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自然也應該拿最豐厚的那一部分利潤。
“千真萬確, 奉天的實業辦得好, 毛紡織品, 皮具現在大多都是從奉天那邊過來的, 北秦中周南張可不是誇出來的, 現在外面傳得厲害, 北秦才是民國第一富, 這北秦自然也就是秦宇, 往少了說兩三千萬總是有的。” 劉錫恩道,“大帥若是能督理奉天,過個幾年,說不定比秦宇還要富。”
段芝貴眼珠子都快紅了, 自古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這句話一點都沒說錯。
“這麼說去奉天還真不錯了。”
段芝貴打麻將十分上癮,剛才聽說奉天的形勢這麼好。打錯了一張牌, 原本應該打八萬,結果打出去一個六萬。 不過只要奉天情況真這麼好, 打錯張把牌也算不得什麼了。
“大帥。 要是能督理奉天豈止是不錯, 比起湖北要強多了,再說奉天離京城又那麼近, 以後中央那邊有個什麼風吹草動,也能快點收到。” 劉錫恩連忙道。 奉天那麼富庶, 若是能去奉天城,段芝貴拿大頭,他們這些人自然也能水漲船高。
“ 大帥, 大帥, 奉天給中央發了一封電報。” 這時又有一個送電報的人過來。
“ 奉天發給中央的電報, 那關我什麼事?” 段芝貴道。
“大, 大帥,您看。” 來人不敢將報紙上的話原封不動的念出來。
“做點事婆婆媽媽的, 錫恩你來唸。” 段芝貴不高興的看了來人一眼。
劉錫恩拿過電報掃了一眼後。同樣面色大變, 有些結巴地道,“ 大帥, 這個還是你自己看吧, 秦,秦宇太無禮了。”
段芝貴沒法,拿過來自己看了一遍, 頓時勃然大怒,“放肆, 這個秦宇。 我與他往日無仇,近日無怨,竟然如此詆譭於我, 當我段某人是好惹的不成?這狀就算是告到大總統那裡。 我也絕計不能讓他好過, 不過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兒, 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
將電報撕得粉碎,一把扔了出去, 扔得地上到處都是碎紙片。
“大帥勿要氣壞了身體, 秦宇囂張跋扈。 自有大總統去治他, 大帥督理奉天的職位是中央欽點的, 哪裡由得了他一個小小的師長反抗。 這民國的師長到現在也有二三十個了, 地方督軍就算了,哪一個師長還敢和大總統對著來, 我就不相信秦宇能在大總統手裡討得了好。”劉錫恩道。
“是啊, 大帥,劉副官說得在理, 胳膊扭不過大腿,這事不是秦宇一個小師長左右得了的。” 王振安 說好話的同時,心裡卻是一陣鄙夷, 段芝貴能得到袁世凱的任用, 便是以前購買了不少美豔的名伶送給袁世凱。 後來奕匡當了軍機大臣, 段芝貴又透過一些手段將才貌俱佳的天津坤伶 楊翠喜送給奕匡的兒子 載振。 這件事一度炒得沸沸揚揚,人盡皆知。 載振也不得不因此引咎辭職。
再到近一點的去年,為了巴結袁世凱的兒子袁克定, 得知袁克定看上名噪南北的坤伶王克勤,段芝貴便兩次私訪五克勤,花了八千大洋給王克勤買各種衣物用品。
後來想將王克勤獻給袁克定, 不料事情鬧開了,胡石庵在大漢報上寫了一篇落花有主的文章,諷刺段芝貴的行為。 段芝貴看了大怒, 藉口大漢報與白朗有勾結, 一連抓了十幾個人,現在還關在大鬧裡, 原本想將他們置於死地, 不過畏於外面的輿論, 段芝貴一時間也猶豫著是不是真的要下毒手。 以後將這些人處死之後引發的負面影響。
王振安眼睛好使,剛才只是粗略的掃了一眼,看到電報上秦宇只是簡略的說了段芝貴是貪腐阿臾之輩, 還真沒說錯。 段芝貴此人貪財,愛打麻將, 還經常打通宵,打麻將的時間,要遠勝過處理公務的時間。 本事平平, 能坐到今天的位置,除了阿臾的本事, 便是他的狗屎運了。
“ 公開發電, 督理奉天一事, 乃中央欽命。 我段芝貴服從中央調遣,從不敢有怨言。 奈何秦宇一個小小的師長敢於公然挑戰中央權威?置中央於何處? 奉天乃民國之疆土,非一人一家之財產, 秦宇依仗奉天之富庶, 中飽私囊, 收刮民脂民膏, 聚數千萬之家財,實為芝貴不恥…。。” 要說段芝貴混到今天的位置,也有幾分口才, 只是片刻的功夫,便想了一大堆底毀秦宇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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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兒子, 跟爹拿個梨過來。” 此時的秦宇正躺在草坪上的躺椅上。 溫和的風吹在身上十分舒服, 秦銘,秦風兩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