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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堂主位之上‘明鏡高懸’的藍底金框牌匾,被暖陽照的熠熠生輝,鎮住了在大堂之中被鋪陳在地已化為枯骨屍骸的遺體所散發出的陣陣陰寒之氣。
陸琪蹲在地上,細細打量起已化為白骨的曾經鮮活的生命。衙役依據骨頭氧化的色澤和各骨頭關節處的貼合程度重新拼接骨架,陸琪相對比較認可,再沒有現代工具對比骨骼DNA的情況下,這已經是最好的辦法了。
李哲言見陸琪打量起第一具屍骸,於是自己蹲下身查探起第二具屍骸。他真是很佩服陸琪這種狀態,看著她此刻凝眉沉思的模樣,自己都有些心動,瞥眼見顧炎庭沉著個臉卻暗戳戳盯著人家看,一時感嘆自己的好友居然在這方面如此愚鈍。
顧韻不知何時也來到大堂,她穿著淺黃色的衣裙,蹦蹦跳跳走到顧炎庭身邊,看到堂前三具骨架嚇得一趔趄。轉頭埋怨道:“顧老頭你也不拉我一把?我剛剛都快摔了!”
顧炎庭還沒收斂住陰鬱的神色,只一眼,顧韻便乖乖閉了嘴,暗自肺腑:這是什麼情況?
上一次見顧炎庭這樣還是他兄長出事的時候,顧韻想上前問問陸琪或者李哲言,可兩人都神色認真仔細的忙著驗骨,她也只好閉了嘴,滿腔疑問憋在肚子裡。
陸琪已經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像這種陳年老案,當年犯案的痕跡早就消失在流逝的時間裡,幾副白骨,在刑偵手法落後的古代,真的是難題。
芊芊細指撫摸上席間的陰森白骨,被拼好的屍骨身形嬌小,五尺左右的身量。骨骼變化較多,骨盆突出,陸琪又細細觀察還保留完好的牙齒,一陣思索。
見李哲言似已有定論,陸琪便率先開口道:“這一具是個女子,年紀約在十六七左右,不事生產。”
顧韻好奇道:“你怎麼看出來的?”
陸琪看向她,眼神直接略過顧炎庭,認真解說道:“人的骨頭會隨年歲增長而變化。越是年輕,骨骼的變化越是多變;越年老,則骨骼變化則越緩慢。還有就是這具屍骨的牙齒,磨損程度非常少,人體骨骼其實就像工具一樣,只有用的久了才會出現磨損。再看此骨架的身量約莫五尺左右,剛剛長到這個身量的女子也就是十六七歲左右了。”
陸琪接著比劃了骨頭的粗細,和盆骨出的寬窄說道:“男子的骨頭比女子寬,而盆骨卻沒有女子的突出,是因為女子生理上的特點,畢竟男子不用懷孕生子,看這具骨架的骨盆,可以看出是個未經生育的女子。”
陸琪繼續道:“但凡是要長期幹活的人,總會用到骨頭,總會有痕跡,可這具骸骨身上並未找到一處重複磨損的地方,故作此‘不事生產’的猜測。”陸琪在前世剖過工人的屍體。單是手,就能看出指骨異於其他的腫大。
李哲言點了點頭,說道:“我這具也是如此,整體情況和你驗的那具十分相似。並且心臟出的護心骨殘留的痕跡是為鈍器擊碎所致,與你那具也是一致的。”
陸琪點了點頭,她又細細查探第一具骸骨的恥骨部分,不出所料有刀痕劃過。李哲言面前的那具骸骨,恥骨處也有同樣的劃痕。
陸琪行至第三副骸骨處,蹲下身又細細查驗起來。這一具色澤最為泛黃暗沉,雖年齡骨架也和前兩具極為相似,不過心臟處的骨頭劃痕眾多,與前兩具比起來顯得非常不同,下半身恥骨處也並未找到相似的劃痕,陸琪沉思不解。
三具屍體心臟處的骨頭均為斷裂狀態,看似為連環案,可其中細微的古怪就像是這個人開始學習如何殺人一樣。
“我懷疑這三具骸骨和我們昨日見的女屍經歷過一樣的事,不過第三具屍骨卻有些奇怪,護心骨上不規整的劃痕以及恥骨處的完好,極有可能是兇手第一次犯案時不熟練的表現。而後面兩具,很像是經過學習訓練後的產物。”
陸琪繼續道:“不過為了驗證是否是模仿犯案,我還需要用蒸骨法,看看這些屍骨身上的痕跡是否與昨日女屍的痕跡一致。”
李哲言聞言道:“我隱約記得曾在古書中看到過此法。”
陸琪點了點頭,道:“其實此法各個年代間都有被使用的案例,只是數量不多,但確實幫助破解了不少案件。”
陸琪轉過頭對衙役趙東道:“準備烈酒二升、酸醋五升以及蒸具,各備三套以及一把紅油紙傘。”
這個法子其實就是運用了光學原理,與現代用紫外線是一個道理,不過礙於這個時代並沒有更為高階的檢測手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