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爺,難道說那邊兒變卦了?”坐在他對面的一個年輕人,手中端著一杯紅酒,斜躺在沙發上面,笑了笑道。
“雖然沒有明確說要放棄這宗收購,但是那娘們兒話裡話外的意思,我聽得很清楚,就是希望我們降價,而且還是直接降價兩個億!”王三爺用手撓了撓頭道,“這個事情,肯定是不能答應的,不過這兩家若是都談崩了的話,我們想要在短時間內脫手的想法,就無法達成了。”
“那可不行!”年輕人聽了,頓時就搖了搖頭道,“這些資產必須儘快脫手,不能夠留下來,要知道那個不動產登記制度,很快就要推行了,我們不能夠在這方面冒險,給自己留下什麼把柄來,否則的話,事情會變得非常麻煩!”
停了一下,年輕人就接著說道,“你也知道,最近紀委方面查得越來越嚴格了,連海外很多人都給追回來了,若是我們的那些事情不處理好的話,後果會非常嚴重。”
王三爺聽了,頓時情緒沉穩了許多,坐回到自己的座位裡面,然後用手捏著下巴說道,“唉,我也知道這個情況,不過是發現事情出了變化,心裡面有點兒不大淡定。你說說,好好的事情,怎麼突然之間就會搞成這個樣子呢?”
“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暫時我們也沒有時間去了解,但是水靈兒這條線,一定不能斷了。”年輕人想了一下就說道,“我們必須得確保有人接手這些物業,而水靈兒是目前唯一有財力做到這一點的客戶,而且也是有意願買下這些物業的客戶。必要的時候,我們可以採取一些比較極端的手段。”
“你的意思是說,綁架?拍她的裸。照?威脅她?”王三爺聽了,立刻就說出了好幾個想法。
“……”年輕人聽了,頓時無語,好半天才回答道,“我們要的是順利拿到錢走人,不是想要綁架勒索什麼的,況且人家也是身價幾百億的大人物,有那麼容易就讓你給綁了去嗎?”
“也對,是我有點兒激動了。”中年人王三爺尷尬一笑道,“不過這小娘們兒確實夠水靈的,看得老子心裡面癢癢。”
“你最好不要動歪腦筋,因為你不知道人家背後站的究竟是那一位大神!”年輕人警告了王三爺一句,然後才說道,“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跟水靈兒取得聯絡,爭取談出一個結果來,既然她對這幾處物業有興趣,那麼我們就不能讓這個大客戶飛走了。”
王三爺點了點頭,這個道理,他還是懂得。
畢竟能夠把身價做到幾百億的人物,絕對都不是那麼單純,背後如果沒有人給撐腰的話,早就被一群紅了眼的狼給吃得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了。
尤其是水靈兒這麼嬌滴滴的小姑娘,怎麼可能是在單打獨鬥?只是他們還不清楚水靈兒背後站著的那個人究竟是誰罷了。
但是不管怎麼說,這都是一個不好惹的人物。
“可是,如果不動用一點兒特別的手段,怎麼能夠保證人家一定上鉤兒呢?”想到了這個問題,王三爺又不由得發愁起來。
畢竟是幾十個億的大生意,不可能讓別人聽自己擺佈的,若是對方真的那麼傻,這數百億的家產,又是怎麼掙來的?當然是不可能了。
“雖然不方便動粗,但是辦法還是有的,我找了一位催眠大師。”年輕人對王三爺說道,“只要跟水靈兒見上一面,就能夠在短時間內影響到她的潛意識,然後促成這筆生意。其實,你放走了之前那位看樓的人,有點兒不大明智,或者也能夠先勾著她,等到這位催眠大師趕來呢,到時候兩邊兒開花,手頭的這些物業,就完全沒有什麼壓力了。”
“催眠大師,靠譜兒嗎?”王三爺聽了,卻皺起了眉頭,顯然對於這種怎麼看都像是江湖人物的事情,有些不以為然。
聽起來,這催眠大師什麼的,就有點兒像是古代傳說中的拍花黨。
以前就總是聽人說過,有人用手帕什麼的東西,在人身上那麼一拍,就導致對方迷迷糊糊地聽從拍花者的指揮,讓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一點兒自己的主見都沒有了。
但是要說親眼目睹這種事情,王三爺還真的沒有看到過,所以他對於年輕人所說的催眠大師什麼的話,並不是非常相信,若不是因為這位年輕人的來頭比他更大,王三爺也不可能對他言聽計從。
畢竟,事情辦砸了,還有回本的餘地,但是惹到了不該惹的人,那情況就不好說了,到時候自己怎麼死的,都不會知道。
“當然靠譜兒了,人家根本就不需要使用迷。藥什麼的,完全就是依靠一雙眼睛,控制對方的心神,讓他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