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在做什麼。
晚灣接過喜桐手中的傘,繞過連廊,走到他身邊,嬌斥道:“你不要折它!”
沈庭書詫異轉頭,皺眉打量她一陣:“我何時要折它了?”
離得近了,晚灣才發現他另一隻手上拿著繩子,定睛看那樹,主幹竟有些歪了。
她自知理虧,便訕訕道:“對不起,看錯了呀……”
沈庭書沒搭腔,將樹幹扶正,木棍挨著樹幹,搭了個合適的角度,叫她:“搭把手。”
雲晚灣便自覺的伸出一隻手,搭在木棍上。
沈庭書扯著麻繩,端詳一陣,一圈一圈,將木棍與樹幹纏的緊實,確認固定牢固後,打了個結。
雲晚灣看著他打結,看著看著,皺眉,鬆開手試圖幫他打的好看一點:“你這樣不行,應該這樣……”
她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背,感受到他面板的戰慄。
雲晚灣:“?”
沈庭書鬆開手,看她一眼,頭也不回的走了。
雲晚灣揪著麻繩,看著他的背影,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最後她一個人艱難地給桃樹打了個蝴蝶形狀的結。
臨走時還不忘吐槽:他好奇怪,明明是自己來固定樹的,最後一聲不響走到也是他。
*
霏霏細雨淅淅瀝瀝下了數日,終於放晴了。
雲晚灣也已經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