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眉眼中一片肅殺,完全不比往日的淡漠神色,見傲蒼寒抬頭看來白衣皺著眉頭沒有說話,卻是無形中回答了傲蒼寒的疑問。
傲蒼寒見之緩緩挺直了身體,一股濃重的殺氣氤氳出來,拳頭捏的咔嚓做響。
子雨在一旁也聽見了這話,面色也冷了下來,握住烈火的手,半是詫異,半是震驚的看著白衣。
疫病,人界的人都那麼厲害,怎麼會有什麼疫病,這怎麼可能?是不是搞錯了。
邊上的應青蓮眉眼依舊還是那種淡雅的神色,見子雨有點明白不過來,不由微微淡笑著低聲道:“是人就有弱點,他們的身體對毒沒有抗性,雖然普通的毒也奈何不了他們,不過遇上特殊的就難說了。”
子雨聽著應青蓮的解釋,頓時明白了過來,這話應青蓮和烈火曾經都給她說過,妖精和木界的人對毒這個東西,天生帶著抗體,而這人界的人對毒,就如木界的人怕火是一個性子,是致命的弱點。
一明白這點,子雨的心涼颼颼的,封城,顧名思義,不準進不準出,好的人在裡面,得病的人也在裡面,醫治的好,那麼解救的就是一城,醫治不好毀滅的同樣也是一城,天,好極端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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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內一片沉默,要是有辦法解救的話,肯定用不著封城這麼嚴重,那麼說是沒有辦法對付這個什麼疫病,所以為了不傳染出來,只能如此的鐵腕,如此的鐵血。
白衣掃了一眼房間內的眾人,看著面色蒼白的二長老冷冷的道:“我需要你的解釋。”
二長老滿臉蒼白,整個人不停的發抖,那眼中的憤恨和怒氣直白的流露出來,此時聽見白衣問他,二長老一言不發的走上前去,對著白衣咚的一聲跪了下來,深吸了一口氣道:“陛下,可不可以告訴我疫病的人是什麼症狀?”
白衣滿臉嚴肅的道:“發熱,上吐下瀉,身上出現紅斑,無中毒症狀,法力治癒不了,人很快消瘦,乾枯,進而死亡。”
二長老一聽這話深深的吸了—口長氣,突然對著白衣就是重重的磕下頭去,在抬頭起時已經是滿臉老淚縱橫,和著絕對的憤怒,沙啞著嗓子道:“這幾日我就擔心這事,大師兄要來殺我們絕對不是為了洩憤那麼簡單,只是沒想到他真下的下手,陛下,是我們對不起你。”
頓了頓後一咬牙飛快的道:“這不是疫病,是毒,這是當年上代人皇陛下鑽研出來的,本意是想找出可以解決人界人怕毒這個弱點,進而培育毒素試驗,只是終其一生也沒找到破解的辦法,後來這毒便成了我們攻克的目標,上代人皇陛下曾經下了死令,只許攻克,不許傳播,只是沒想到,大師兄喪心病狂,居然傳播了。”說到這滿臉咬牙切齒的憤恨。
老四聽到這,一拳頭狠狠的砸上旁邊的椅子,椅子瞬間化為了灰燼,怒道:“好一個畜生,居然喪心病狂到這個地步。”
“他要什麼?想要我這位置。”白衣揮了揮手阻止其他人發表意見,冷漠的看著二長老。
二長老滿腔羞愧和憤怒的看也不敢看白衣道:“是,我從不知他想要的是陛下的位置,得不到,寧願毀了一切。”
初始他也不知道,就那日他大師兄要來殺他的時候,那猖狂的臉色和憤恨的語氣,他才知道他居然有那麼大的野心,也許是因為沒想過他能活,所以才那麼無所顧及,把一切都告訴了他。
其是說野心也過了,不過是一妄想罷了,一瘋狂的妄想,本以為自己高高在上,比人皇還高貴,比人皇還有身份,人皇就該尊重他,就該聽他的,發現不是那麼回事後,便惱羞成怒的想取而代之,當發現這點不可能時,惱怒了,憤恨了,瘋狂了。
有瘋醫那樣的徒弟,師傅能好到那裡去,不過是一隱藏的很好的瘋子,當發現一切不按照他想的來的時候,掩蓋下的扭曲性格便爆發了,得不到就毀了,可是他千想萬想,把一切手段都想到了,唯獨沒敢想會用上代人皇留下的毒,這會毀滅整個人界的啊。
“就憑他。”傲蒼寒冰冷的聲音迴盪在房間裡,不帶殺氣,但是卻比他殺氣氤氳的時候還要可怕。
“可有治療的方法?”白衣直問要點。
二長老握拳的手心已經被指尖刺出血來,滿臉悲切的搖頭道:“沒有,我們鑽研這麼多年,也沒有找到可以對付的法子,所以我才沒想到這一步,這是人毀兩亡的絕地,我沒想到他會如此決絕。”
不過此時他也通曉了,為什麼他大師兄要殺他們,因為他和其他兩個長老知道配方,這無疑會給白衣提供幫肋,所以,第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