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所謂的肉餅,其實就是一種這邊的米麵包裹著一點不知道什麼玩意的肉,賣相併不好,卻有一種獨特的清香,畢竟是天然的,酒也不是什麼好酒,一種渾濁的淡黃/色酒液,而且估計還是兌水的……
雖然如此,但白楊還是很欣慰,恐怕這些東西是他們能想到最好的食物了。
“行,你們也吃,吃飽了才有力氣長個”
白楊沒有矯情客氣,大口的吃著有些咯牙的肉餅,喝著清淡且有些變味的酒液,東西雖然不好,但加入了這些小孩的心意在裡面,吃在嘴裡也是一種美味不是嗎。
看著白楊並未嫌棄,一群孩子都露出了開心的笑容,圍著白楊坐一圈,大口吃著手裡的肉餅。
吃著吃著,一幫孩子都安靜了下來,看了看塌了一半的院子門,又看了看白楊,顯得有些不安。
“你們吃,別管那麼多,我來處理”
白楊看了看門口站著的幾個衣著華麗的青年,敲了敲邊上洪一的腦袋說道。
“哦”
洪一低頭,乖乖的吃東西。
吃個東西都吃不安生,白楊心中無語,眼神示意一幫孩子待好,他提著酒罈站了起來走向門口。
“在下青木學社薛墨,冒昧打擾,還望見諒”
門口,幾個白衣青年前方一人在白楊走過去的時候拱手道。
“咦?居然是清荷,她怎麼會一起在這兒?”
視線穿過這幾個青年看到後面的依舊一席白衣輕紗蒙面的清荷,白楊頓時動作一緩。
“白公子,真的是你,你怎麼會落得如此地步……?”
人群后方的清荷看到白楊後,眼神愕然,忍不住開口問,聲音一如既往的好聽。
“嗨,是清荷姑娘啊,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白楊衝著清荷有些尷尬的招手打招呼,此時自己的乞丐裝扮實在是有點失印象分啊。
“你們認識?”
薛墨微微側身愕然問清荷。
“我那一曲心語,就是因為聽了這位白公子的一席話有感而發才創作出來的”
清荷解釋道。
“原來如此,難怪”
薛墨點頭道。
其他人也是一臉恍然的表情。
白楊搞不懂情況了,你們那表情明白了什麼?
“白公子……”
薛墨看向白楊想要說什麼,但周圍突然響起了一連串的腳步聲,同時嘈雜的呼喝聲也隨之而來。
“就是這裡!”
有人大聲呼喝道,上百人呼啦啦很快出現在了周圍。
這些人穿什麼的都有,但無一例外,手中都拿著一把兩尺長的雪亮刀子,那刀子很特別,狹長細小,在刀尖的地方翹起,形成一個鉤子狀,在刀身上還有血槽,看得讓人莫名發寒。
這又是玩的哪一齣?白楊不懂了,微微皺眉看向薛墨等人,你們這是帶人來搞事兒呢?
被打斷了的薛墨皺眉,看著白楊的表情就知道他誤會了,隨即解釋道:
“他們並不是我們帶來的人”
白楊點頭,看向那一群人問:
“你們幹嘛呢,跑錯地方了吧?”
“地方沒錯,找的就是你,我們小刀幫的一人,最後接觸的人是你,現在死了,前來要一個說法!”
人群分開,一個黑衣勁裝男子走出沉聲道,腰間別著兩把那種形狀古怪的刀子。
“老大你看,還有幾個讀書人,咦?居然還有一個女子,不知長什麼樣子”
那勁裝男子身邊有人眼睛一亮說道。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白楊無語片刻,看著那勁裝男子撇嘴道:
“我倒是遇到過一個什麼小刀幫的人,想收保護費來著,我給他弄暈了,沒弄死啊,你可別訛我”
“諒你一個乞丐也不敢殺我們小刀幫的人……不對,你不是瞎子嗎?”
那勁裝男子看著白楊點頭道,話說一半的時候,反應過來盯著白楊有些愕然。
“誰告訴你們我是瞎子了?我說了嗎?話說你們到底啥事啊,我很忙的”
白楊聳聳肩說。
“我們的人死了,但接觸到最後的人是你,你也親口承認了將其弄暈,是不是得給我一個說法?”
那勁裝男子看著白楊沉聲道。
“不是,搞半天話說你誰啊?”
白楊拒絕回答那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