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宅子更恐怖,我熬了兩夜幾乎沒睡,總感覺有人在我耳邊喘氣,自己把自己嚇的夠嗆,好不容易裝備到了,我幾乎是跳也似的離開了那個老宅。
在機場又耽擱了四個小時,粉紅襯衫才辦完貨運手續,我發現他身份證上的名字叫:解雨臣。就奇怪他怎麼又兩個名字,他道,解語花是藝名。古時候的規矩,出來混,不能用真名,因為戲子是個很低賤的行業,免得連累父母名聲,另外,別人不會接受唱花旦的人真名其實叫狗蛋之類的,解語花是他學唱戲的時候師傅給他的名字,可惜,這名子很霸道,現在他的本名就快被人忘了。
我覺得非常有道理,忽然想到,悶油瓶算不算也是藝名。他要是也唱戲,估計能演個夜叉之類的。
在飛機上我睡死了過去。到了那兒都有地接,我少有的沒關心,期間胖子給我發了條彩信,我發現是雲彩和他的合照,看樣子他們已經到了阿貴家裡,胖子的嘴巴都咧到耳根了。之後,我們去機場提貨,第一次看到了那些所謂的特殊裝備。
那都是一些鋼筋結構的類似於“肋骨”的東西,好像是鐵做的動物骨骼的胸腔部分,有半人多高,可以拆卸。“這是什麼玩意?”我問粉紅襯衫。他道:“這是我們的巢。”
第三十一章 流水
我不知道“巢”是什麼意思,感覺也許是我聽錯了,也許是“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