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高富帥,還純、真、貴!
感情世界單純,性格真實,身份尊貴!
據說他除了初夜是在醉酒不清醒的情況下失去,其他的第一次都獻給了她?
想到在她面前驕蠻囂張的何筱筠居然連他的吻都不曾得到過,許東滿就有種惡劣的想法:哪天再在何筱筠面前和她親愛的南少上演一幕熱情激吻,看看她會有什麼反應?
那天晚上在何家別墅,因為驚魂未定又擔心他的針傷,她未及留意何筱筠當時的表情,下一次一定好好看清楚,應該會很精彩,圖一種報復的痛快。
簡傲南果然騎得很慢,比腳踏車快不了多少,幸好是摩托,要是他那路虎,擋在人家前面還慢騰騰地龜速行駛,還不被人罵娘?
不過,誰敢罵南少娘,那下場肯定很‘輝煌’。
夜風,徐徐吹拂,晃過的街燈霓虹格外絢爛多彩,許東滿嘴角噙著笑,把臉貼著他溫厚的背,什麼也不去想,只享受這一刻的溫馨浪漫。
許東滿以為他一定是送自己回家,卻沒想到閉眼享受了一刻浪漫,睜開眼卻已離了市區,上了高架,駛往郊區。
“簡傲南,你帶我去哪兒?”心底劃過一瞬的驚慌,立即就被撇開。
這世上,也許除了父親與弟弟以外,所有的男人都可能傷害她,但簡傲南不會。
這種篤定取代了一晃而過的驚慌,讓許東滿隱隱心驚,是什麼時候起,她居然相信他到了與家人同等的地步?
在她絕望、他衝進何家別墅的那一瞬?
還是他捱了針扎、抱著她低柔得如安撫他寶貝女兒般的語氣與神情?
還是……
前頭的男人促狹一笑,加快車速,頭也不回地大聲說:“放心,不會把你賣了的!”
東滿自嘲一笑,聲音不大:“我不值錢!賣了也沒人要!”
“我要!”儘管風聲呼嘯吹散了她自嘲的聲音,他依舊聽得清楚,並很快接話:“你曾經以三千萬把自己賣了一年,太虧了!你應該賣給我,我把所有都給你!”
風向是自前往後的,他即使不回頭,不用太大聲,風也能將他的話一字不漏地吹進她耳朵,想聽不見都不行。
我把所有都給你!
即使知道他只是說說,許東滿還是沒用的被感動了,好像吃了一口香滑的奶油,甜到了心底,一種叫做幸福的感覺包圍了她。
她不再說話,靜靜趴伏在他背上,任由輕軟的夜風吹起她的發,隨著他的脈搏和應著自己的心跳,一下一下,和諧,靜好。
摩托車停下來時,許東滿詫異地望著前方几乎一望無際的海面,一片深黑裡,偶起點點白光,風聲裡,傳來異常能撫慰人心的輕浪拍岸聲。
“記得這裡嗎?”簡傲南並未立刻下車,兩腳撐地,望著海面問她。
“這裡?”
她擰起了眉,海邊她不是沒去過,只是這個海邊有什麼特別意義嗎?他這麼問,是和他一起來過?
簡傲南扭頭怒瞪她一眼,隨即輕嘆,拉她下車,握著她的手走在細沙上。
“你那天喝了加料的酒,直嚷著要去看海,我就帶你來了這裡。”他回憶著,站定在海水能漫上來的距離外,將她的肩膀扳進自己懷裡,捧起她的臉,暗夜裡,他的眸依舊漆亮如星,眼神傳遞一絲不遺。
“你嚷著熱,我讓你泡了個海水澡,你溼了一身,回車裡我脫下自己的衣服給你擦,你知道你幹了什麼嗎……”
“呃,我……別說了!我記得……”東滿早已記起一切,被他提起,又回想了一遍,竟清晰如當晚的畫面在眼前回放,叫她羞窘難當,雙手掩面就要轉身背對他。
簡傲南豈能讓她逃避,雙臂交叉在她背後鎖緊,俯近掩面的她,在她耳邊低語:“你這個飢渴的色女,你脫了溼衣赤LUO裸地蠱惑我,你用渴望的眼神引誘我,還用你的手摸了我……”
轟!
許東滿無地自容,蜷縮著身體躲著他撥出的熱氣,顫著嗓音求饒:“我被下了藥,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拜託你,別說了!”
“你知道!”某南並不打算放過她,目光火熱猶如當晚見到幾乎光潔的她,“你只是被下藥,並沒有失去神智,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你也知道是我……你叫著我的名字,要是你不清醒的話——難不成你暗戀我,那個時候不管是哪一個男人都當成我?”
“我、我……”許東滿語塞,結結巴巴無法辯駁。
簡傲南霍地扯開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