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不能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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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神戰司,肅霜便拆下了頭頂巨大的丸子。
儀光總是執著把她的頭髮擰成巨大的丸子,兩個月下來,頭皮眼看都鬆了幾寸,她懷疑自己遲早變禿頭。
她慢悠悠地揉著生疼的頭皮,一面想那個乙槐副神將。
他的聲音好像在哪裡聽過,有點熟悉,卻想不起究竟是誰。
她把頭髮順去耳後,正要尋秋官車輦,卻見不遠處停了一輛長車,越看越眼熟。
她的腳步情不自禁慢了些許,下一刻便見車門開啟,兩個月不見的祝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