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庸謝過魏冉,下車。距離飛機起飛時間不多,廣播裡已經通知登機了,王庸徑自過了安檢上機。
片刻後,隨著飛機呼嘯而起,沿著古代華夏文化傳播的路線,一路往東而去。
千年前,華夏文化就是這樣輻射到南韓跟東洋的,同時確立了華夏的宗主國地位。
只是現在,經歷過民族陣痛後的華夏已經喪失主動權,想要再次恢復文化上的宗主國地位,只能靠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重新確立。
王庸,就是那個先行者。
飛機穿梭在雲層,與此同時,一架從東洋飛往南韓的飛機,也在半空。
這架飛機的頭等艙裡,坐著一位面色冷漠的女子。女子身材嬌小,臉上帶著一副大大的黑框眼鏡,將白皙的面板襯托的愈加顯白。
來往的空姐都好奇的看著這個女子,覺得不可思議。
這女人從上飛機開始,就沒有說過一句話,全程保持著冷麵思考的模樣,跟一尊雕像一般。
空姐只知道她的名字是小惠子,連姓什麼都不清楚。
忽然,小惠子良久沒有動作的身體動了一下,然後發出一聲微微的嘆息之聲。
她手裡拿著一份報紙,上面畫著一個人的頭像。
如果空姐仔細看一下,就能認出這人是最近在東洋挺火的一個華夏人。
王庸。
王庸擊敗山下智並且揚言挑戰千葉真昔的訊息傳出後,東洋舉國譁然。不少人都因此認識了這個大言不慚、不自量力的華夏人。
小惠子輕輕摩挲著報紙一角,輕輕道:“王庸君,不知你此行真實目的究竟是論學,還是想要查出當年那件事的真相。你這樣,卻是給我們出了一個難題啊!不過也無所謂,反正不管出於哪個層面,你都已經成為組織的敵人,組織勢必要消滅你。這次,就讓你死在南韓吧。”
說完,小惠子將報紙撕碎,扔進了前面的嘔吐袋裡。
不多會就有空姐走過來,將嘔吐袋拿走。
而小惠子也結束思考,陷入了平靜的休憩中。
一個半小時後。
一架來自華夏的飛機緩緩降落在仁川機場。
王庸伸個懶腰,走向飛機。他臉上帶著黑色口罩,眼睛被一副大大的墨鏡遮擋住,腦袋上還頂著一頂帽子。
全副武裝的他,卻是跟國際巨星一般,生怕別人認出來。
以王庸現在的名聲,估計被南韓人認出來的後果只有一個,那就是人人喊打。
王庸跟做賊似的走出通道,隨時準備躲閃記者們的閃光燈。
只是,緊隨而來的畫面卻讓王庸愕然一愣,心裡產生隱隱失落跟憤怒感。
仁川機場外面竟然沒有一個記者蹲點!
“怎麼可能?我這麼出名的人竟然沒有記者蹲點?我不信!一定是南韓狗仔的隱匿技術太出色!”王庸氣呼呼吼著,摘下口罩跟墨鏡。
這下子,王庸真容暴露,只要對王庸有所關注的人就會認出他。
“這下肯定有人拍我了吧?”王庸期待的東張西望。
然而王庸又失望了。
竟然還是沒有一個人拍他!
“這尼瑪什麼鬼!南韓記者職業素養未免太低了吧?連我行程表都搞不到?”王庸忿忿不平吐槽著南韓記者,走出機場大樓。
而在機場大樓一個犄角旮旯裡,兩個年輕男子手裡拿著相機,對準王庸咔嚓咔嚓接連拍攝幾張照片。
“昌秀哥,為什麼整個機場只有咱們兩個記者啊?這次的頭條新聞好像搶的有點太容易。”一個男子問。
臉色稚嫩,明顯是剛入行的新人。
另一個年齡稍大的男子回答:“因為李在先老師對這個人下達了封殺令啊!所有媒體都不準報道有關他的新聞。李在先老師在南韓影響力這麼大,學生遍佈政商兩界,誰敢不給面子?也就咱們這種路邊小社無所顧忌,不過當頭條是不可能了。留個素材以後用吧!”
“哦,原來這樣。李在先老師這一招真是釜底抽薪,這個王庸此次南韓之行恐怕要丟臉了。除非他炸了首爾,不然都不可能有人關注他,真可憐。”年輕男子同情的看著王庸背影,搖了搖頭。
而王庸此時還不知道他即將面臨的困境,他正拿著一張泛黃的紙條,打車駛向首爾一條富人街區。
紙條上寫的是王庸一位戰友妻子的住址,當年兩人結婚王庸還參加了的。只是那位戰友也犧牲在了緬境沙漠中,王庸曾經試圖跟其妻子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