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即會意,抓著他的手腕,惡作劇一般的,抬腳就朝著他的鞋子踩去。
俞墨額頭上幾乎要冒生氣的井號,我卻不慌不忙的對他笑,“我跳華爾茲最有新得了,來我教你,就是我踩踩你,你踩不著我,我再踩踩你……”
我說的一本正經,但俞墨笑的更是風輕雲淡,似乎人家是紳士,不與我這逗比一般計較。之前俞墨欺負了我那麼多次,我終於鹹魚翻身,逮著機會報仇了。
整場舞下來,俞墨的腳被我踩的次數估計兩隻手都數不過來。俞墨的那雙鞋被我踩的滿是印記。
我和俞墨走回座位上的時候,詩琪把相機給我,我翻著裡面的照片,聽著詩琪的疑問。“子瑜,你真是個特別的女子。哦,我簡直不敢相信,你跳舞是要踩對方的鞋子的。俞墨的鞋子已經被你踩的不能看了。”
我哼哼兩聲,對詩琪說,“你們住哪間房?晚上我去找你,把相機裡面的照片複製一下。”
“好呀。”詩琪很開心的笑著,然後把她老公手裡的相機拿給我,“你來拍我和我老公跳舞的場景吧,這個是錄影。”
我點頭答應。
詩琪和她老公跳的是探戈,幾乎要吸引住全場的眼球了,我看著相機螢幕,完全被吸引住了。心裡深深的懊悔起來,為什麼我要踩俞墨的腳,為什麼我要選擇在這個時候報仇……我報仇過後的快感頃刻間煙消雲散。
“俞墨,我踩你腳的時候你怎麼不阻止我啊?”
俞墨偏過臉看我,伸手揉了揉我的頭,“我不知道馬爾地夫有沒有防疫站。”
“防疫站?”我歪著頭看他,說踩腳怎麼說起防疫站了?
“嗯。萬一你一衝動又咬傷我,我總要有個地方去打狂犬疫苗吧。”
“……”我低著頭,目光重回螢幕上,一曲結束,詩琪和她老公走了過來。我點了結束鍵,把相機拿給詩琪。
“子瑜,你的臉好紅,你喝了多少雞尾酒?”
“三杯啊。”我比了個手勢,詩琪拍拍我的肩膀,“子瑜,你明天再來找我複製照片吧。時間不早了,早點和俞墨去睡吧。”
“大好時光去睡覺幹什麼啊?”我說出口就後悔了,詩琪一定是想多了。他們外國人就是開放,我真是見識到了。
詩琪和她老公去逛別的地方了,我卻跑到櫃檯上要冰水。
剛剛跳舞過後開始出汗,連帶著心裡面也燥熱的不舒服。
我剛捧起冰水要喝就被俞墨給阻止了,他說我熱的時候喝冰水會肚子痛的。
他要了杯常溫的花茶給我,我嫌棄的看著那杯花茶,拎起包無視他。
“我要打道回府了。喝涼水你不讓,總不能我去沖涼你也管吧。”
——
回到我們住的地方,我就往浴室奔去。水溫調至最低,把頭髮綁成花苞頭,開啟花灑就開始沖澡。
洗完之後我順手洗了裙子和內衣褲,完事之後發現我沒有拿換洗的。
我整個人囧在原地。
“你洗好了沒,洗好了換我。”俞墨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我咳嗽了一聲,“那個,墨魚啊……”
“嗯?好了你出來。”
“我是好了,可是我……”
“你怎麼了,別和我說你來大姨媽了。”
“沒,出國度假誰帶姨媽啊。我就是,就是……”我覺得我腦充血了,我伸手拍了拍臉頰,燙的我難受。我憋足氣,衝外面吼了一聲,“我沒帶衣服,內衣褲都在行李箱裡面。”
我望著浴室那曖昧的燈光,覺得口乾舌燥的。倚著浴室的門,磨砂玻璃的溫度偏涼,我整個人恨不得貼上去。
敲門聲響了起來,我磨蹭著轉過身去開門,身子打斜,我把手伸出來,俞墨將衣服放在我手心裡,我接過就把內衣褲穿好。套上睡衣後覺得不舒服,我要睡覺怎麼能夠穿內衣呢。可把內衣脫掉,這內衣太薄,小草莓指不定就顯出來了。
從這個問題我開始想到夏天的問題,我要是和俞墨睡在一張床上,我睡覺肯定不穿睡衣的,夏天我還喜歡穿絲質睡裙,因為那個涼快。可是這樣就會被俞墨看光的啊。
我想著就覺得憋屈,就覺得不公平。我就只看了俞墨身體沒幾眼就流鼻血了,這麼算來我是虧大了。
我抓著睡裙角就開始哭。我一哭,門外的俞墨就急了,他握著門把手,“笨魚你不會是來姨媽了吧,你不好意思說你也得說啊。我進來了?”
我沒理他,他就推門而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