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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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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妃呼地站起來,摔掉了手邊的茶杯:“他怎麼會有——難道——是了!阮家和吳家可不是親戚麼,表哥和表妹……好一個英國公府!”

姚黃連忙磕頭道:“王妃且息怒。奴婢只是看了一眼,並不敢說就是。萬一是奴婢看錯了呢?再說,再說也從未見姑爺與世子妃有什麼來往,姑爺又是從小就跟縣主在一起玩大的,怕是他心裡也知道將來一定是娶縣主的……”

“你一個外人,怎會知道他們有沒有來往!”秦王妃咬著牙,想起自己的侄子秦巖,那不也是已經訂了親的嗎?且平日裡也沒看出什麼蹊蹺來,卻差點就壞了妤兒的名聲!

“你想法子把那香薰球弄了來!”

姚黃嚇了一跳:“王妃!姑爺可是縣主的夫君。”弄來做什麼?要把這事捅出來麼?那縣主又有什麼臉面呢?

“你不必問,只弄來就是!”秦王妃還要再說,魏紫已經滿臉慌亂地進來,“姑爺來接縣主,在二門上跟三少爺打起來了。”

這下連在後頭屋裡洗臉梳妝的趙燕妤也被驚動了,秦王妃帶人到了二門上一瞧,只見趙燕平邊罵邊打,阮麒只是步步退讓,臉上還有兩塊明顯的瘀青,綺年正帶著小廝丫鬟們拉架,只是拉不開。

秦王妃目光一閃,走過去大聲喝斥:“世子妃在做什麼!亂成這樣子,你這家是怎麼管的?還不跪下!”嘴上說著,眼角餘光卻掃著阮麒。

綺年一怔,沒料到秦王妃怎麼沒頭沒腦地先衝著她來了,只是她怎麼可能聽話就跪下?才轉身還沒說話,秦王妃已經厲聲道:“怎麼?你還敢忤逆不成?跪下!”

“王妃——”阮麒顧不上再跟趙燕平敷衍。他這將近一年來都在軍營之中摔打,身手大有長進,早不是趙燕平這樣公子哥兒的花拳繡腿可比,方才不過是對趙燕妤有幾分歉疚,讓趙燕平打了出氣罷了。這會兒只反手一擋就將趙燕平推到一邊,搶上來道:“是小婿不該與舅兄動手,與世子妃無關。”

秦王妃心裡恨得咬牙,只不看他,緊盯著綺年道:“世子沒聽見我的話?我讓你跪下!”

綺年也有些惱了,反而挺直了後背淡淡道:“不知兒媳做錯了什麼,要被王妃罰跪?”

秦王妃冷笑道:“你既然管家,怎麼讓少爺和姑爺在二門上打了起來,難道不該罰?婆婆說話,你做兒媳的竟敢頂撞?果然是要忤逆了!”眼光瞥見阮麒面有焦急之色,心裡已經認定了此事,更加厲聲地道,“你敢不跪,就是不孝!”此刻她一頭的火氣,已經顧不上維持平日裡婦孝姑慈的假象了。

“亂命尚且不奉,諛親亦非孝道。”趙燕恒大步過來,將綺年往自己身後一擋,淡淡道,“我已叫人請了父王過來,若是父王也責綺兒不孝,我與綺兒一同向王妃下跪賠罪便是。”

趙燕平一頭的火氣,聞言立時跳了起來:“父王來了又怎樣?難道父王還能容你忤逆不成!”

眼看著這裡劍拔弩張又要鬧起來,一個小廝急急忙忙跑了進來:“英國公府來人,請阮世子趕緊回去,阮老太君不好了!”

☆、165 弔喪客各有打算

一場夫妻大鬧;以阮老太君過世做了結束。老太君年事已高;聽說長孫小夫妻兩個動了手;急得不顧自己腿腳不便就要出去看;結果在門檻上磕碰了一下,一頭倒在一個丫鬟身上。其實說起來也沒有碰到哪裡;但人躺下去了就再沒有起來,兩天之後就去了。

英國公大怒,將阮麒痛打了一頓,又把當時老太君身邊伺候的幾個丫鬟拖出去全發賣了。不過這一切都不能挽回老太君的命,英國公上表丁憂,然後為老太君發喪。

“今兒天冷,世子妃把這大氅披上罷。”如鸝捧了一切青緞面猞猁皮裡子的披風過來,看看綺年身上月白的素錦襖;石青緞裙,頭上雪白沒半點顏色的米珠銀飾,心裡有些不高興。這大過年的,正是該穿得鮮亮喜慶討吉利的時候,卻因為太后國喪沒過頭三個月,又要去阮家弔唁,穿得這樣素淨。

小滿一腳跨進來,臉上有些擔憂:“王妃臉色很不好,世子妃小心些。”真是莫名其妙,明明是縣主和阮世子吵鬧,急死了阮老太君,王妃這臉子撂給誰看呢!

綺年點點頭,一邊往外走一邊問:“那天怎麼回事,打聽到了沒有?”

白露忙道:“問是問了,卻沒人能說明白的,只是聽著縣主喊什麼通房什麼香薰球,實在沒有哪句與世子妃相干的。”那天的事,一回想就覺得古怪,秦王妃就是有氣也該對著阮麒發,就算是顧忌著趙燕妤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