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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它也可能是“Sinai”(西奈半島)的異體,也就是說中國的一些祖先來自西奈半島這裡。那麼,假如“秦”一詞源自“Sinai”,則可說秦始皇與以色列或者中東可能有直接關係,“西奈”是以色列人的聖山,以其而立很有意義。“秦”(qin)的最初來源可能為“S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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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王母”與“周穆王”(1)

中國周朝時期有一件事與兩個人一直引起史學的爭論。這就是“周穆王”西巡拜訪“西王母”的事件。這個“西王母”會是聲名顯赫的示巴女王嗎?

“周穆王”之所以稱為“穆”很可能有其他的一些原因,但我還是想提請讀者注意,從阿拉伯地區到中國轉化的漢人除了許多人轉姓“蒲”(取Abu)、“蘇”、“李”、“安”等等,姓“穆”會更容易理解,因為在阿拉伯地區以“穆”打頭的名字實在是太多了。另外,在葉門某些古代國家首領就是“穆卡拉布”。“穆王”這一稱呼就有雙重的理由推論來自葉門附近的“穆王”。

周穆王生活在西周時期,此時為太平盛世、禮儀社會,距離“禮崩樂壞”還有相當長的時間。首先是國內的穩定給他的出訪造成了合適的條件。然後是外部國際條件。當時所羅門王國(無論在埃及也好在迦南也罷)以及薩巴王國都是數一數二的大國,它的所屬國首領到外面去做國際訪問,安全應該絕對沒有問題,而且還會在沿途得到很好的招待。當今哪個小國願意沒事招惹美國呢?其中的道理是一樣的。

《列子·周穆王》(段二)“已飲而行,遂宿於崑崙之阿,赤水之陽。別日升崑崙之丘,以觀黃帝之宮,而封之以貽後世。”

《穆天子傳》(卷二)“天子已飲而行,遂宿於崑崙之阿,赤水之陽。……辛酉,天子升於崑崙之丘,以觀黃帝之宮,而封國隆之葬,以詔後世。”

關於周穆王西遊崑崙,有人說此“崑崙”為中國新疆“崑崙”,那裡在古代是有一些發達的古城,但是足夠遠到周穆王見西王母的“十九萬(周)裡”嗎?我們前面已經說過,從南部阿拉伯半島出發有一條文明傳播道路是從印度河北上進入中國崑崙山的。或許這個地方有過很重要的中轉,崑崙是薩巴王國的一個必須中轉站。按照中國的說法,西王母就位於中國新疆的崑崙山附近。但是我認為這個地方不足以有個級別高到讓中原穆王親自探望女王的可能,因為這裡距離人類的整個文明核心地區太遠,穆王應該從這裡沿印度河繼續前進。我推測,故事中的“赤水”應該為“紅海”,而“赤水之陽”恰好就是紅海之東的葉門。而“崑崙”也有可能是阿拉伯半島某地。實際上“崑崙”在中國古代就代指過“阿拉伯”。比如“崑崙奴”就是指來自阿拉伯海附近的“黑奴”。或許正是有太多的阿拉伯海附近的黑奴沿上述路線而到達中國的崑崙山一帶,所以中國才有“崑崙山”這個名稱也未必。

周穆王翻越的“流沙”很可能是塔克拉瑪干沙漠,也可能是“阿拉伯大沙漠”。他趕往探望的人很有可能是當時全球共知的示巴女王。也可能正是由於示巴女王的名氣太大,才導致東亞的一國之君動身拜望。

“辛酉,天子升於崑崙之丘,以觀黃帝之宮”,意思為:登上高丘仰望紅海對岸的黃帝宮殿所在。不過這個確實是沒有多少根據的猜測。

我以前推測過“黃帝”可能是“雅各”或“約瑟”,“顓頊”可能為“約瑟”或“約書亞”的音譯。這幾個被我推測的人物都因與埃及“牧羊王朝”的關係而曾經生活在古埃及。這提示我們,當時儘管海路暢通,但大多數人可能自西北陸路而進入中國內地,蒙古人一直認為自己是炎黃子孫也是一個證據。從DNA測試看,今天的蒙古人與新疆居民(例如維吾爾人)的血緣關係很近,是不是連帶說明了一些問題呢?這個基礎是新疆的部分居民就是以色列人的後裔,而他們早期又生活於埃及的“牧羊王朝”,與蒙古人其實同為“炎黃”後裔。

以上似乎太為曲折,從另外一箇中國境內的曲折故事可以比較看看,並且這個故事與其既有關聯也很有趣。

我認為內蒙古赤峰一帶的“夏家店文化”與亞伯拉罕的後人有一定的聯絡①,不是因為“夏家店”與亞伯拉罕之妻子“夏甲”同音,當然也可以作為一個證據考慮,主要是因為3000年前那裡恰好還生活著一個叫“燕亳”(Yanbo)的民族,我認為它很可能與“亞伯拉罕”(漢語拼音Yabolahan,英語Abraham)直接有關,“燕亳”就是“亞伯”。在大約3000年前,黃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