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高八斗?小才女?就她?
沒有再問,他繼續將馬韁一拉,快速往王府的方向跑去,只是在這一瞬間,他的眼裡閃過那一閃即逝的笑容。
很快的,景王府便到了,小炎烈在聿景軒的幫助下跳下馬背,“好了,進去找她吧。”
“哦,好。”
該怎麼改那個故事涅?
絲毫沒有多大考慮,他直接就衝了進去。現在他找小舅母真的有急事,他要是改不了那個故事,明天他就得遭殃了。
更重要的是,他還要給小舅舅看功課呢。
一想到自己的功課明天要交到小舅舅手上,就嚇得他腳下的速度更加快了些。
小舅母,江湖救急!江湖救急!
聿景軒站在王府門口,看著小炎烈那跑的飛快的背影,他再度沉思起來,眯起了雙眼,自語起來:“藍霓裳跟烈兒之間似乎有什麼別人不知道的事情。”
正殿——
“什麼?還不行?”綾兒不悅的聲音從房間裡傳出,帶著濃重的不耐煩!
“是啊,舅母,李白說了,這故事很粗俗!”小炎烈無辜地開口道。
“那老頭才粗俗呢。”不悅地端起桌子上的茶喝了一口,那個老八股,竟然說她的故事粗俗!
“你看看他,一大把年紀了,老是教你情啊愛啊的,不是讓你寫情詩就是讓你寫什麼悲慘愛情故事,寫完了,那丫的還嫌棄!太陽的!”
她忍不住“文明”地說了句粗話。
“太……太陽的?”小炎烈沒有聽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呃……這你不懂啦。”
綾兒一語帶過,她可不能把這孩子真的教粗魯了。
“哦。”小炎烈並不在乎這些,既然小舅母不說,他也懶得追問,現在他要的是小舅母怎麼幫他解決這改故事的事情。
“舅母,你快想想辦法啦,不然人家明天不能跟小舅舅交差了。”小炎烈皺起了眉頭,他誰都不怕,就是怕小舅舅。
“聿景軒?”一聽到這名字,綾兒那股仇敵因子就不由自主地又開始冒出來,“關那播種機什麼事?”
“播……播種機?”小炎烈再一次一愣,好奇怪,舅母說話總是那麼深奧,讓他聽不懂。
果然是才女,說話都跟人家不一樣,讓人很難明白
“哎呀,你別老是抓那些不是重點行不行啊。”
“哦~~”不情願地癟癟嘴,小炎烈繼續道:“那舅母,你快想想怎麼改這個故事啊?明天還要給小舅舅看呢。”
男人何苦為難男人!
“嗯……”緊抿著小嘴,綾兒也開始沉思起來。
這李白是不是跟烈兒有仇啊,老是這樣刁難他。
大家都是男人嘛,男人何苦為難男人涅?
不滿地嘟著嘴,綾兒也開始苦惱起來,現在發現,這年頭大錢可真不容易賺。
那個李太傅,教個八歲小孩都這麼嚴肅,現在連那播種機都摻和進來,她今天要是再幫烈兒改這個故事,明天烈兒拿去給他一看,搞不好又唧唧歪歪出什麼東西來。
沉思了好一會兒,她忽地從凳子上站了起來,跑到書桌旁,拿去毛筆往紙上寫下了一首詩遞給小炎烈,開口道:“你回去把這首詩抄好明天交給播……交給小舅舅,然後……”她湊近小炎烈的耳邊,對他說了一番話。
只見小炎烈迷惑地抬起頭來,不太放心地問道:“這樣行嗎?舅母?”
“當然行了。”
小炎烈還是有點不放心,他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接過綾兒遞給他的那張紙,點點頭,“好吧,那我試試。”
這也是唯一的辦法了。
第二天,炎烈拿著那張紙戰戰兢兢地站在宮門口等聿景軒。沒多久,聿景軒便出現在宮門口。他一咬牙,走上前去。
“舅舅。”他瑟瑟地開口道,眼裡帶著幾分不安。
“功課改好了?”聿景軒看他昨日從綾兒那裡出來之後就一直愁眉苦臉,到現在還是這樣,八成是跟功課有關。
“嗯,改好了。”點點頭,他將功課慢吞吞地從背後拿出來交到聿景軒的手上。
看了一眼炎烈緊張的雙眸,將紙張打了看來,他的臉色變得有點複雜。
嚇得炎烈下意識地退後了好幾步,他後悔了,竟然獨自一個人來見閻王舅舅,應該把孃親或者爹爹一起叫過來的。
聿景軒俯下身看著站在自己面前完全是一副緊張得額頭冒冷汗的樣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