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酒杯一口飲下,目光追憶道:“還記得當初第一次見清荷是在德陽鎮藍欣家裡,那時清荷應邀前來撫琴一曲,那是我之前聽過最美的琴聲,此後再見面,你成為了我的老師,教我識字……”
“當時清荷心中還很奇怪呢,白郎身份高貴,為何居然還不識字,不過當時清荷可不敢問這些,只能認真教導,對於白郎的學習能力很是吃驚……”
“那次在葫蘆山谷一別,我以為我們再沒有見面的機會……”
“當時小翠被殺害,小蘭也危在旦夕,我無助絕望,白郎出現將仇人擊殺,那時其實清荷心的心就被白郎佔據了呢,只是清荷身份低微不敢表露……”
“那次在青木縣你說你要遠行,又一位朋友分別,我很惆悵……”
“在天音宗再度見到白郎,那時都不知道內心有多麼欣喜……”
紅燭燃燒,沒有高朋滿座,沒有賓客滿堂,兩人依偎在一起,述說著相識相知直到真正在一起的過程,點點滴滴,事無鉅細。
不知不覺天已經黑了下來,兩人都喝得微醉,白楊再度倒了兩杯酒,相互凝視,喝下交杯酒,當交杯酒喝完,清荷臉頰嫣紅羞澀的低下了頭,心跳加速好似小兔子要跳出來。
白楊放下酒杯,伸手挑起她的下巴,清荷閉上了眼睛,睫毛顫抖,如玫瑰花瓣一樣的嘴唇微張呵氣如蘭。
白楊吻下,攔腰將其抱起走向臥室……
接下來……那啥那啥那啥啥……啪啪啪啪啪……
他們儘管確定關係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卻不曾圓房,如今在清荷刻意安排之下,兩人將最後一步完成……
距離道場數十里外的一座雪山頂峰,一席藍色長裙的藍欣看向道場方向神色複雜的一笑,微微嘆息一聲,遙望天上明月,翻手間一罈美酒出現在手中,仰頭大口灌下,喝完揮手扔掉就談,接著又是一罈……
一罈一罈的喝,她想把自己喝醉,可怎麼也喝不醉,心頭那一抹苦澀揮之不去……
第二天,一夜纏綿的白楊清荷兩人相擁醒來,清荷羞澀的埋頭不敢看白楊,緊接著又抬頭說:“相公,我伺候你穿衣”
說著她就要起身,可稍微一動卻是眉頭一皺眼中閃過一絲痛楚。
事實證明,哪怕清荷修為接近大宗師,體質超人,但初次破瓜之痛依舊和普通女孩沒什麼兩樣。
伸手抓住清荷雪白的肩膀,白楊將其輕輕按在床上搖頭說:“乖乖躺好,今天為夫伺候你”
“那怎麼行,伺候相公才是我應該做的呀,天底下哪兒有相公伺候妻子的”清荷掙扎道,眼中盡是惶恐之色,但那一抹幸福卻溢於言表。
颳了清荷的小鼻子一下,白楊笑道:“哪兒有這樣的事情?清荷來我家鄉這麼久了,很多女人就差騎到老公頭上拉屎撒尿,你說哪兒有這樣的事情?”
“那……那怎麼能……”清荷一時之間無言以對。
“好啦,乖乖躺好就是”
白楊為清荷穿衣洗臉無微不至,儘管清荷無比羞澀,但視線始終沒有離開過白楊,雙目中有淚光閃爍。
一生所託乃良人,此時縱然立即死去也心沒有遺憾……
三天時間,道場中只有白楊和清荷兩人,其他人似乎銷聲斂跡了。
這三天中,兩人你儂我儂道不盡的風流快活說不盡的幸福甜蜜,似乎都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
三天後,白楊攬著清荷的腰肢站在廣場邊緣目視天邊說:“是時候了!”
“相公何出此言?”清荷抬頭不解問。
輕笑一聲,白楊說:“清荷跟我來就是”
說著,兩人身影閃爍消失不見。
加拿大南部有一座面積達到三千畝地的農場,這個農場在一個月前被人買走,買走這個農場的是一個白人青年,也就不到二十歲的樣子。
按道理來說,這麼大的農場肯定是要僱用很多工人的,可這個農場在白人青年買走之後對方並未僱用任何工人,甚至連一些耕種的機械都沒有。
白楊和清荷離開道場後就來到了這裡。
“相公是為那個人而來嗎?”清荷問。
此時農場中只有一個白人青年,他獨自行走在農場中似乎是在巡視自己的領地,只見他所過之處,農作物快速生長,生長的速度彷彿被按了快進鍵一樣。
“不錯,正是為了這個人而來,此人擁有控制植物的異能,而這種能力正是我所需要的”白楊點頭道。
“相公的意思是前來剝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