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投入他懷裡,緊緊抱住他的腰,彷彿要從全世界的冷漠中將他緊緊保護在羽翼下一般。
“我……”
孟約一臉期冀地看王醴,可王醴話都到嘴邊,還是不知該怎麼吐出來,遂又咽回去。
孟約:……
好吧,古往今來,想從男人嘴裡聽到這句,都挺不容易的,那麼換個方式:“要不你先給我來個愛的麼麼噠。”
王醴:……
那是什麼玩意兒?
孟約直視王醴雙眼,目含催促。
王醴遲疑地開口:“麼麼……噠?”
孟約很想忍住的,可是怎麼可能忍得住呢,她指的麼麼噠是親吻呀,管你是親臉蛋還是吻額頭,表示一下嘛。可是,他居然給她來一句“麼麼噠”,要死了,說“麼麼噠”的王醴居然怪萌的。
“哈哈哈哈哈……師兄,不要誤會,我這是開心……”孟約實在忍不住笑,只能邊笑邊解釋,哪怕只是“麼麼噠”,她以後還是想聽到呀,超可愛的。
王醴:你覺得我能信?
“師兄以後每天都要麼麼噠我。”
王醴:這難道是鹿邑方言?
不過,愛這字說不出口,麼麼噠應該還是可以的,畢竟已經說出口過,雖然有點怪怪的。
孟約則是一想到以後,每天都會被長著一張壞人臉的師兄麼麼噠,就整個人陷入一種名為萌的氣場中。
我的師兄辣麼萌,何夫人的事,我一定要幫他個小忙。雖然我不知道該怎麼解決,但是人家有大殺器!
大殺器:什麼?、
小劇場:
且說太祖當年就是個麼麼噠狂魔……
地方臣工上疏:陛下,臣把蓄水壩修好了。
太祖:甚乖,麼麼噠。
臣工:麼麼噠什麼的……我還是乖吧。
老臣上表請辭:陛下,天不假年,恕老臣不能再為陛下臂膀。
太祖:與卿相得三十載,乃朕幸,乃國幸,辛苦了,麼麼噠。
熟知套路的老臣:不辛苦,麼麼噠。
大長公主:我兄長寫信,從來以麼麼噠結尾。
皇后:我會說他現在每天還早中晚照三頓麼麼噠麼。
太子公主:每天被麼麼噠塗一臉口水的是我們啊是我們啊是我們啊!
第一六七章 願將千金許之
孟約找大殺器,大殺器列出事實來告訴她,她要解決的是怎麼大一個麻煩事。甚至,大殺器都沒法從根底上解決這件事。
中國傳統的倫理道德,說到根子上便是“忠孝仁義”四個字:“何氏再怎麼理虧,再怎麼行事荒唐,憑她是生母,便拿住了最大的底牌。阿孟姑娘,這事你便是求到官前御前,官家也不能插手。不過,此路不通,還別有路,你去求求你蔓生兄,把林增其調出南京,林增其不是多有作為的官員,想叫他一世在外邊回不來,也並非難事。”
這是治標,真要治本,那是不可能的。
當然,這個標要治得好,也可以無限接近於治本。
“啊,對,這也可以。”孟約想起盧宕來,盧宕就是親爹討了續絃後回到盧家,因種種原因,盧家最後為盧宕想,把盧宕生父遠遠調離南京,這才讓盧宕有了個寬敞舒適的成長空間。
楊廷禮看孟約一眼,幾片秋日金黃的樹葉墜落在她面前,瞬間引得她注目欣賞,待她看夠,楊廷禮才開口:“阿孟姑娘,你要記住,帝后始終是帝后。”
從銀杏葉如金色小扇子的脈絡中抬頭,孟約有片刻迷茫,但很快明白過來,遂笑:“謝謝閣老,我曉得。”
“你肯聽便好。”
“其實這事都不用去求蔓生兄,求先生就可以吧,也許不求誰也能成,師兄自己就可以吧。”王醴再怎麼也是有幾個知交好友的,只要他想,應該也不難。
“卻最好求官家,你且好好想想,若是王重崖自己做,叫人知道會如何?至於呂尚書,剛至兵部,做點什麼事都容易招人眼。”楊廷禮對朝中事,是哪他已經不在那裡,卻對種種般般瞭若指掌。
孟約:“求……您,也能成吧。”
楊廷禮:……
“您要是不方便,我去求官家便是。”
楊廷禮擺手,不是不方便,而是燈下黑,總是為官幾十年,官至首輔的男人,怎麼可能連這點人脈都沒有。甚至都不必費人情,林增其不過八品官,去吏部說一聲,把林增其調出南京,對楊廷禮來說,其實比宣慶帝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