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蹲在錦繡的對面,握著錦繡的肩膀,輕輕地搖晃著,說道,“錦繡,錦繡!”
沁兒也說道,“姐姐,姐姐!”
寧夏曾經和沁兒說過,錦繡出生於元月,而沁兒出生於三月,正是桃花盛開的時候,所以,錦繡比沁兒大兩個月,讓她見了錦繡叫“姐姐”!
錦繡這才愣愣地叫了一聲,“姑姑!”
寧夏輕吁了一口氣,把錦繡擁在自己的懷裡,說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不過錦繡的變化還是讓寧夏覺得很震驚的,這個小孩兒失去了自己的母親,沒有孩子的人體會不到,只有有了孩子的母親才能體會深刻,沒了孃的孩子是多麼可憐,她也有此想到了景農的身世,從小便離開了自己的父母,身世是怎樣的可憐,可是她亦無法,現在只能將這種憐憫和同情都傾注了錦繡的身上,她拉起了錦繡的手,另外一隻手拉著沁兒,兩個小孩兒個子相仿,而且都長得極其漂亮的,若不是錦繡遭此變故,寧夏手牽著這兩個孩子,該是多麼自豪!
景年已經和北澈進了北家的老宅,下
人扶著北傲,景年亦是皺著眉頭,他本來想看看北傲的傷的,可是這下看起來,北傲當攝政大臣已是不可能了,這畢竟是除他之外,花南國的最高統治者,且他平日裡不在花南國,大事全是北傲說了算,對攝政大臣的考量,不僅要考量他的智商,也包括他的相貌,昔日北傲意氣風發,丰神俊朗,不過今日看起來,他的相貌應該是恢復不了了的,而且,燒傷過的人,相貌一般都是醜陋的,所以,北傲的攝政大臣是不可再當了,他在想著究竟誰來代替他的位置比較好?
他微微地側頭看向北澈,他正微皺著眉頭,最近,他該是最操心的的了!
與北澈還有北傲敘過朝中事宜,已是下午,殘陽如血,如那日北澈家裡著火的情況一模一樣,因為景年和寧夏以及隨行的一干人等要去花南國的皇宮安歇,所以,北澈送著他們。
寧夏向北澈提了一個要求,要把錦繡帶到宮裡去,因為寧夏感覺得出來,北府老宅家中氣氛沉鬱,似乎鄭整家人還沒有從那場大火中走出來,而且,錦繡的心理似乎也受了很大的影響,所以,寧夏準備把她帶走。
北澈看了錦繡一眼,說道,“錦繡隨著姑姑去宮裡住一段時間,可好!”
錦繡木訥地點了點頭,北澈看了寧夏一眼,不過,那種眼光,卻讓寧夏有一絲絲迷惑,這種眼光中,有信任,有期待,似乎還有一些類似曖。昧的東西,讓寧夏的心砰然跳動了一下子,她趕緊移開了自己的眼神,低頭看向錦繡,說道,“我們走吧!”
接著和景年一行人去了花南國的皇宮。
寧夏還是坐先前的馬車來的,不過現在,她的身邊有了兩個小女孩了,從西遼國來花南國的時候,她心情極好的,可是現在,因為錦繡的事情,還有北傲的事情,讓她的心情有了些許的低沉,景年還如先前那般,坐在馬車內閉目沉思,寧夏知道,他現在是有了心事的了,因為他的眉頭微皺,考慮的該是花南國的大事吧!
整個花南國皇宮的人都跪在了地上,迎接皇上的到來,先前來的路上,景年已經和寧夏說過,先前伺候老王上和花雄的那群人已經全部被撤換掉了,新人新氣象,都是新人,寧夏原本還擔心再碰上淺茶,淺綠她們的,不過現在,她的這種擔心已經一掃而空。
因為攝政大臣已經燒傷,此事已經傳遍了全國,現在花南國已經朝中無人,看到皇帝來了,自然誠惶誠恐,首席太監慌忙來給皇上請安,說道,“皇上和長公主的寢宮已經安排好了,皇上長途跋涉,先去歇著吧!”
“今日朝中奏摺定然是很多的,北傲沒法批改,還是朕來吧!”此時的景年,不過還是一身尋常的青布衣衫,不過,表現出來的那種君臨天下的氣度卻是讓寧夏仰望的,寧夏抬頭看著他,大概覺察到了寧夏的眼光,所以景年的眼光轉過來看了寧夏一眼。
寧夏的眼光剛剛要躲開,可是冷不丁地要躲開,又顯得有些突兀,便對著景年露出了笑容,很是甜美的,說道,“皇上這般日理萬機麼,剛剛才到花南國,便以天下萬民為重了麼?你今夜若是批閱奏摺,那臣妾就帶著兩個孩兒玩好麼?”說話的時候,有一抹笑意盈在她的嘴角,似乎根本不是為了說話,而是為了彌補方才看他而被他看到時的那種尷尬。
這種心事,景年自是知曉的,說道,“晚上的事情,晚上再說!”
景年走進了昔日老王上的王宮,這裡他曾經來過的,這座寢殿,亦在他攻佔花南國皇宮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