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在一處也是可以的,說不得還能相互照應。零點看 書”
那人愣了愣,道:“這位小哥兒,你莫不是傻了,現在官府中能領許多銀子好處的,豈不是就只有追捕李莫愁這女魔頭一個告示。這女子也是奇了,咱們小世子剛剛新婚第三天,她便將小世子殺了,恐怕連香火都不能留下。咱們大金國的人,哪個不是聽了都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
段曦光臉色一沉,招手道:“你過來。”
那人看段曦光臉色不善,又知道他功夫很好,不敢上前,只是隔著十幾步遠,笑嘻嘻道:“這位小哥兒,雖然我偷偷跟你來是我不對,可是現在看小哥樣子,似乎是有些想反悔留下不走了,當初你可答應過我,君子一言……”
他話未說完,忽覺得眼前一花,還沒來得及看清眼前是什麼,便軟軟倒在地上。原來居然是段曦光出手了。他雖然輕易不殺人,可是涉及到這等生死大事,還是絲毫含糊不得。他雖然是大理段家之人,但是自小修習的不是段家一陽指,卻是北冥派功夫,雖然招式好看的緊,可是也毒辣的緊,要殺人,一招足以。此地離洞中不遠,李莫愁把外面的動靜聽的真切,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可是也能猜出不是好事。段曦光回到洞中,將她往懷中一抱,就要出去,傻姑在旁邊顛三倒四的說了半天,李莫愁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下終於確定了三人的行蹤已經暴露,經過這件事情,恐怕不止李莫愁一人的影象要在告示上標出,連段曦光和傻姑兩人也要大大揚名了。
果不其然。再往下行去,警戒越來越嚴密,追捕三人的江湖人士也不少。虧得段曦光功夫不錯,又不跟人硬碰硬,總是一觸即走,這才安全逃脫。
一路行來。雖然追捕的人不少,可是沒什麼硬點子,段曦光又是領著她往大理逃去,離大理越近,三人就越安全,等到了大理境內,就沒半點事了。
這日李莫愁倚在樹下,兩眼微閉,似是睡著模樣。不遠處。段曦光在地上埋了土灶,用樹枝駕著瓦罐煮著什麼東西。
幾隻鳥兒忽然從樹林間驚飛而起,過不片刻。只聽見傻姑嬉鬧著從林中鑽出,聞見飯食香味,一路衝過來,探頭看去,只見瓦罐中翻翻滾滾煮著稀粟米飯。
傻姑叫道:“段公子,傻姑餓了,傻姑要吃飯。”段曦光柔聲道:“傻姑,你先再去玩會兒,飯菜還沒好。”傻姑嘟囔幾聲。又鑽進林裡去了。
李莫愁聽見兩人吵鬧。將眼微微睜開。睃了一眼。又自閉上。段曦光看她醒來。道:“莫愁。你餓不餓?”李莫愁只是閉著眼。卻不理他。
段曦光看李莫愁不回答。也不再問她。隔了片刻。李莫愁忽然道:“你可是領我去大理?”
段曦光道:“是。我看你似乎是內功出了岔子。我們……”
“莫要再提你哥哥。段微同當年救我。我爹爹已答應下幫他做一件事。算不得欠他人情。現下我卻是不願意再被他救了。況且就算你哥哥有恩與我。也不是你有恩與我。這殺父之仇。我還是要報地。”
段曦光聽了她話。眼裡閃過一道猶豫地光芒。終於還是道:“莫愁。你爹爹沒死。當日黃藥師並未下殺手。何況他還被餘師阻了一下。恐怕你爹爹連傷勢都受地不重。”
這些時日來。李莫愁鮮少和段曦光說話。一來是這些日子她身上越來越癱。每天至少要昏睡七八個時辰。每日少有醒來地時候。二來是她看見段曦光便不想多搭理。生怕自己一個忍不住就下了殺手。是以直到今日兩人才得以交流。
“我爹爹他還在?”李莫愁聽了,心中狂喜,喜笑顏開,心中喜道:“爹爹還在麼,我想回家看爹爹。爹爹,你怎麼不找我,女兒這些日子想你想的好苦啊。原來黃藥師沒有……”想到此處,她心下一個激靈,本來歡樂的心一下子如墜冰窟,恍然大悟,冷眼掃過段曦光,怒道:“段曦光,你當我是小孩兒麼,黃藥師那樣歹毒的小人,怎麼會放過我爹爹!你豈知他們間的恩怨。豎子爾敢拿我爹爹生死來騙我!
此時李莫愁暴怒之下,本來流轉地眼波忽然變成冰刺樣,段曦光忙解釋道:“莫愁,我沒騙你。當時你沒看到,東邪前輩雖然將曲前輩制住,可是並沒有下殺手的意思,當時餘師看的分明,他只是想要將你爹爹的功夫廢了。後來餘師來到,使了暗器,東邪前輩不防備下中了一顆鐵蓮子,又不知為了什麼原因,索性只是將曲前輩打暈過去,只是把你擄走。後來我親自上前看過,曲前輩的確還有氣息。我追尋東邪前輩而去,曲前輩卻是餘師護送走了。”
李莫愁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