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膀子給她百十個大耳瓜子。
“託婭公主剛說的是家鄉話吧在下聽不懂”
“本公主的意思是,王姑娘只需好好想想,怎麼才能恆親王殿下對你望而生厭,至於其他的事情,本公主自然不會虧待你的。”
青兒一臉委屈道“在下雖然愚笨,但是,倒還曉得待價而沽才是生意之道,現在是公主有求於人,就算在下情非得已,不得不在恆親王殿下和生死之間做出選擇,也該知道公主給的價錢是否公道吧有道是,愛情誠可貴,生命價更高,若是死翹翹,一切都沒了,在下也贊成好死不如賴活著,可是,活一天就離不開柴米油鹽醬醋茶,這一切都得用銀子去買,本夫人畢竟是皇上欽準的恆親王妻室,聲名顯赫,衣食無憂,這份殊榮並不是一般籌碼可以輕易交換的”
“早聽說王姑娘唯利是圖,沒想到如此工於算計”
確實沒想到,王青兒竟然是這等沒心沒肺沒節『操』沒廉恥的女子,這下子,不但託婭公主瞧她不上眼,連公主的奴婢們也對青兒嗤之以鼻,瞟向她的目光滿滿都是鄙夷。
青兒『揉』著太陽『穴』,故作沒心沒肺地傻笑道“本夫人還想提醒公主殿下一句,別對恆親王殿下說本姑娘水『性』楊花,移情別戀見錢眼開什麼的,本夫人的人格確實不值錢,可是,也得恆親王殿下相信他的夫人品格低下。”
“王姑娘似乎有恃無恐,竟然拿恆親王妻室的名頭來和本公主討價還價”託婭公主不屑地一撇嘴,欠身『逼』視著王青兒道“恆親王的妻室不是應該稱呼為王妃或者側王妃嗎而你算是什麼夫人這個稱謂可是有些不倫不類,應該算是王爺的暖chuang情ren吧”
顯然被戳到疼處,青兒的臉『色』陰沉下來,不由就有些訕訕的。柳湘蓮傳聖上旨意,表面上是恩准自己作為錦堯的女人,說到底,也就是不再追究錦堯私自納妾的事實,所謂的“夫人”也就是侍衛和奴才們權宜之後的稱謂而已,事實上,皇上並沒賜予自己任何名分呢。
自己和錦堯的關係確實沒有什麼值得炫耀的,王青兒自認並非沽名釣益之人,此時越想越覺得不爽,自己這個“夫人”的身份真特麼彆扭,若在榮國府,貌似連趙姨娘之流都不如,頂多算是和花襲人一樣,就“通fang丫頭”之流吧
花襲人是賈母送給孫子的小玩意兒,賈府的當權者預設之下,就爬上了賈寶玉的床,而自己,又何嘗不是皇上安撫兒子的小玩具呢。
“唉,有道是說人別揭短,打人莫打臉,公主這話說得可就不怎麼地道呢”
“本公主向來直來直去,何況,王姑娘的臉皮兒也並不薄”
“哈哈哈,公主殿下實乃爽直之人,確實,本姑娘並非節『婦』烈女,由於出生貧賤,貪財什麼的小『毛』病還是有的,咳咳,那個,我五歲那年,就曾用恆親王殿下換了五十兩銀子,只是,我若再為五十兩銀子出賣金主,也得恆親王殿下覺得這筆交易可信呀。”
託婭公主猝不及防又被雷了一臉,怔怔地審視青兒姑娘半響,突然噴笑“噗嗤,你說什麼你五歲的時候就恆親王殿下原來只值五十兩銀子嗎哈哈哈”
“讓公主見笑了,被公主殿下欣賞的人,自然都是無與倫比的,在下也深知,這等討價還價未免褻瀆了公主對恆親王殿下的神聖愛情,不過,恆親王殿下深知在下好財如命,公主的籌碼若非足以讓本姑娘見錢眼開,他是不會相信這門生意是兩廂情願的。”
饒舌了半天,宿酒早已經去了,王青兒從最初的惶『惑』中鎮定下來,暗道,無論攤上的是多大事兒,都不會比穿越幾百年更狗血更讓人驚心動魄吧既來之則安之,先保住『性』命要緊,且看託婭這瘋女人打得是什麼鬼算盤。
託婭公主原本還在擔心自己擺不平王青兒,怕她會尋死覓活,這會兒已是信心滿滿,似笑非笑道“很好,王姑娘果然是聰明人,很懂得審時度勢,本公主也就開啟窗戶說亮話,若論實力,我父汗的勢力不遜於鐵幕大汗,可是,就因為鐵幕把妹妹嫁給了皇儲,得到皇帝的寵信,得以戰勝我父汗,成為漠北大汗王,所以,我們部落只有與未來的皇儲結盟,才能重新樹立自己在漠北的絕對權威,對恆親王殿下來說,這也是他順利取得皇儲之位的重要籌碼,對皇上來說,與其日夜防範我父汗自立為大汗,不如把強大的威脅變成堅實的後盾,你猜,皇上會不會介意本公主,那個,如何處置未來的恆親王妃看不順眼的女人”
“我猜,皇上或許不會顧及恆親王殿下的感受,不過託婭公主也猜猜看,恆親王殿下會不會介意本公主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