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做大做強後,或上市後套現或長期持有享受分紅。
好專案人人都眼紅,但吳子墨總是快人一步搶先發現了很多投資小見效快回報高的專案。
也不是沒有人動過其他心眼,但幾乎所有打過其他主意的人都被他折騰的欲死欲仙可又輸的啞口無言,甚至他們家裡的長輩還經常教育他們要好好學學吳子墨,不要天天搞那些歪門邪道。
論狠,吳子墨十五歲喪父。很多大院的孩子嘴賤取笑吳家孩子有媽生無爹管,而這時吳子墨總是像頭髮怒了的幼師一樣發起的殊死搏鬥。最狠的一次,他為了保護妹妹不受欺負,居然一個人打倒了三個二十幾歲的哥哥,最慘的那個耳朵都被他咬掉了一半。而起因僅僅是那幾個哥哥當著吳子墨的面說他妹妹沒了爸,早晚做人小。三。
當時趙愷就在現場,吳子墨那嗜血的眼神讓他此後連做了半年多的噩夢,此後趙愷對吳子墨一直都是退避三舍的心態。
此時他心裡恨不得將那個說吳子墨放棄回春酒投資的人千刀萬剮,這哪裡是吳子墨痛失良機?而是人家暗度陳倉!而自己卻將要成為吳子墨手中殺雞駭猴……不殺猴駭雞的那個猴。
趙愷非常確定,明天……,不!今天晚上半個小時後,他們圈子裡就會出現趙愷強勢登門壞規矩,吳子墨反手打臉的故事。
但趙愷也知道,實際上也怨不得那人判斷錯誤。
因為在他的心目中,如果吳子墨這種華國最頂尖的公子出手還真金白銀的掏出十個億,不可能僅僅換來15%的股權。
如果是他,估計最誇張的情況下也只會出一個億,但必須是買下整個回春酒廠包括配方。
也是因為這個認識,雖然他都知道有人拿十個億入了股,也猜測過一口氣投入十個億的人應該不是簡單之人。但沒有任何理由會將彼投資者和眼前吳子墨聯絡在一起。
這樣不科學啊!
趙愷正想著心思,卻不曾想被一股大力揪住衣領拎離了椅子。這個時候他才反應過來自己居然坐在吳子墨的位置上,急忙滿臉堆笑對吳子墨說道:“吳哥,您請坐,小弟專程過來道喜的……”
吳子墨沒有馬上坐下,反而走到戴林身邊低頭和戴林小聲說了幾句,只見戴林點了點頭才直身對旁邊的人說:“你們自己放開肚皮吃喝,這家是咱們戴總家裡開的,我們幾個去去就回!”
另一間包間,趙愷一進門便點頭哈腰的拉開主位的椅子,對吳子墨說:“哥,您請上座!”
“哈,我們趙大少爺今兒個那麼紳士?”吳子墨沒有坐下,反而在趙愷四周轉了一圈,饒有興趣的,像是發現了什麼好玩的事情。
而趙愷感覺自己全身涼颼颼的有心發作卻勉強忍了下來。畢竟今日自己理虧,沒有打招呼就想對吳子墨投資的專案伸手,這官司打到哪裡去也不會有人幫他。
只是……他看了看此時已經坐在位置上,饒有興趣的打量著自己和吳子墨一舉一動的周昊以及戴林。
雖然明面上吳子墨給了自己面子,沒有讓自己當著那麼多吳子墨下屬丟人反而另外找了一個空間。但趙愷知道,此時吳子墨的下屬們此時保證沒有在吃吃喝喝,而是在努力的和圈子裡其他人的助手傳遞著自己吃癟的訊息。
估計現在所有人都在猜自己會被如何打臉了,搞不好最喜歡設局的高二少已經開盤了……。
這也罷了,但自己的窘迫居然被兩個普通老百姓看在眼底,趙愷自認為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於是便梗著脖子對吳子墨說:“吳哥,兄弟沒搞清楚就伸手是不對,但我們圈子裡的事情不大好讓兩個外人看到吧,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吳子墨冷哼了一下,一把推開趙愷,自己大搖大擺的坐下後斜著眼睛看著趙愷。“你當著我合夥人的面,罵我傻x,我就要當著我合夥人的面子把我的臉面撈回來,怎麼,你有意見?”
“我……”趙愷剛剛想反駁,卻發現自己真的無話可說。
當面打臉,背後罵爹!
圈子裡經常會有這種事情,挽回自己面子最好的辦法就是當著當事人的面,啪啪的甩開膀子抽臉。被抽的人背景越高、抽的越狠就越有面子。
這事情,趙愷也經常幹。
一嘴的苦澀,趙愷全部腦細胞全速執行,希望給自己留最後一點臉面。不經意中,他看到了包間酒櫃上的東西,眼前一亮。頗為光棍的拱了拱手,道:“兄弟錯了,我自罰一瓶!”
說完,他快步走到酒櫃上,在最上面一層拿下一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