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推動。
他依然整個人伏在她身上,輕笑,用舌尖舔舐剛才咬過地方,吮吸,被咬部位微微刺痛卻又有種麻癢,疾風眯了眯眼,抵住他肩頭手不知是該推開還是拉近,只是一個猶豫,拉姆瑟斯就一路向下吮吻,因為長年練劍而帶著老繭手掌沿著大腿撫摸。
不得不說,他撫摸和親吻很舒服,疾風能感受到身體裡欲?望被一點點喚醒,腦海中還有那麼一絲絲理智,抓住他不規矩手,一手伸向他脖子之後反勾住他另一邊肩頭,用力,下半身翻轉,在拉姆瑟斯放鬆警惕時候突然被反壓制在下方。
那一頭黑色頭髮垂落臉上,拉姆瑟斯望著疾風近在咫尺眼瞳,那其中跳躍火焰他很清楚是什麼,邪氣地挑了挑嘴角:“原來你喜歡在上面!”
那種隨便擺佈無所謂,讓疾風同樣勾起嘴角。
“拉姆瑟斯……”
“烏瑟爾!”他堅持。
疾風頓了下,伸出手指從眉毛開始,描摹他臉輪廓,有意無意地用指腹摩挲他嘴唇,看著那個男人眼中呼之欲出欲?火,慢條斯理地說道:
“……做一次,你要收多少錢?”
拉姆瑟斯一臉錯愕,不禁有些生氣又覺得很是無語。
“和錢有什麼關係?!”一向只有他調戲女人青年幾乎是咬牙切齒地擠出來話,像疾風這樣女人他還是第一次遇到,她是開玩笑還是真這麼想?只是銀貨兩訖交易?越想越生氣,握住疾風輕佻地挑著他下巴手,將她拉近自己再次翻身將她壓到身下,懲罰地吻住她嘴,粗魯地親吻。
感覺到疾風原本抗拒變成了迎合,拉姆瑟斯心中暗喜,想著今天總算可以更進一步,二人親吻著對方,就在一切都朝預定方向發展時,疾風突然抓著拉姆瑟斯肩膀往旁邊滾了半圈,本來嘛,滾就滾了,大不了重新變成疾風在上他在下,誰想疾風眼中嫵媚地一笑讓拉姆瑟斯心神大松,哪裡想到她接著就是用力一推。
拉姆瑟斯向後翻滾,而疾風也是快速地向後翻滾,只聽“噗通”一聲,拉姆瑟斯就掉進了身後水池,頓時被引自尼羅河池水浸了個透心涼,等他從水池裡掙扎著冒出投來,就看到那個女人笑眯眯眼睛。
“以後要看清地形啊,拉姆瑟斯大人!”疾風眼看他亂糟糟溼發,還有額頭上頂著一片蓮葉,忍不住取笑道。
拉姆瑟斯哭笑不得,耙了耙頭髮,摸到一片巴掌大蓮葉,扔到一旁,反正已經丟臉了,索性趴在水池邊,很有風度地咧嘴笑笑:“這池水倒是很涼快,你要不要下來一起?”
“謝了,我就不打攪你游泳興致了。”疾風轉身,揮了揮手。
剛走幾步,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德比遠遠地向疾風行了一禮,疾風臉上揶揄笑容斂去。
快步過去。
“疾風殿下,卡莫聯絡到了。”德比目不斜視地低頭報告。
“嗯,出事了?”疾風從他聲音中聽出了一絲不穩。
“……哈圖薩斯發生瘟疫,王陛下駕崩!”
疾風張了張嘴,卻不知該說什麼,不禁頭疼,這算什麼事兒?
正文 80。宴無好宴
瘟疫,不管發生在什麼時代都是令人恐慌代名詞,就算在醫學發達二十一世紀也讓人談瘟疫色變,更不要說這個醫療水平並不發達古代了。
疾風現在捂著額角,怎麼在這個時候發生瘟疫?本來她決定等小薩保護聶芙特返回底比斯就整隊返回西臺,現在居然發生了瘟疫……
“瘟疫情況怎麼樣了?”拉姆瑟斯如今一有空就來找疾風詢問,當初那張聯絡只是緊急傳遞訊息並沒有寫得很詳細,疾風后來派了人去邊境打探詳細情況,不斷有人傳回訊息。
拉姆瑟斯下令封鎖了埃及和西臺邊境,不允許從西臺進入埃及。
“已經從哈圖薩斯蔓延到其它城鎮,受感染人越來越多。”疾風皺著眉回答,應該是西臺王室一開始還想掩飾疫情,沒想到瘟疫來勢洶洶,哈圖薩斯人們因為害怕而逃離哈圖薩斯反而將疫情擴散。
“西臺已經關閉了境,現在是隻進不出,塞納沙王子希望殿下短期內最好不要返回西臺。”德比說道,他剛剛從埃及和西臺邊境回來,近衛隊三隊和幫忙訓練亞述騎兵隊駐守在兩境,正是進退兩難。
“現在西臺是這種情況,你確實還是留在埃及更好一些!”拉姆瑟斯嘴裡說著,其實心裡倒是挺高興,覺得冥冥之中是真有神在幫助他挽留疾風,“不過我們也要商定一個辦法,不能讓瘟疫蔓延到埃及來。”
埃及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