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上,脫了疆的老馬奔前方,性情溫柔的諾恩吉雅,出嫁到遙遠的他鄉。海清河的岸上,脫了疆的老馬奔前方,性情溫柔的諾恩吉雅,出嫁到遙遠的邊疆......”
他的嗓音十分好聽,音域寬廣雄渾,胸部就像裝著音箱一樣。
“絕影”把一路的景色拋到身後,把更寬廣的視野呈現給他們,青兒微微眯縫著雙眼,就這樣靠在心上人的懷裡,聽著蒙古長調,覺得自己和錦堯還有絕影也是一道靚麗的風景。
錦堯使用方言哼唱的蒙古長調,其實,她一句也聽不懂,但是,就是覺得音律十分好聽,那麼綿長,那麼動人,如這草原一樣遼闊。
草原歌聲,草原男人,草原有她的家,最重要的是有她全部的愛戀。
“哎,青兒妹妹,我在這裡......”
對面,跑來一匹白馬,馬背上坐著晴雯和醉泥鰍,面對草原,晴雯越發顯得爽朗。高喉嚨大嗓門兒地和她打招呼。
漸漸地,兩匹馬靠近了,青兒發現,醉泥鰍的脖子上有玫瑰色的唇印,晴雯的嘴角有新鮮的傷口,下巴上還有斑點血漬,心裡暗笑。可見這兩人剛有多瘋狂。
“晴雯姐姐。你膽子真大,竟然敢坐在馬背上。”青兒心裡暗暗佩服,晴雯恐怕從沒騎過馬吧?可是。騎馬的姿勢看上去卻是像模像樣。
“你是不知道,你姐姐是被我強行抱上馬背的,剛坐上去的時候,嚇得直喊救命。竟然連嗓音都變了,跑了好半天這才不說害怕了。
醉泥鰍說著。跳下馬來,這是一片優質的牧場,錦堯的馬自動停下腳步,過去和千里雪頭挨頭的親熱起來。
“你也下來玩兒會吧。這片草地真美,開滿了格桑梅朵。”
錦堯也跟著跳下馬背,把青兒抱下來。
晴雯先還不好意思。在馬背上扭捏著不肯讓醉泥鰍抱,看青兒他們抱起來就像拉手兒一樣親熱自然。不由紅著臉兒,也由著醉泥鰍抱她下來。
草原真遼闊,戀人們在一起怎麼親密,怎麼恩愛,都沒有人打擾,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青兒和晴雯手拉手兒在草地上散步,訴說著彼此的思念,交流著對草原的感慨。
兩個男人看到一隻野兔子,彼此打了個手勢,默契的去圍獵兔子。
青兒指著草原上的各色鮮花,告訴晴雯那些花的名字。
她們來到一個小山丘上,坐在草地上休息,絕影和千里雪你靠著我,我蹭著你的恩愛,逗得晴雯掩嘴笑了起來。
“姐姐笑什麼呢?”青兒莫名其妙。
“呵呵,我聽你姐夫說,王爺的黑馬和他的白馬都是牡馬。”
“是呀,這有什麼好笑的嗎?”青兒訝然。
晴雯便欠身附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
“噗嗤......”青兒噴笑,高聲對錦堯和醉泥鰍那邊喊叫道:“你們兩躲那邊兒幹什麼?是想和拿兩匹馬兒一樣嗎?”
晴雯一把捂住青兒的嘴巴,嗔道:“你這小蹄子,胡說什麼!”
那邊錦堯不明就裡,直起身子來問道:“和馬兒一樣?什麼和馬兒一樣?”
青兒掙脫晴雯的手,笑得直喘氣兒道:“哈哈,晴雯姐姐剛告訴我,青楓哥哥告訴她,絕影和千里雪就像一對戀人,可惜它們都是牡馬,也就是,也就是,它們是斷袖呀,哈哈哈......”
“哈哈哈......”錦堯也跟著大笑起來,作為軍中統帥,他總是板著面癱臉,很少如此肆意開懷,大笑起來的樣子是那麼豪放。
被他們遠遠拉在後邊的侍衛們也跟了上來,小喬和寶兒分別由邱三兒和陳金鵬騎馬帶著,遠遠地看到陳金鵬和小喬姑娘的親熱勁兒,晴雯和青兒都是一愣。。
晴雯特意把小喬帶了來,原是想促成她和醉泥鰍的,上次醉泥鰍只在家裡呆了一天,來不及商議小喬姑娘的事情,姑娘家過了二十歲再不嫁人,難免心裡著急,抑鬱成疾,月事都亂了。
“晴雯姐姐,小喬姑娘還沒收房嗎?”
“沒呢,你姐夫說,連恆親王殿下都不曾胡亂納妾,更何況他呢,既然妹妹都不願和人共事一夫,想必我也是不願意的,所以......”
“那姐姐是否願意呢?你這次帶小喬姑娘來,可是有別的想法吧?”
青兒覺得晴雯就是一個矛盾的結合體,一方面,不喜歡別人和自己分享丈夫的感情,另一方面,又覺得一個好妻子,不應該阻止丈夫娶妾納小,特別是有頭臉的男人,沒有一兩個小妾,別人會指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