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我兒又感到一點不明白,奇問:“你怎麼會在出這裡出現。”
“等你見到了你要見的人,你就不奇怪了。”
楚我兒對花月痕的話,沒有不以為然,相反他想到了花月痕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原因所在:“你們害怕我不會乖乖按照你們的意圖走進‘不死谷’,所以你就出現了。”
花月痕笑了,她說:“說的沒錯,我的確一直在擔心,你會拒絕彭十三刀到‘不死谷’見想見你所見之人。”
“你小看了楚門的劍客,他們沒有一個是膽小鬼!”楚我兒往下說:“要殺就不會用‘請’,可見到‘不死谷’並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
花月痕聽到楚我兒這樣說,很高興地說:“想不到,楚我兒也有紫金敖的膽略,令人欽佩!”
“過獎了。請帶路。”
彭十三刀走在最後,注視著整個楚我兒的背影,猜想到了一種可能:“花月痕”絕非花月痕,其真實身份未知數?到“花落地獄門”的人,不一定都是被仇家追殺的無處容身,但是至少他們是有一種目的的。
彭十三刀的猜測是指,花月痕潛藏入花落地獄門,其目的極有可能與“七殺旗”有關聯!總之,“花月痕”絕非花月痕,不是花月痕又會是何人。
不死谷奇謀是謊言(五)
十二
“無憂女靈狐”——葉沾雪的墳墓前,站立著陸癭公、谷十惡、葉割衣三人,默默無言了很久,悲痛盡在心裡,包裹著悲痛的葉割衣居然沒有落淚。此時落淚又有何用,無用。自己最怕發生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唯一的情感是自恨!自恨也無濟於事,無論自己怎麼做,都無法挽回眼前的事實。
“葉大俠今後有何打算?”
葉割衣明白谷十惡的話所知何處,他直接回答:“錯的是我一人,即使殺掉諸葛襲人,也不能夠讓女兒還陽復生。”
“諸葛襲人殺了令愛,此時已知葉大俠知曉他就是兇手。”谷十惡說下去:“即便葉大俠放棄報仇,……諸葛襲人也不會就此罷手。”
葉割衣明白谷十惡的意思,可是殺諸葛襲人對自己而言,一變的毫無意義!現在自己只想喝酒,唯有酒才能讓自己忘卻掉女兒慘死帶給自己的萬分悲痛。
“葉兄留步!”
葉割衣停住腳步,身後的陸癭公走近,說:“葉兄不能就此一走了之。”
葉割衣還是邁步,他要喝酒!他要忘卻掉萬分的悲痛,不要自己被悲痛所煎熬,自恨的情緒讓他無法喘息。——殺死諸葛襲人又有何用,一直委曲求全的自己,最終還是落得如此悲慘的下場。
陸癭公不能讓葉割衣走掉,施展“凌空點穴”,點中葉割衣背後的一處穴道。
——“你為何這麼做?”
陸癭公、谷十惡移步到葉割衣面前,說:“葉兄不能一走了之。”
葉割衣苦笑,他說:“你什麼也不用說,我很清楚我再做什麼。”
“你不清楚!一點都不清楚!”陸癭公接著說:“令愛因何慘死?”
葉割衣不想回答,可是他知道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假若自己……嘆息,如今又怎麼會有假設。神色中不止的憂鬱,憂鬱中不盡的哀愁。
“不是葉兄一手造成的。——而是諸葛襲人!”
陸癭公繼續說:“諸葛襲人死,的確對葉兄而言無濟於事。但是至少可以讓做父親的心中減輕一層愧疚,彌補一些自己心中的虧欠。”
葉割衣沒有說話。
陸癭公也沒有再說什麼,解開葉割衣身上的穴道。
葉割衣沒有邁步,也沒有說話。自然也沒有做出任何決斷,因此陸癭公、谷十惡都在等,等葉割衣開口的決斷。他們沒有聽到任何決斷,葉割衣無言走開。
“陸堂主……”
陸癭公嘆息,說:“他的決策自有他的道理,只是可惜。”
谷十惡提醒:“楚我兒想必已到了‘不死谷’,我們也該速速趕到才是。”
“南俠烈火王”——陸癭公望著葉割衣離去的方向,再次嘆息,說:“葉割衣不該離開,諸葛襲人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谷十惡一笑,說:“好言難勸該死的鬼!生死有命,陸堂主也不必過於惋惜他。”
“只是讓人覺得可憐。”陸癭公再次為葉割衣嘆息,說:“我們走吧。”
“不死活閻羅”——谷十惡心中一直存在著一個“顧慮”,他說:“彭十三刀深藏不露,身份詭異!要不要藉機會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