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命的往外逃,但不一會兒便被石尚傑的手下給抓住了。
石尚傑看了一眼屋內凌亂的情景,用槍指著另一名也想跑出去的男子,“統統不許動!”
這時,程士飛在石尚驊的扶持下趕到了現場。
裡頭躺著一個男人,看來他似乎已經沒救了,背上佈滿了刀痕,血則汩汩的由傷口流出,死狀甚慘。一名年約四十的女子手握著刀子,仍有一刀沒一刀的朝屍體刺入,看見有人進來了也只是一臉的茫然。
“我最討厭男人對女人動粗。”大姐頭語調平常地說,彷彿在為她殺了人作解釋。
程士飛的目光馬上掃視到了瑟縮在一角、不停發抖的張盈柔,她顯然受到了不小的驚嚇。
“小柔!”他喊,人也衝了過去。
一個身影比他還快,馮筱玲用刀抵住張盈柔的脖子,放肆的狂笑。
“程士飛,你愛她,我就讓她死在你面前!”馮筱玲一用力,張盈柔的頸子立即流出血來。
“住手!你是誰?為什麼要殺小柔?”程士飛憤怒的眼冒出了火花,如果目光能殺人,這個變態的女人早已屍骨無存。
“我就是當年開車撞她的人,誰教她搶走了你,你應該是屬於我的,她從我手中搶走了你,所以她該死!”
“士飛……”張盈柔掙扎著叫出他的名字,她就快沒命了,但孩子還在她肚子裡,她一定要撐下去。救我,士飛,她在心中尖叫。
程士飛眼見心愛的人兒面如死灰,卻仍不斷叫著他的名字,心中有如刀割。
“放開她,有話我們可以好好說。”石尚驊想轉移她的注意力。
“你作夢!我等了許久才等到今天,要我放開她,下輩子吧!”馮筱玲眼見同黨皆一一被制伏,不禁感到心慌,但她手中有著王牌,她才不會那麼傻,乖乖的把人交出去,反正遲早都逃不了,那她就算死也要張盈柔陪葬。“你以為你真的那麼命大?先前讓你逃過了一劫;沒想到你又回來招惹程士飛,如果你不和他在一起,或許我還會放你一馬,既然你那麼愛他,我就讓你永遠得不到他。”
“你要殺就殺我,別傷害她!”程士飛決定以自己的性命來交換張盈柔的安全。
“不,士飛……”張盈柔勉強從口中逸出話語阻止程士飛,眼淚則不停的奔流。
“我要讓你痛苦一輩子,只要殺了她,我就可以讓你生不如死,看著吧!”
馮筱玲舉起刀,準備給張盈柔致命的一擊;沒想到手才舉起來便被石尚傑的子彈擊中,刀子瞬間掉落地上,程士飛則由她手中搶回奄奄一息的妻子。
石尚傑和石尚驊輕易的將馮筱玲壓倒在地上,用繩子將她綁注。此時警車的聲音遠遠的傳來。
“是誰報的警?”石尚驊愕然的大叫。
“我老妹。”一個高挑、穿著警察制服的女子走進了木屋,手中也握著一把槍。“我限你們在一分鐘之內離開,否則我會以非法擁有槍械將你們逮捕,快走!”她冷靜的模樣在看見石尚驊之後便失了神。“哇!酷斃了!”絲毫不顧自己的身分脫口而出。
“我想你妹妹就是淑芬吧?”石尚驊由她和淑芬如出一轍的反應判斷。
“對啦!還不快走,石老二!”她緊張的催促道。
警車逐漸向他們逼進,他們一行人只好火速離開現場。
……
張盈柔從睡夢中醒來,她推推熟睡中的程士飛。
“士飛,醒醒!士飛。”
程士飛立刻張開眼,他近來晚上幾乎都不太能成眠,因為張盈柔已屆臨盆,他生怕一旦睡死了會誤了老婆生孩子的時間。
“你不舒服?開始陣痛了?”
張盈柔點點頭。
程士飛的臉色慘綠,他立刻從床上跳起來,抱著她便想衝到醫院去。
“等一等,我還沒換衣服呢!”張盈柔幾乎要被他的緊張給逗笑了,但肚子傳來的陣痛讓她的笑變得有點勉強。
“痛嗎?怎麼辦?別換了,先到醫院再說。”
“士飛,你總不能只穿著……一條睡褲就跑到醫院去吧?我等你,書上說陣痛會持續很久,別擔心。”
在張盈柔的安撫下,程士飛不到三十秒便換上了一套“正常”的衣服。
張盈柔也乘機撥了一通電話給石尚驊,看來程士飛的狀況比她還糟,她真怕在產房裡生產時程士飛倒下去會沒人照顧他。石尚驊答應她馬上趕往醫院,她才放下心中的一塊大石頭。
程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