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了我們幾個意思,我們一定安安穩穩地將你送出去,要是不合意……這後果自然不用我們多說了。”老三遠比我想象的要精明多了。
當然另外幾個人裡也有特別擔心的。
“老三,咱們要是把她帶出去,萬一被姓許的女人知道了,咱們還有活命的機會嗎?”
“呸!”老三啐了一口唾沫憤憤道,“他們許家也就剩下三口人了,要不是這幾年她給我們的報酬多,老子早帶你們上別處混去了。”
“可是……”
“別婆婆媽媽的了,先前跟這小姑娘在一起的男人我瞅著挺有錢的,就他那輛車夠咱們吃一輩子的。依我看咱們領著這丫頭找上那男人不愁敲不到一筆巨財。”
老三字字句句都透露出了他的貪婪,只是我沒想到的是他把主意都打到了薄冷的身上。
幾人商量了一陣後終於得到了一個他們覺得適合的價格。
一百萬,不多不少正是上次夏苡茉給我的那筆錢。我心裡著實一陣唏噓,看來有些錢即便得到了也不能花的心安理得。
我舉了舉手打斷了他們的談話,但因為不能說話的緣故我只能點點頭,以示自己答應。
“老三,你瞧她答應了。”其中一人見我扒拉著棺材邊從裡面爬出來不由得大笑起來。
“行了,你先出去看看那女人走了沒,要是沒走咱們只能從西邊耳室的盜洞裡離開了。”老三說話的同時一把將我給拽了出來,下一刻就用一根麻繩困住了我的雙手,“姑娘,先委屈你一陣,一會兒見到你男人”
我又點了點頭,眼下一切情況都對我不利,只要能讓他們把我給帶出去,怎麼招都成了。
老三囑咐了那人去墓外看看情況,我們幾個則留下來等他,差不多等了快半個小時的樣子那人才氣喘吁吁的跑了回來,“糟糕,那女人給給咱們玩陰的,把墓室的門給堵上了!”
“臥槽!他孃的個賤人!” ;一聽到墓室的門被堵上了,老三的火氣一下子全部湧了上來。我耳邊頓時傳來他用拳頭去砸棺材的聲音,只聽到他狠狠地喘了口氣,將火氣給重新壓了回去,“幸好老子早有防備,我就知道這女人信不過。四兒,老李,你們倆帶著她往西邊耳室走,我一會兒就來。”
老三話音落定的同時我又聽到身邊傳來了一些叮叮噹噹的聲響,彷彿是他們隨身帶了一些什麼工具似的。
我沒來得及多想什麼就被兩人押著肩膀往前面走去。
雖說我現在看不見也不能說話,所幸身體的感知還沒有完全消失。一路上兩人帶著我左拐右走的不知道走了多久始終都沒有到達那個他們所說的耳室。由此我心裡不覺有些著急,難不成他們兩個不想帶我離開這裡才在這裡故弄玄虛的?
可是轉念一想這種結果不大可能,畢竟剛才有人說了墓室的門被許夫人給封上了,也就是說許夫人連這些送我下葬的人都不想放過。
這個女人真不是一般的心狠啊。
就在這時押著我的一個人突然炸了一聲,“四兒,我怎麼覺得這條路咱們剛才走過,你看這牆上的圖案我記得剛才明明看到過的。”
“胡說什麼東西呢,這怎麼可能呢!”叫四兒的男人暗斥了一句。
“不對,我真的記得剛才看過這筆畫,我的記得很清楚……等等,這不是我身上的扣子嗎?”說話間那男人鬆開了我的肩膀,而後突然放聲大叫了起來,“鬼、鬼打牆了!肯定是鬼打牆!”
“你閉嘴,什麼鬼打牆!老子我偷了那麼多年的屍體也沒遇上什麼邪門的事情。鬼打牆,打他的娘!別廢話咱們繼續走!”四兒惡狠狠地將老李罵了一頓後繼續押著我往前走。
可是越往前走我發現我們的速度也跟著慢了下來,直到我們停下腳步時我才意識到事情可能真的往老李說的那個方向靠近了。
“四兒,咱們是不是走不出去了?” ;老李一下子就蔫了,說話更是有氣無力的。
老李的話說完之後並沒有等到四兒的回答,一時間四周寂靜無聲,連微弱的呼吸聲都戛然而止了。
而且隨著這種氣氛越是往下延續,我的心跳更是加快不少。
我彷徨的看向四周,一股莫名的窒息感來的突然,將我整個人都困在了一種及其壓抑的氛圍當中。
此時的我看不見,不能說話,也不能嗅到任何的氣味,僅存的聽覺也是依靠符紙,我很難想象如果連符紙都丟了,那我豈不是要等死了?
“老李,四兒……”我哆嗦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