?”
麻姑:“你知道我手裡拿的是什麼嗎?”
吳剛聞聞,“一股腥臭味。”
麻姑:“是寶不識寶,姑娘當嫂嫂,不跟你玩了。”進宮去了。
吳剛:“搞什麼鬼名堂。”也跟進宮去。
元女:“傻丫頭,案子破了?”
麻姑把荷葉包放在茶几上,“破了。”拿起元女的茶就喝。
嫦娥:“破了,怎麼破的?”
麻姑開啟荷葉,是一包雞肝、雞菌。
元女:“什麼呀,臭燻燻的。”
麻姑:“雞肝、雞菌呀。”
元女:“拿來幹嘛?”
麻姑:“吃呀,下酒呀,玉兔,拿去炒吧,用薑絲、辣椒、大蒜配啊。”
吳剛:“從哪弄來的,這是?”
麻姑:“我不是去破案嗎,我問王母娘娘的鬥雞喂什麼吃,王母說喂珍珠。我又問大肚羅漢的鬥雞喂什麼吃,他說喂兔子肉。”
玉兔剛拿起荷葉包,又放下了,“啊!”
麻姑:“哦,不是,他說是喂石榴。”
元女:“你在胡扯什麼。”
麻姑:“問清楚了好破案呀。”
嫦娥:“結果呢?”
麻姑:“結果,結果我把王母娘娘和大肚羅漢的鬥雞,全部開膛剖肚檢查了一遍,吃珍珠的是王母的雞,吃石榴的是羅漢的雞。”
玉兔:“後來呢?”
麻姑:“後來,後來我把雞肚子一個個又縫起來,累死我了。”
玉兔:“那這雞肝、雞菌你怎不縫進去?”
麻姑:“我楊白勞我,不要收點小費。”
元女:“你這瘋丫頭,那雞沒心沒肝了,還能活嗎?”
麻姑:“我管它是死是活,我只管破案。”
元女:“二姐你聽,這瘋丫頭真瘋了。”
嫦娥:“麻姑,我問你結果,你還沒說呢。”
麻姑:“結果,結果就是雞都混在一堆了,誰也分不清楚,反正倆人的雞,一隻不少。”
眾仙聽了都笑了,一個個向她伸出大拇指。
吳剛:“哎呀,我說麻姑,鄭板橋的難得糊塗,讓你學到家了。”
麻姑:“我的大腦神經被酒精燒壞了,哪有那麼聰明。玉兔,去炒呀。”
玉兔:“真炒,那鬥雞不活了?”
麻姑:“我說你碎米奶奶哪來這麼多廢話,呂布你知道不?”
玉兔:“有勇無謀,誰不知道。”
麻姑:“他為什麼有勇無謀?”
玉兔:“我是文盲,我哪知道。”
麻姑:“不知道我告訴你,呂布的腦瓜子,是用洗碗布做的。”
玉兔:“那關我什麼事,吃撐了。”
麻姑:“我在縫雞肚子的時候,已經拿七仙姑兒子的尿片,剪成雞肝形代替了,咱們放心吃吧。”
吳剛:“高高高,快炒去,我去拿酒來。”走了。
玉兔:“哎!”也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