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左藍打斷了我們的交談,也說出了事情的真相:白天和黑夜的左藍,不是一個左藍。
左藍在白天的時候就是一個自由撰稿人,也就是在強大的壓力下,逐漸的分不清自己是自己還是故事裡面的人物,後來漸漸的,就變成了外表光鮮內心脆弱壓抑的女子。
在和男友分手,和家人鬧翻之後,這個女人越來越覺得自己沒有了依靠甚至不知道活著是為了什麼。然後夜裡就變成了魔鬼,她的鄰居受不了半夜的嚎叫,一直在和物業吵,和她吵。
為什麼她不去看醫生?就算這不是精神分裂,也總應該做個心理諮詢,讓自己每時每刻都能控制好自己不傷害別人也不傷害自己吧。可是壓抑的女人到了一定程度,尤其是一個成功且自信的女人,大抵都不願意接受那些明顯的幫助。似乎是一種否定。
左藍問我有沒有喜歡過她,我想男人最討厭的就是這個問題。說真心話,黑夜我沒見到,白天我也曾傾心。若是選擇,我選擇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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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結束有淚有苦有愛
怎麼結束這個問題?一個瘋子般的同性戀,一箇中度精神分裂的抑鬱症患者,一個自己夢裡的愛情。
我回到那個房子的時候我就腦袋發麻,我不願意見到他們,更不願意拆散他們和諧的家庭。我知道那不是我的錯,不是我引起的,甚至和我沒有關係,但是畢竟我見證過他們的成長,他們還叫過我一聲“哥”。
我承認我是對晶晶有些特殊的情感在的,那不排除她身上有彩夢的影子,你可以說我是個受虐狂,也可是說我就是犯賤,但的的確確我對晶晶有種精神上的依賴。那是一種特殊的感覺,時間久了會懂,會清醒。
我也承認我是一個好色之徒,不是一點點的,不然我不會對左藍心動。但也是正常的,我沒有做出過分的舉動。哪怕是有些挑逗,我仍然站在道德的底線內。
我把阿彩和小張叫過來,我還叫了左藍和晶晶。
我寧願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我講述的是我的心聲,我告訴他們的是愛和保護自己。我詢問的是,我想離開,離開南京,離開雜誌社,離開這個行業。我今年才27歲,我還年輕,我還能嘗試,至少一切還不算太晚。
深情款款的看著我,說“我會變好的!”
惡狠狠的告訴我,說“我無論如何也不會喜歡上你這樣的男人的!”
阿彩和小張在挽留我,他們都不想我離開,沒有了這個頭頭,也就沒了主心骨。
可是,左藍沒那麼說,晶晶也沒那麼說,阿彩他們也沒那麼說。
我走了,留下了我的辭職信,離開了我的工作,離開了我的生活。拋下了這幾年的所有,孤獨的離開。
不知道晶晶和小柒的感情會怎樣,也不知道左藍有沒有去看醫生,開啟自己的心扉,也不知道雜誌社有沒有進入正軌人盡皆知。我著實是離開了,落魄沮喪的逃開的。
這個結束,可能會改變我剩餘的人生,也可能是新的開始。總之,我允許自己做一次逃兵,讓自己做一次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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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新生
時間還是慢慢的在積澱,流水也無法阻擋,反倒和著時間,總是譜出新的樂章。27歲的我要開始新的生活,還不知道何去何從。曾經我幻想著自己能夠開一家主題咖啡廳,可現在我的積蓄完全不夠。那幾個有錢的人兒也沒有支援我幾百萬,反倒是,住在哪裡成了關鍵。
南京是不能在逗留了,杭州的房子也不想再留著,我帶著所有的積蓄,流浪吧。至於彩夢怎麼找到我?似乎不該是我擔心的問題。
我做了幾個月的自由撰稿人,眼看著27歲就要結束,28歲就要到來,和阿彩小張的聯絡越來越少,也許久不見彩夢的訊息,即使是李晶晶這個人,似乎也安靜了許多。年關將至,我收到了最不願意見到的東西——請帖。
看到結婚請帖的那一剎那我幾乎是崩潰的,似乎他們也為我考慮了錢包的身材,決定辦一場集體婚禮。可新郎新娘沒有一個是我想再一次見到的!
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我回了趟家,好久都沒有回家了,頑固不化的父親和冒傻氣的母親還是那樣和藹可親。可依舊沒變,這只不過是一次更長遠行的話別。我把一半的積蓄留在家裡,二老也同意了,因為存不住錢這個藉口很好用。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