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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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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除這個處分,已經夠手下留情。

“這是我的私人聯絡方式,有事情直接找我。但凡我能做的,決不推辭。”朱維權遞給王庸一個手機號。

王庸信手接過,放入口袋:“謝了。”

轉身而去。

從國安總部出來,此時的燕京萬家燈火,星河一道,微微涼風吹來,隱有入秋之感。

算算日子,卻是到了開學日期。

王庸“不務正業”的假期也該結束了。

而答應了同學們的一件事情,王庸還沒來得及做。

摸出手機,王庸撥通一個電話號碼。

電話那邊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王庸才說了幾句,那邊就一口答應,結束通話了電話。

“也是個性情中人。”王庸一笑,收起電話。

晚飯還沒吃,摳門的國安似乎連最後一頓飯都不捨得管。

王庸隨手在小賣部買了點啤酒、花生米,看一眼遠處的蒼茫的燕山,興之所至,一路攀爬而上,坐在山巔自斟自飲起來。

“金樽清酒鬥十千,玉盤珍饈直萬錢。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劍四顧心茫然。”

王庸忍不住清吟出聲。

此時明月、清風、燈火、重山,隱隱構成一幅典型的國風山水畫,將王庸心中煩悶消解不少。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呦呦鹿鳴,食野之苹。我有嘉賓,鼓瑟吹笙。”

王庸就像是一個老夫子,獨坐在山巔,乘著酒意詩性大發,口中一句又一句詩詞吟誦而出,喝與清風。

只是,黑夜中忽然多出來一道身影,面含哂笑,停在王庸數步之外。

王庸詩性驀然消失,住口不語。

“怎麼?似乎不太歡迎我來?”

王庸斜睨那人一眼,沒作聲。

“嘖嘖,剛才還在說什麼‘我有嘉賓,鼓瑟吹笙’,轉眼就翻臉不認人。還怕我搶你那點酒不成?”那人走近兩步,徑自在王庸身邊坐下。

手卻毫不自覺的伸向酒瓶,拿起一瓶直接吹起來。

“你是來笑話我的嗎?”王庸驀然問出一句。

那人半瓶酒進肚,才回道:“就算脫了公務員這層皮,你王庸不還是世界知名的王老師?我一個小小龍脊軍師,哪裡敢嘲笑你哦!”

這人,卻是軍師。

王庸這才臉色好看一點,大方的將手裡吃剩下的幾粒花生米遞給軍師:“吃!別客氣!”

軍師放下酒瓶子,看著遠方夜色,悠悠道:“安寧的事情我聽說了,別太傷心。”

王庸白了軍師一眼:“本來已經不傷心了,被你一提又開始了。你是故意的吧?”

“別誤會。我只是想告訴你,更傷心的事情還在後頭。”

“……”

半晌,軍師才又說道:“你讓我查的事情有眉目了。”

之前王庸委託軍師查詢導致龍脊小隊覆滅的幕後黑手,線索則是從金靜茵那裡得來的毛筆跟高麗參。

現在卻是終於有了結果。

王庸沒作聲,只是靜靜看著軍師,等她繼續說下去。

“調查一個軍方高官的難度比起調查一個間諜來,卻是難多了。尤其還是這種私事。幸好,龍王在聽說之後給予了許多方便。最終根據你給的線索,我們查到毛筆跟人參全都流入了一個人的手裡。”

“誰?”

“許加龍。”

聽到這個名字,王庸眉頭立馬皺起。

許加龍王庸並未接觸過,但是不妨礙王庸知曉他的名字。因為這位在王庸入伍時候,就已經是軍部的一位掌權大佬了。

雖然不到安雲生這種級別,但是想在一次軍事演習中做點手腳,確實易如反掌。

“他跟東洋人有勾連?東洋人竟然已經把手伸到這種位置了嗎?”王庸道。

軍師呵呵一笑:“這就讓你驚訝了?我話可還沒說完,許加龍於半年前就以出國訪問的契機,故意滯留國外未歸。現在已經被官方宣佈為叛逃人員。前腳做完手腳,後腳就叛逃出國,你覺得根子僅僅爛在他身上嗎?”

王庸不寒而慄。

很明顯,還有更高權勢的人在背後操控這一切。許加龍跟犧牲的那些龍脊戰士一樣,僅僅是個棋子。

用以遮掩幕後那人跟東洋苟且關聯的棋子。

王庸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