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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部分

使用的奴隸,也就問了一句。原來是餘勒改良社會思想的緣故,他主張僱用僕人的方式替代奴隸,下面的弟子、舍人也有受他影響的,但我覺得實在很可笑,只要奴隸制度存在,這根本是婆婆媽媽的空頭之舉。

我們一直談至夜深,很是瞭解了一些事。天才朦朦亮就已經聽到院外的小道傳來隆隆的車聲與雜亂的蹄音,我起身備馬,想不到譚邦德早已經忙碌著了。我們剛要進屋吃點早飯,馬車聲突然在院門外停了下來,幾乎是同時院門就驚心動魄響了起來。我看著譚邦德奇怪的眼神不由一驚,可在酒色宴會中泡了一夜的貴族能有這麼早?

院門一開,我就看到一個手拿拂塵、頭豎長板的白麵矮老頭帶著兩個衛士踏步進來,臉無表情道:“宣胡一刀進宮見駕!”

我聽著男不男、女不女的聲音硬是一愣。不會吧!還有比鬼起得早的太監?他們又怎麼知道我這麼早就要出發?既然是國王老兒親自發出的召見令我這才看到門外還標槍般插了二十幾個禁衛,看這陣勢來今天不去還是不成了?那將就著給個面子,權當博物館看瑪雅木乃伊吧!我瀟灑跨馬,隨著馬車往最古老的皇宮而去。

馬車沿著中軸線的官道直通正北,這裡店鋪林立,商人云集,百貨競陳,老遠就能看到高大沉雄的皇宮城牆與威嚴肅穆的城樓。隨著疾馳的馬蹄,城牆上幽森的箭孔、凹凸的雉堞就出現在眼前,突出的城樓向東、西、南均設定有箭窗,以獨有的王者風度冷冷審視著城市的一切。

我們沒有任何阻攔就穿城樓而入,裡面是一個十來萬平方米的巨大廣場,廣場正北是一個十幾層樓高的莊重平臺,平臺上盤龍踞虎的軒昂威儀宮殿應該就是上朝的地方了。放眼看去廟宇森森、殿落重重、白塔巍巍,穿插重疊,以覆壓千百餘里的氣勢出現在面前。牆、柱、欄、窗等處處都是造型粗獷、精美生動的猛獸雕刻,令人感受一種純粹的古樸與典雅。

我環顧著一動不動守候在皇宮四周的威猛的禁衛,感受著馬蹄落在青石上發出的空曠迴音,卻被告知後面的漫漫長路得用腳步丈量了,只得下馬行走。除了那兩個大內高手,那隊禁衛軍就在這裡停步了。我們一行四人向東沿著廊道走,應該是去皇帝老兒就寢的後宮了,他肯定還抱著愛妃雲床高臥,不要猶在云云雨雨才好!

我們繞過巨大的朝殿,呈現面前的是庭院深深的景色。那高大的建築物被參天的樹木巧妙地遮掩、隔斷,露出的屋脊、門窗、牆角等處的雕刻造型柔和多姿、栩栩如生,就是地下鋪設的方石也變得精巧而緊密,而青青的池水中怒放著蓮花朵朵,各色的觀賞魚到處遊竄著,讓我在賞心悅目中感受一種古色古香。

我們沿著彎彎曲曲的廊道穿行在樹木與建築間,那忽隱忽現的廟宇殿落讓我產生一種“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殿”的感覺,沒有前面的死太監帶路準定迷失,想昨天進皇宮探察的念頭實在是可笑得緊。

太監在一個精緻的宮殿臺階前停下,我看著“養心殿”三字不由暗暗點頭,應該就是皇帝老兒包養小心肝的地方了。太監回頭看了我一眼,面無表情道:“解除兵器才能見駕!”

還要解刀?他有他規矩,我有我原則,什麼都言聽計從只能讓禮積可哈老兒看不起,就不信他不給騰龍系面子。我冷冷一瞥,露出桀驁不訓的霸氣,平靜道:“刀在人在,刀失人亡!”身後立即傳來兩聲冷哼,也只等一聲令下了。太監突然雙目暴亮,厲芒如實質直射而來,四圍溫度急劇下降。我暗捏明王不動印,微笑著從容面對,仿若含笑的活佛。

他緩緩收回目光,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會,又變成了那副死樣,卻豎掌一禮道:“稍候片刻!”說完自顧轉身走上臺階。對我行禮?我不由一奇,回頭一看,竟然也是兩張詫異的臉。真有些奇怪!死太監估計是吃錯藥了,要不就是欠扁,應該不會有第三種可能了。

這一等就是半個小時,才傳來死太監變態的宣聲。我露出高手特有的氣質,獨自走上臺階,鎮定自若從十二個禁衛交叉的刀劍中穿過,才見到身著龍袍皇冠,坐於高椅上的當今皇上。他身材瘦小,50歲光景,但臉色蒼白、眼皮浮腫、肌肉鬆弛,一副典型的酒色之徒,雖然目光中很有些神氣,但天曉得還剩下多少貨色。

唉!孔子雖有“食色,性也!”的斷言,但什麼都得有個“度”,沒有節制的旦旦而伐、夜夜爛醉,色就會變成割骨鋼刀,酒也會成為穿腸毒藥,時間一長,鐵打的金剛也會被鏽蝕成一堆廢渣。咦!我突然聽到老色鬼兩旁還有還有六個微弱心跳的聲音,看來對我帶刀見駕充滿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