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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兩人顫顫兢兢從洞口走人,只見裡頭幽幽昏昏,好象是條老長隧道。王小玩心道:“你娘哩,這什麼鳥地方,神秘兮兮的。”

心裡雖不斷髮毛,但推敲壁上的宇,只是姓李者既殺,姓王的人只是說別進來,並沒說非殺不可,真要遇上情況,也許還有商量的餘地,更何況裡頭的人,又怎知他老兄就是姓王?

想到這點,膽子即粗,遂繼續前進。

走完二十尺長的隧道,他們終於見到一圈亮光,奔前上看,不禁傻楞在原地,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跟睛。現在他們眼前的不是冰天雪地,而是綠草如茵,花木扶疏,流水溥石的景緻,這叫他們如何相信?這下王小玩驚奇得連口頭憚都忘了,只不由自主地牽著陳語硯走入這天外之地,兩人在裡頭繞了一週,才回過神智,陳語硯第一句即道:“小玩,這裡怎麼沒人?”

王小玩撇嘴道:“你娘哩,你問我。我問鬼?”

頓了一下又道:“搞不好刻那無聊字的人,早已死了幾百年了。”陳語硯點點頭。道:“嗯!也有可能。”當即放心不少。兩人坐在石頭上休息一會兒,王小玩看到有樹枝,吐了口氣,笑道:“終於有可以點火的東西啦!他媽的,這幾天跟毛酋長吃生肉,當野人,真倒盡了老於胃口。”即起身去揀樹枝。陳語硯來幫他忙,才揀兩根樹枝,突見草中白影一晃,先是嚇了老大跳,繼而看清是隻小白兔,不禁歡喜跳躍,叫道:“有小白兔呢!”王小玩喜道:“太好了。可以打打牙祭。”陳語硯放下樹枝挺身在追那隻兔子。

玉小玩見她轉了彎,沒人一棵大樹後面,隨即跟上來,想圍住那兔子。但說也奇怪,才一眨眼工夫,不但兔子沒影,連陳語硯也憑空消失,這一驚非同小可,連忙縱聲叫道:“語硯,語硯……”卻那有人回應。

王小玩登時頭皮發麻,全身發毛心道:‘他,他媽的,連個招呼都沒有,就不見,這,這裡難道有鬼?“想到有鬼,雙腳象灌了鉛似的,又沉又重地提不起。費了半天力氣,才將大樹周圍一草一木,檢查個仔細,也沒半絲疑點,不由得更相信是鬼作怪了。這麼一來,連王小玩大爺也忍不住簌簌發抖。但是怕歸怕,朋友的義氣還是要講的,陳語硯既失蹤跡,他怎能獨自走,大不了陪她失蹤。在原地繞了十來圈後,將心一橫,道”語硯是我帶來的,不能落下她,媽的,大丈夫死就死。“接著大聲道:”喟!我不管你是什麼魔鬼作怪,你自己說除了姓李,姓王的進來會找麻煩外,其他人可以自由出入,那,那姑娘可姓陳的,你怎可不講信用?老子他媽才是姓王,你來找吧!快把那姑娘放了,否則我將你罵個臭爛。“他話聲才歇,那株大樹突然發出沙啞的喋蝶喋怪笑。王小王時連退五、六步,嚇得張口結舌。那株大樹突發人言,道:”臭小於,果然有點膽識。“它這一說話,王小玩稍定心神,又驚又怒地道:”他媽的,原來是你這老樹精作怪,快將人放出來,否則老於連根鏟了你這王八蛋。“

說著手忙腳亂地將匕首握在手中。那株大樹沙啞聲朗笑,道:“要人嗎?進來拿。”王小玩怒道:“你娘哩,進你的大鬼頭。”

但那株大樹卻再也不尖聲,四周又恢復原先的寧靜。王小玩索性放開喉嚨。對著大樹臭罵起來,罵到啞了聲,大樹卻毫無反應。這麼一來,他電沒輒了,只好回水邊喝了點泉水,自己沉思道:“那老王八蛋說進來拿,難道進到樹裡?”思及此點,突然靈機—動,暗道:“難不成這樹有玄機,哼!那麼是人在搞鬼,不是鬼搞人羅!。他常在賭場鬼混,知道一些賭場設有暗門機關,所以立刻了解決竅。想到是人在樹裡作怪,登時怒氣勃發,氣呼呼的回到大樹邊,尋找機關暗門,偏生找了幾圈,也沒找著。大怒下,心道:,‘老子管它機關何處,這裡頭一定是中空的,哼!老子將它挖了洞,看他還能耍什麼神秘?”握緊匕首,即開始動手。

這把匕首鋒利無比,‘不消幾分鐘,已挖了個洞,樹裡果如所料是中空的。而且深入地底,中同設有一根本棍,可能是用來出入用的。王小玩即抱住木棍往下溜,約莫滑了一分鐘,雙腳才踩到地。但四周黑得伸手不見五指,不禁後悔沒帶根樹枝下來燃火。

正自猶豫要不要上去揀樹枝,左側忽地火光一閃,隨即隱沒,心道:“你娘哩,你這樣向本大爺挑戰,老子還怕你不成。”

即往左側造近,盤算對方若在黑暗中突襲!便先捅上幾刀,他知道手中匕首鋒利無比,信心大增!遂壯起膽走近。在黑暗中踉踉蹌蹌走了好一段路,心中連漸焦躁不耐,又走幾步後,立住腳大罵道:“你娘哩,你弄什麼玄虛,還不快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