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還喜歡我,這一切定然會有希望的!”喬易緊緊地攬了攬寧夏的胳膊。
第二日,喬易一早就走了,他走的時候,寧夏還在睡覺。
喬易說,他要早些去宮中,護衛皇上的周全,所以,早些走了。
上朝麼,當然要早一些了!
寧夏去了大理寺,以後就要離開翰林院,去大理寺上班了,還真是不適應。
昨日,寧夏已經派人通知了禮部尚書杜預,讓他今日來和寧夏參詳龍袍定製和先皇時期龍袍定製的不同,杜預是禮部尚書,在宮中專司禮儀,修建之類的事宜,之後,寧夏今日還約了一個人,是“盛寧軒”的老闆。
杜預正坐在大理寺的後殿,仔細參詳著金箔上面“龍袍”的式樣,看得相當相當仔細,過了良久,他說道,“看起來做這個金箔的人深有用心的,看不出一丁點兒粗製濫造的痕跡,若說別人是用這個來誣陷別人的,我是萬萬不信的!”
接著,他給寧夏指出了其中相當多非常非常多的細緻的地方,若是無心之心,定然不會做到的,而且,寧夏也當真是不信的。
“不過呢----”杜預說道。
“不過什麼?”寧夏微微皺起眉頭問道。
“也許是我多想了吧,這金箔應該在最後落上製作的時間的,可是這片金箔偏偏沒有,而且看起來,也沒有給最後的落款留出該有的空隙!”杜預說道。
“那---那你的意思是說-----”寧夏的眼睛在轉著,很緊張的思考,“你的意思說,做這片金箔的人,一開始就沒想讓這片金箔流傳於世,也就是說,做這片金箔的目的,並不是用來做龍袍的?”
杜預盯著寧夏,盯了良久,笑道,“本來官員私下裡,都在疑慮皇上為何突然派寧大人當這大理寺少卿,原先,我也不解,現在看起來,寧大人不僅思維敏捷,而且見微知著,當真是我等之楷模,現在老朽真的服了!”
對於杜預突然的溢美之詞,寧夏顯然有些招架不住,她拱手說道,“杜大人都說得這般明白了,我若是再看不出來,是不是也太蠢笨了?”
杜預哈哈大笑,今日,餘則中沒有來,京畿之地有別的案子,他身為大理寺卿,要去檢查現場,而且,這個案子本來就是寧夏的主審,他不來也是可以的,杜預走了以後,寧夏正在後殿仔細地看著金箔,忽然屬下來報,“盛寧軒老闆盛寧來見!”
“速速請他進來!”寧夏說道。
這位盛寧,她還未曾見過,不過是昨日寧夏問道餘則中這紙是從哪裡出產的時候,餘則中說的。
盛寧心寬體胖,穿著也是一副暴發戶的樣子,青靛色的綢布衣服,上面有著暗花,看起來已經暴富了很多年了,很有些底蘊呢。
“盛老闆!”寧夏拱手,舉手投足之間也是一副男人的氣概,這大理寺不同於翰林院,翰林院是知識分子的地方,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不需要和外人打交道,可是這大理寺卻是不同,寧夏要不斷地應對不同的人,若是稍有差池,便會被人看出破綻,那時候,她的“欺君之罪”定然是做實了的。
“寧大人,想不到寧大人竟然是這般年輕的!”盛寧
說道。
寧夏笑笑,以前在翰林院上班的時候,竟然不知道自己這般年輕有為,又聰明絕頂的,今日已經被兩個人誇讚過了,千萬別誇了,她可受不了的。
“盛大人,請坐,”寧夏比著一張椅子對著盛年說道,接著遞上一張紙,問道,“這張紙可是盛大人的廠裡產的?”
“廠裡?”盛寧不解廠裡是什麼意思。
“哦,”寧夏這才想起來,自己剛才矢口說錯了,“說錯了,這種紙可是你的‘盛寧軒’出得?”
盛寧仔細看了一下,這是他自己的心血,自然是無比熟悉,不過為了負責,還是說道,“是的,只供給皇家的!”
“皇家?你的皇家指的是-----?”寧夏原以為這皇家指的是皇宮,以及朝中的眾臣家裡。
盛寧拱了拱手,說道,“聖上專用!”
“什麼?”寧夏驚得從椅子上坐了起來,一個賊子用聖上專用的紙,這怎麼可能?“你可記錯了?”
“怎麼會呢?這種紙都是每個月,我親自送到宮中的,皇上分給了誰,我就不知道了!”盛寧說道。
“好的,我知道了!”寧夏低低地說了一句,心裡充滿了無比的挫敗感,原以為,這件事情即使不是上官家所為,就是朝中大臣陷害的,可是為什麼,現在這張紙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