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素飛文房間的地上,而素飛文早上起來時,他大腿都是血,看起來十分的駭人,而他們又在地上度過了一夜,應該是那時候染上的。
高逸勇縱然頭腦簡單,但隱隱約約的也覺得他跟素飛文間好像有些地方不對勁,心裡怦怦亂跳了起來。他揭起衣服,問著桃紅:“你們接客,會流這麼多血嗎?”
桃紅臉色刷白,以為他是要這麼蹂躪她,立刻驚懼道:“公子,若是流這麼多血,不死也只剩半條命,起碼也得休息個兩、三個月。”
高逸勇士身**的從桶裡站了起來,他是頭腦簡單,但是還不是純然的白痴,他喝問得更兇,“真的嗎?流這麼多血會死?”
桃紅嚇得半死,她往後退了好幾步。“公子,求求你饒了我,我受不了這種玩法,就算不會死,也會痛得暈死過去。”
“會痛到暈過去?”高逸勇重複一遍後,立刻奪過桃紅手裡拿的其餘衣服穿上,匆匆下樓,臉色鐵青的嘶吼道:“為什麼?他如果只是要讓我覺得噁心,為什麼要這麼殘害自己的身體?他明明知道拿那種東西給我吃會有什麼後果……為什麼,究竟是為什麼?”
他如風的來、又如風的去,妓院裡人人看著高逸勇,不明白這個長相英俊的青年公子在發什麼狂?
***
他又趕著回素飛文住的地方要問清楚。從早上趕到晚上,不睡不吃;因為他這麼拼命的趕路,所以用一天的時間就趕了回去,回去的時候已經快天亮,整間小屋空空蕩蕩的,總有些不對頭。
首先是聲音,屋外總會有動物的叫聲,但是如今屋外已經完全沒有動物了,雖然他上次回來時,已經沒有動物的蹤跡,但是那次他沒有細看,而且那時是早上,動物的叫聲也比較沒夜晚清楚。
再來是燈火,素飛文習慣在夜晚點一盞小燈,但是他會等到天亮才吹熄,現在天將亮未亮,照理說素飛文應該還在睡覺,不會將燈吹熄,但是屋內現在沒有燈火。
“素飛文,你給我出來,我有話要問你!”
高逸勇覺得整個情況都不太對,他雖然怒吼,但是聲音卻有些發顫,總覺得這間屋子好像沒有人住。
素飛文回苗疆去了嗎?素飛文走後,要再見面,天涯海角,不是說想見就見得到。剎那間,高逸勇的心情忽然有些難受。
他走到門口時,雪貂也聽到他的聲音,竄出門口。他看到這隻貂,心情平靜了下來,因為素飛文相當疼愛這隻雪貂,斷無丟棄這隻貂自己回苗疆的道理。
“你家主人……”
高逸勇還沒問完話,雪貂忽然衝上他的身體,張開牙齒,就要咬他。
高逸勇沒看過這麼兇性大發的雪貂,他甩開它,嚇得倒退兩步,怒吼道:“素飛文,又是你搞的鬼是不是?你教它來亂咬我,你給我出來,我非宰了你不可,快點出來,我有話要問你。”
聽到自己的主人的名字被叫出來,雪貂嘶吼一聲,聲音充滿悲慼,突地它不願再理高逸勇,竄回屋內。
高逸勇覺得奇怪,而且整個情況透著詭異。若是以前素飛文聽到高逸勇連名帶姓的叫他,不冷冷的教訓他一頓才怪。
高逸勇忽然很不想進入屋內,因為他直覺好像有什麼不對勁的事在屋內等著他,但是他為了弄清事實,還是進入屋裡,不斷的吼叫:“素飛文,你給我出來……”
他吼到後來,聲音變得顫抖,總覺得有什麼大事發生了,他推開素飛文房間的門,素飛文正躺在床上睡覺,身上奇怪的沒有蓋著棉被,只有高逸勇以前一件舊衣放在他的手邊。
看到素飛文在睡覺,高逸勇吁了口氣,他安下心來;安心後,卻更加的生氣。“素飛文,你這是在幹嘛?我在叫你,你怎麼不應聲,你是睡死了嗎?”
素飛文連動也沒有動,而雪貂蹲踞在素飛文的臉旁邊,對著高逸勇悽聲的怒吼。
高逸勇心情也很怪異,他怒吼道:“煩死了!你給我安靜,再吵我就宰了你。”
聽到他這麼怒吼,雪貂才不再吼叫。
而天色漸亮,日光照到素飛文的臉上,較能看清素飛文的輪廓。高逸勇看他臉色蒼白,以為他又跟上次一樣莫名的昏倒,他一驚,坐到床邊,用手觸著素飛文的肌膚,素飛文的肌膚冰涼無比,不是人該有的體溫。
高逸勇心頭悸動一下,喃道:“怎麼面板這麼冷,素飛文,你身體不舒服嗎?”
素飛文仍舊沒有應話,而且連動也沒有動,頓時,不祥的預感湧上高逸勇心頭。
高逸勇一手抓住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