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後餘生後見到了最想見的人! 232。初雪,任何謊言都會被原諒
藥煎好了,他把藥倒在碗裡,坐在寧夏的床頭。
可是寧夏掙扎著起了很久也沒有起來!
他好像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然後伸出胳膊來,讓寧夏躺在他的臂彎裡。
這個男人的臂彎,很溫暖!寧夏乖乖地把藥喝了,已經忘了藥是苦的。
他起身要離開。
“先---先生,你是怎麼知道我病了的呢?”寧夏不解地問道。
他反問,“你說呢?”
我說?我怎麼知道?
“明天去上課,還有三個月要殿試了,好好準備!”說完就走了出去。
喝了藥,果然寧夏的病就好了!
第二天去了書院,她才知道,原來,她已經在床上躺了三天,怪不得先生說過“你說呢?”
一個學生憑空三天不來上課,而且那天喬易又知道她是一個人住,想想也該知道她可能是病了,所以他踹開了她家的門!
不過,他已經是有妻妾的人了,想到此,寧夏便覺得心緒不寧,他已經有了至少兩個女人了,在寧夏的愛情裡,“一生一世一雙人”是最好的典範,可惜,他已是別人的人了。
寧夏開始心無旁騖地讀書,話也少了。
那日讀到“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的時候,心裡黯然了一下,這情緒說得分明就是她麼,還沒有開始,就已經結束。
已是冬天,下了幾天的大雪,寧夏正站在白馬書院的漫漫大雪裡,雪很厚,踩在上面“咯吱咯吱”地響!
“怎麼?聽這背詩的語氣,很悵然,寧夏是看上誰了?”身後一個聲音傳來,聲音很有磁性,不是他是誰。
寧夏回頭,向喬易行禮。
他雙手負在身後,正在向寧夏走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不知道寧夏看上的是哪家的姑娘?”接著調侃似地笑了起來,他站在寧夏身邊,和寧夏並肩而立。
寧夏也看著遠方,說道,“這都什麼時候了,馬上就殿試了,我就算看上什麼人,也沒有機會啊!”
兩個人並肩站了一會兒,紛紛揚揚的大雪落在了他們的肩上。
“好了,寧夏,回教室讀書吧,下大雪了,”他揚起手來,彈了彈寧夏身上的雪,又彈了彈自己的衣袖,“殿試的時候,別給我丟人!”
寧夏點了點頭。
此後山高水長,她該不會再見到他了吧!
這是今年的初雪,下了這樣大,差不多要把寧夏的腳也沒了!
想起《來自星星的你》,初雪時候,女主角對男主角說的話,“下初雪時,任何謊言都會被原諒!”
原諒我吧,先生,我暗戀的人是你!
如今,我失戀了!
寧夏轉身去了教室。
又下了好幾天的雪,接著又轉成了雨,幾日過去,轉眼便是一個大晴天。 21。你醒了?
那個男聲很有磁性,非常溫和,讓寧夏莫名地就想到了“溫潤如玉”這個詞,可是這溫潤當中,還有些凌厲的氣質,這不是他的聲音,又是誰的聲音?
“豆豉,銀花、連翹、荊芥、薄荷腦、甘草、桔梗、板藍根、竹葉,這幾位中藥,你去取來,搗碎!”喬易的聲音,讓寧夏懷疑,他是不是郎中,為何他說起話來,比郎中都擲地有聲,難道他對自己當郎中這麼信任?就不怕開錯藥麼?
喬先生,我要是真吃錯藥了,你可得負責。
“先生,你說的這些我都記下了,我這就回鄙藥鋪把這些藥取來,讓先生您看著煎好,再給這位公子服下!”敢情,這位說話的才是郎中啊。
那喬先生,您在郎中面前賣藥,和在劉備面前賣草鞋又啥兩樣,不都是班門弄斧麼?不過這位郎中也是沒見過世面,您在一個教書先生面前這麼畢恭畢敬幹嘛?
那個郎中走了,寧夏的房間裡又恢復了平靜。
不過這種腦子清醒,卻睜不開眼睛,也說不出話來的感覺真是令人抓狂!
寧夏看不到他的樣子,只是感覺到他在自己的身邊。
過了一會兒,他的手放在了寧夏的額上,寧夏的頭還是燒著的,他手的溫度就那樣傳來,手很軟,有些很舒爽的涼意,就這樣讓寧夏的心猛然一凜。
他知道自己是女扮男裝麼?若是知道,他一個已婚的男子這樣對待一個女子,可知有什麼樣的後果?若是不知,他那天又為什麼和寧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