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為民一看那人的鞋,就知道是幹事毛根木的,他笑著從身上拿出了紙和筆,迅速寫上一行字,隨即從蹲坑圍板上面丟了進去。然後輕手輕腳的走回了操鵬海的辦公室。
毛根木做賊心虛,見從上面掉下來一個紙團,不敢出聲,撿起掉下來的紙片開啟一看,見上面寫了一行字,字不多,但內容涉及他絕對不能告人的**,著實把他嚇了一跳。
事不宜遲,毛根木趕緊從蹲坑上站了起來,心慌火撩的往鎮長操鵬海的辦公室走去。
116 小心為妙
當玉嶺鎮鎮長操鵬海從縣長喬東平的辦公室走出來之後,一雙眼睛牢牢地盯住了他的後背,看操鵬海上了車,那雙背後的眼睛,放射出陰冷之色,嘴裡不覺冷哼了一聲。
正當操鵬海坐著司機小王開的車出了縣政府的院子之時,一個電話打到玉嶺鎮黨委書記張茂松的手機上。
張茂松看到電話號碼,心裡突然驚了一下,想著都快下班了,縣領導怎麼這個時候打電話,看樣子肯定有要緊事要跟自己說。
還沒等張茂松開口,對方搶先說道:“茂松,你說話方便不。”
張茂松看了看身邊的鎮黨委副書記彭東國,說道:“副書記東國在邊上,東國不是外人,不礙事的。”
“東國也不行,我不打你座機,專門打你手機,就是不想讓任何人聽到,你快去找一個僻靜的地方,我有話跟你單獨說。”對方話語氣中帶著埋怨。
張茂松神情緊張地迅速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衝副書記彭東國使了個眼色,然後擺了擺手,示意彭東國在辦公室等自己一下。
張茂松迅速朝樓下走去,邊走邊輕聲問道:“守國,什麼事呀,搞得神神秘秘的。”
“玉嶺派出所拘留鄭為民的事你知道不知道?”副縣長秦守國沒有對老同學,現在的下級張茂松客套寒暄,直接問道。
張茂松有了些警覺,心道:幸虧自己留了一守,自己知道這件事,但沒摻和這件事。
此時,見秦守國問這個問題,他知道可能裡面出了什麼事,不過這不關自己的事,心裡並沒有過度的緊張,放鬆地笑道:“守國,你這話問的,這是派出所的事,他們執他們的法,跟我有什麼關係,這事你要是不說,我真的一點都不知。”
副縣長秦守國何等的精明,從張茂松在電話那頭說話的語氣和表露出來的神態,就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雖然自己猜不出張茂松參沒參與這件事,但他完全可以猜出張茂松絕對知道這件事。
“茂松,你別跟我打馬虎眼了,你一開口,我就知道什麼情況,我有事跟你說,告訴我實情,你到底知不知道這件事。”秦守國說話語氣堅定嚴肅,讓張茂松無法撒謊拒絕。
張茂松笑道:“嗯,這事我知道一點,守國,鄭為民那小子不是個省油的燈,你也知道,連小尊的女朋友也敢碰,一到鎮裡就跟操鵬海絞在一起,這種人不懂規矩,太可惡了,拘留他算是輕的,有時真想找機會讓他滾蛋。”
“茂松,你呀,就是把問題想的太簡單,對鄭為民這小子你可得留點心,公安局副局長肖明月都把情況反映到我這裡來了。”
秦副縣長頓了頓,又道:“為他拘留的事,肖明月跟局長**國吵起來了,**國硬是不給簽字,你想想看**國為什麼不給肖明月籤這個字,我看就算兩人關係再不好也不會為一個小小鎮幹部拘留的問題,鬧的不愉快吧。”
“後來,**國也不知道聽操鵬海在電話裡說了什麼,盡親自打電話叫派出所把鄭為民給放了,這事務必要引起注意,剛才我就看見操鵬海從縣長喬東平的辦公室出來,操鵬海這兩天往書記和縣長的辦公室跑的比較頻繁,我看未必是個好兆頭,八成跟鄭為民可能有點關係。”副縣長秦守國憂心忡忡地說道。
聽見秦守國語氣一直比較嚴肅,張茂松突然有些緊張起來,他想不到這個毫無背景的鄭為民盡能引起這麼多人的關注,看樣子自己之前和副縣長秦守國都小瞧了他。
“守國,放心,一個農村走出來的窮孩子,還能翻起什麼lang來,只要你同意我立該讓他滾蛋,別說鎮裡,就算回家種地我都讓他呆不下去。”為了寬慰副縣長秦守國的心,鎮黨委書記張茂松拍著胸脯自信地說道。
“茂松你怎麼這麼幼稚呢,叫我怎麼說你好,你今天能讓鄭為民回家種地,他明天就能讓你我坐牢。”
見張茂松在電話那頭,嗤之以鼻,不以為然,秦守國苦笑著搖搖頭,補充道:“如果是一般人,你說這話我相信,相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