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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頭邊的電話響了,她看見是於晉文打來的,臉騰地一下便紅了。
她拿著電話,手有點發顫,接起她害羞地“喂”了一聲,於晉文在電話裡問她:“醒了嗎?”
她低低“恩”了一聲,俏臉發燙。
於晉文聲音頓了頓,說:“早上看你還睡著,就沒吵你,先回家來洗個澡換衣服……”
她還是“恩”了一聲,半晌沒說話。她聽見電話那頭他用電動刮鬍刀的聲音,不禁想起昨晚他用胡茬扎她胸部時那種又麻又癢的感覺,她抬起一隻纖手捂住了嬌羞的臉……
於晉文一邊剃著胡茬一邊問她:“今天來上班嗎?”
她低聲應著“恩”
於晉文說:“你還做我的秘書,我再不許別人欺侮你!”
曾新柔小小聲說:“知道了。”
愛女人,我們都不會36
“新柔,你又跟那個男人好啦!”
曾新柔臉一下又紅了,半晌,點點頭:“嗯!”
小王一邊刷牙一邊觀察著曾新柔,刷完牙後道:“他好像天亮才走!“
“嗯!”
小王洗了把臉,看著鏡中臉色紅紅的曾新柔道:“他那麼對你,可見對你並沒有什麼感情,你只是他突然需要的女人。”
曾新柔一臉迷茫。
“說白了,就是玩物,需要的時候消費一下,”小王拿起毛巾在曾新柔軟的臉上拭了二下,想要拭去她臉上的紅暈,“不需要的時候就扔一邊。”
曾新柔感覺心吹進了一股冰冷的風。
“新柔,當局者謎,這個男人不適合做伴侶,你若跟他,別談感情,多撈點錢!”小王把毛巾遞給曾新柔,湊近曾新柔,“出門時記得打個絲巾,他下手可真重,根本不知道世上還有一個詞叫憐香惜玉。”
曾新柔木木的站在鏡前,竟然忘了自己下一步該是洗臉。
“齊大非偶!”小王扔了一句,走離洗手間。
“齊大非偶”,曾新柔一直咀嚼著這句話。
曾新柔對於晉文是有感覺的,於晉文是個男人味特別濃的男人,走到那兒都是陽氣十足,曾新柔第一天上班,看到於晉文從電梯裡走出來,氣場十足,像個橫刀立馬的將軍,她的心立時漏跳了一拍。
以後只要於晉文出現,她總能捕捉到他存在的資訊,感受到他的存在。
幸運的當了他的秘書之後,她的心便開始留意他的喜好。
喜歡穿白襯衫,西裝只二色,青和黑,不喜歡打領帶,皮鞋總是鋥亮的,他喜歡抽菸,他籤檔案時,於字總是寫得特別大,文字特別小,讓人疑心,他的名字只“於晉”二字,“文”是字尾的書寫花樣。他不喜歡女人聒嗓,很容易動怒,喜歡喝加冰糖的綠茶,他可以容忍別人說他壞話,但絕不容忍別人說尹俊浩的壞話。
若是聽人說尹俊浩半句不是,他的拳頭就會打出去。
他下手很狠,也很準,傳說他是黑道出生。
曾新柔對於晉文沒有幻想,只到那次她關門把衣服關進門縫裡,她很尷尬,使勁拉扯,衣服扯破了,於晉文正好經過,把自己衣服脫給他穿,還送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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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晉文表現的非常紳士,讓她一度以為,她這個灰姑娘遇上了王子。不過是不懂得溫柔軟的王子。
她幾次加班,都非常巧的遇上了於晉文,在茶水間,他遇到過二次,都很晚,於晉文看了看她,毫無預兆的吻了她,吻得她眼前一片暈花,然後放開她,讓她一個人迷茫。
冥冥中,她覺得自己和於晉文之間是有緣的。
後來她對他有些怨,那次在辦公室裡,他強要了她,他還說是自己招惹了她。
那次的痛楚讓她害怕再看於晉文,於晉文事後的冷漠又讓她心起怨恨,但心裡終究把他放在重要的位置。
弟弟做手術,需要一筆鉅款,於晉文大方的給了她十萬支票,讓她見識了他的慷慨,但很快於晉文便對她越發的冷了,甚至把他調到別的部門,有好幾次,曾新柔想叫他,他都視而不見,就像世上從來沒有她這個人。
她不懂這個男人,她懂得他們之間的差距,她知道他們之間是不可能的,她一點一點的撕碎自己對於晉文的幻想,盡心竭力去賺錢,供弟弟讀書,自己的終身大事以後再說。
她已經準備好了,心裡只當這個男人是自己的上司,過去發生的一切都是一場夢。
可是親手撕掉一個夢是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