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冰錐殺人,還沒刺進去呢,冰錐可能就已經斷了。
所以這是一種專業人員才能使用的武器。
勺子再頹廢,也是曾經的龍脊成員,也出自華夏最出色的特工組織。冰刃這種玩意還是能夠用好的。
“走。”王庸混在人堆裡,一直盯著勺子的一舉一動。
見勺子已經得手,而且確認克勒斯已經死亡,王庸趕緊拉上勺子離開現場。
製造混亂,伺機殺人。
無論得手與否,始終都要利用人群作掩護。剛才如果不是王庸急中生智騙的警察釋放了催淚彈,恐怕今天刺殺任務就要失敗了。
勺子眼中閃爍著晶瑩的光芒,有興奮,有釋然,還有絲絲的悲愴與失落。
當年所有參與人員都死了,小女孩的仇恨已報。可即使如此又能怎樣?
小女孩不能復生,那些死去之人的罪惡面目也始終沒有一個定論,只能在坊間流傳。相信即便是政府部門也不會對此發表什麼看法的,因為這會造成信任危機。
這就是政治。在它面前,人性一文不值。
“不對,克勒斯怎麼不動了?快,去兩個人看看!”這時煙霧漸漸散去,負責此案的警官隱約看見克勒斯情況不對,趕緊喊道。
於是兩個警察拿著盾牌就衝進了煙霧之中,一邊防守著,阻止再有人攻擊克勒斯。一邊協力將克勒斯從煙霧中拖拉出來。
等將克勒斯拖進警署之後,眾警察才愕然發現。克勒斯竟然已經死了!
雙眼圓睜,瞳孔放大,隱約帶著絲絲的驚駭。似乎是看到了什麼難以置信的東西,驚嚇而死。
“混蛋!是誰讓你們投擲催淚彈的!”辦案警官看到這一幕,登時眼前一黑,差點眩暈過去。
重要嫌疑人死亡,很有可能是被一群憤怒的平民毆打致死。這份責任誰也擔不起,就算是雅典警署的署長亞度尼斯還在,恐怕也要受到重罰。
國家機器,畢竟還是維護上層權貴的。平民可以利用這種**謀殺一個權貴,那就能謀殺第二個。
誰不害怕?
政府必然要嚴懲這起事件的參與人員。
辦案警官一腦門的冷汗,急得團團轉。
他彎下腰去試探克勒斯的頸動脈,再扒開克勒斯的眼睛仔細觀察。
最終得出一個結論,克勒斯死的不能再死了,絕無一分救活的可能性。
“完了!全都完了!”辦案警官一個趔趄,坐倒在地。感覺原本遠大的前途正在離自己而去,自己將會成為這起事件的背鍋俠。
都怪那兩個投擲催淚彈的混蛋!
辦案警官恨恨的看了那兩人一眼,眼神中的寒意讓那兩人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兩人知道,這次恐怕要在劫難逃了。
“死者的致命傷在胸口,傷口形成一個刃形,顯然是銳器刺入心臟而死。不過奇怪的是,看傷口似乎銳器並沒有拔出的跡象,好像一直留在死者的體內。可是為什麼反而找不到兇器呢?”屍檢的法醫彙報道。
“你是說……有人蓄意謀殺?而不是被群毆致死?”警官聽到這話,頓時露出一抹希望。
只要不是群體**件,那這件事就大有操作空間!
“從死者傷口情況來看,應該是。他身上幾處淤青只是皮外傷,並不足以致死。”法醫推推眼鏡,點頭道。
“麼嘛”!聽到這話,辦案警官激動的保住法醫狠狠親了一口,嚇得那法醫連連後退,還以為這上司有什麼不正常的嗜好。
“立馬調取現場的監控錄影,一定要找到那個殺人兇手!同時不要停止對於克勒斯的調查,不管他是不是謀殺亞度尼斯署長的兇手,總之一定要給我查出點什麼來!”辦案警官神色鄭重的釋出了命令。
眾人雖然有些疑惑,還是按照他的吩咐去辦理了。
現場的影片很快就去調取出來,結果顯而易見,在催淚彈的煙霧面前,根本就無法看清什麼。只能根據前段的影片大致上去推測,到底誰有可能在那個時間段接近克勒斯。
於是帶頭的幾個傢伙倒了黴,紛紛被警方傳喚。
而另一組辦案人員在上司的示意下,調整了辦案方向。開始刻意挖掘有關克勒斯的黑歷史。
很快他們就驚訝的發現,原來網上傳言是真的,克勒斯確實做出了那種禽獸不如的事情。而他跟死去的安德魯等人之間,也有著不可告人的關係。
往深入裡調查,很快辦案人員又發現了他們的前署長亞度尼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