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途末路之時,心上人竟然從天而降。
醉泥鰍煙癮犯了,終於把旱菸點著,青兒聞到煙味兒嗆咳起來。
“青楓!”恆郡王蹙眉。
“我出去,對不起青兒姑娘,嗆著你了,我出去抽......”醉泥鰍急忙鑽出蒙古包。
外邊,侍衛們剷出一塊高地,他們帶來的兩個帳篷早已經搭好,斯琴婆媳二人正在一個帳篷裡準備飲食。
八大侍衛在另一個帳篷裡賭牌耍子。
“笑彌陀,讓你的人都出來,給恆郡王堆雪人兒。”醉泥鰍喊叫道。
“堆雪人兒?哈哈哈......”侍衛們鬨笑起來。
笑彌陀正在出牌,頭也不回的呵斥道:“秦遊擊,你喝醉了吧?錦堯小王爺從小就不愛玩這類東西,去去,灑家剛起了一把好牌,再囉唣,輸了銀子灑家打你一百鞋板子!”
“扯淡,老和尚輸了銀子竟然怪我,那是如來佛懲罰你出家不守戒律,軍中誰不知道,笑彌陀煮飯糊炒菜胡連燒開水都糊,就是再好的牌也沒見你胡過......”
醉泥鰍話沒說完,笑彌陀手中的牌就飛了過來。牌已出手,這才發現正是自己等了半天的邊張,急得大叫:“我的么雞!”
“哈哈哈......”眾侍衛一聽她喊叫“我的么雞”。笑得更厲害了,紛紛打趣兒道:“你一個大和尚。要么雞幹什麼......”
醉泥鰍偏頭躲過突襲,那張牌從耳邊飛了出去,沒入積雪中,哪裡還有蹤影。
笑彌陀還在嚷嚷:“灑家自摸,灑家自摸,灑家真的自摸了......”
眾侍衛推倒他的牌一看,可不是嗎,真的是一條龍吊么雞呢。尋思老和尚快半年沒胡過牌了,再一想醉泥鰍的話,越發笑得厲害,邱三兒笑得捂著肚子在羊毛地毯上打滾兒。
“哈、哈哈,單吊么雞,你死胡了,我這裡一對將呢,哈、哈哈......”
“胡說,灑家有么雞。”
“那你的么雞呢?”
“扔了,在雪裡呢!你們給灑家拿銀子來!”
“我們沒看見。等你找到么雞我們再給銀子!”
“媽媽的,你們欺負灑家,不行......”笑彌陀沮喪的站起身來。按住牌桌道:“都別動桌子,你們給灑家滾出去,堆雪人兒去,堆成小情人兒手拉手兒。”
笑彌陀指著那張牌飛出去的方向,面露得色道:“不停地堆,一對兒一對兒的堆,直到把灑家的么雞找出來為止。”
醉泥鰍突然出手,在他襠部摸了一把笑道:“這是什麼?大和尚的么雞感情是不管用,所以要讓人幫著另找一隻出來。呵呵呵......”
笑聲未歇,臉上突然捱了一套組合拳。半邊臉都腫了起來,還留下一對兒青眼眶。
眾侍衛見笑彌陀真惱了。哪裡還敢貧嘴,不聲不響的就去推雪人兒。
“老和尚,虧兄弟還救過你一命,竟然如此無情去義。”醉泥鰍擠兌笑彌陀。
“你救灑家一次,灑家救過你三次,這一頓打算是還了一次人情,你還欠灑家一次,下次再敢害灑家胡不了牌,灑家還能再狠揍你一頓!”
八個壯漢一起動手,很快就堆了一對兒雪人,因為沒有找到那張牌,所以,繼續堆第二對兒雪人。
帳篷裡邊,青兒聽見外邊兒在堆雪人兒,忍不住就要出去看。
“錦堯哥哥,我知道你不喜歡別人干預你的事情,我也不問了,我要去看堆雪人兒。”
“外邊很冷,你風寒未愈,不能見風。”
“我去窗前看看行嗎?”青兒指著蒙古包上的小窗。
錦堯想了想,便用被子把青兒包嚴實,打橫抱到窗前。
掀開厚重的毛氈窗簾,青兒只覺得雪光耀眼,好半天才適應過來,看外邊已經堆了一對兒雪人兒,一大一小,手拉著手兒,大號的雪人兒那地兒還誇張地刻著男人的象徵,不由就抿著嘴兒大笑起來,暗自吐槽道,這些糙爺們,真特麼不要臉。
錦堯一看那對兒雪人兒,先還沒覺得什麼,聽青兒樂得咯咯直笑,捏了下她的小鼻子,低聲笑問道:“是不是堆得不好?等你病好了,我帶你親自堆一個......”
突然發現大號雪人襠部的那玩意兒,再看青兒的目光所向,錦堯頓時就滿臉黑線,猛地站起身來怒吼道:“笑大叔,你開什麼玩笑?怎麼讓那幫混蛋......給我把雪人剷掉......”
“哎呦......”青兒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