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人拍到國王陛下和神秘女性出現在某神秘場合的照片,和她言談中露出了笑容……”
“國王陛下的近侍曾在某公開場合親口說過,國王陛下最近正在憂心後代,而你的基因和國王陛下的匹配情況艱難……”
“雖然這種情況很少見,但聯想到你來自遙遠的低階文明,基因最佳化差距太大,匹配率低也可以理解……”
“國王陛下可能正在計劃和照片中的女性生育下一代,他們的基因一看就很相配。”
“哼,草履蟲和人類自然生不出孩子!無論科技有多發……”
“混蛋誰讓他湊上來的,堵上他嘴,將人給我叉遠點!”少女一面咆哮一面柔聲呵護,“善水大大,請不要太傷心,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國王陛下這些天都沒來見你,他應該是出軌在躲著你。”
……
方善水覺得自己的腦子有點混亂,周邊的人左一個國王陛下已經拋棄你了,右一個國王陛下出軌和某女性計劃生子了,後面又不斷不斷的反覆重複,簡直洗腦迴圈一樣。
方善水覺得自己應該是不在意的,可不知道為何,心裡的怒火卻如即將爆發的火山洶湧膨脹著。
方善水忍不住想露出一個微笑,告訴自己他不在意,同時也告訴別人,沒有這回事兒,每天晚上他都和木卿一起,木卿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異樣。但眼前這些人是如此信誓旦旦,不斷地將十足證據擺在他面前,方善水就算並不相信,也不能阻止看到這些東西時怒火上湧。
方善水抬起手,想讓給他科普的眾人暫停,讓他們不要再說下去了,可是臨到頭卻說不出話來,手臂抬起卻又放下,落在合金課桌上,卻霎時將桌子拍斷成兩截。
砰地一聲巨響,那沉重堅實的桌子向兩邊砸去,周圍還在八卦的眾人,盡皆被嚇得一激靈,紛紛巴巴地望著方善水,閉緊嘴巴。
方善水沉默著站了起來,整個人氣質顯得陰沉可怕,身處他周圍,氣溫似乎都降了幾度。
“謝謝各位,我會去問清楚的。”方善水對眾人笑了笑,只是那笑容怎麼看怎麼都有股鬼氣森森的感覺,讓周圍人噤若寒蟬。
說完,方善水起身走出了大教室,連課也不準備上了。
方善水突然覺得他並不如自己想象的那樣淡定,也不是真的那麼受得了眾人異樣的眼光,所以他無法繼續在這裡待下去了。
出了教室門走了一會,方善水才發現自己不知道要去哪裡,真要立刻就回去找木卿對峙吧,又不太想。
方善水覺得他也有點搞不懂自己的心思了,有疑問就問,為什麼會有這種不想直面的感覺呢?
方善水也沒有糾結太久,不想就暫時不去做,不過別以為這樣他就不能知道內情了十月圍城,總裁喜得一窩三寶。
方善水轉身走向了班級教室,初入校時方善水因為是和木卿一起被安排的,自然一來就進入了特權班級,本來也就不到10人,現在同學基本都在各個大教室上公共課,偌大的班級教室裡一個人也沒有,更是空曠。
方善水關上教室門,按下關閉所有遮光簾的指令,而後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方善水從空間揹包裡叮鈴哐當掏出了一堆雜七雜八的東西,黃紙剪刀香爐等等等等,扔在桌子上。
坐下後,方善水拿起一張黃紙和一把銀質小剪刀,面無表情地開始在陰暗的教室裡做起手工來。剪刀咔擦咔擦,慢慢將他手中的黃紙剪成了一個人形,先是剪出圓圓的腦袋,然後胳膊然後腿兒,剪好之後放在一邊。
方善水又拿起了一張新的黃紙,同時執硃砂筆,行雲流水一揮毫,乾淨利落地在上頭寫下了木卿的真名,還是用最近新學的納林瓦德文字書寫;紙張反過來,方善水又在紙背面寫上了木卿的生辰八字,換算成了地球的天干地支,寫完,筆桿在黃紙上扣了三下,也放在一邊。
幹完這些,方善水從腰墜的繩子上拈出一根半長不短的頭髮,這是木卿的頭髮,倒不是方善水刻意收集來想要抓木卿小辮子,而是木卿死活要學習地球的習俗,跟他說怎麼結髮授長生,用兩人的頭髮編了一對玉墜,一人一個還要求他時刻帶著。
方善水拿著木卿這根頭髮,將剪好的紙人鋪平,3根手指按著頭髮在紙人正面從上到下來回滾了三滾,而後將紙人翻過來,在背面同樣從上到下來回滾了三滾,滾完,方善水用那張寫有木卿真名和生辰八字的黃紙,把這根頭髮折在裡頭,又割破食指在紙張上滴了一滴血。
準備完畢,方善水取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