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愣了一下,含嬌帶羞的瞟了楚晗一眼,卻還是鬆開衣襟,一個渾圓雪白的□小白兔一般蹦了出來,孩子一口噙住,果然止了哭。
楚昭看的下腹頓時一熱,忽然伸手把女子另一邊衣襟也鬆開,俯身就叼住了另一邊的□:“孤嚐嚐,心兒的奶水,可甜——”
“哪有奶水——”女子作勢欲推楚晗,手卻用力把楚晗的頭往自己胸部壓去,“不過是,哄哄孩子罷了,殿下這麼,聰明,難道不明白,要想孩子不哭鬧,總是,要哄一鬨的,便如殿下對那些偶爾不聽話的臣子,啊——”
卻是楚晗,用力咬了一下。終於意猶未盡的抬起頭來:
“雅心真是孤的解語花。對了,那容霽雲——”
“容霽雲早已對我弟弟修林死心塌地。”方雅心慢慢攏上衣襟,抱起孩子起身,“殿下且放寬心便是。”
“哈哈哈——”楚晗心裡終於暢快了些,容文翰僅有的一點兒骨血仍在自己掌握之中,又有謝家全力支援,雖是小有挫折,可目前自己仍是立於不敗之地。
容文翰為人最是重情,不然也不會看顧了楚昭這麼久,也正因如此,這人必然不會棄唯一女兒於不顧!更何況,就自己掌握的情況來看,當年,容文翰對這個女兒可是寵愛的很呢!
隔著衣服揉了下方雅心的胸部,“愛妃記著回去給孤準備幾個精緻小菜,待孤哄完那老狐狸,就去哄你……”
說完,大笑著離開:
“有請謝公,就說孤在書房相侯。”
謝明揚到時,看著雖是額頭上敷著紗布,神情倒還平靜的楚晗,明顯愣了一下:朝中傳聞說是皇上連太子都遷怒了,自己還以為是謠傳,難道竟是真的嗎?
看出謝明揚的疑惑,楚晗擺了擺手:“無妨,這一下,是孤,自己迎上去的——”
父皇盛怒之下,這口惡氣勢必要發作出來,與其等父皇在朝堂之上剝了自己的臉面,還不如挨這麼一下,也好讓父皇生出心疼之意,那懲罰相對而言反倒會輕些。
謝明揚也馬上想通了其中的關竅,不由暗暗感慨,以太子之心機,那楚昭若不是命好,攤上了一個容文翰捨命相護,怕是早已一敗塗地!
只是楚昭這次命好,可不代表次次都能命好。
容文翰再厲害,也不過是凡夫俗子罷了,難道還能逆天不成?
這般想著,對楚晗愈發信心大增。
“謝公,坐。”楚晗微微一笑。
謝明揚也不客氣,撩起袍子坐在楚晗對面:
“太子好胸襟,好氣度,有此胸懷,何愁大事不成?”
“謝公太抬舉孤了。”楚晗晃了晃手中的茶杯,“看來想要阻止容文翰建不世之功是不可能了,目前情形,謝公可有什麼奇策以授孤?”
“奇策不敢當。”謝明揚穩穩放下茶杯,“只是臣以為,容文翰遠在邊關,又統領大軍,咱們自是鞭長莫及,可昭王爺嗎——”
奉元地震時,楚昭正好趕到附近,皇上便擬旨命他以王爺之尊,全權負責賑災事宜。
“楚昭不在,戶部就仍是殿下坐墩管事兒,前方將士需要軍糧,賑災也是,若糧食不能及時送到,當地大戶也受災甚重無糧可供,說不定會激起民變也未可知。”
頓了頓又道:“對了,還有,大災之後必有瘟疫,哎呀呀,若是昭王爺不慎染了時疫,那可怎麼辦才好?”
“啊,哈哈哈——”楚晗和謝明揚相視而笑。
“還有,”楚晗又想起一事,“那萱草商號的事可是已經處置妥當了?”
自己雖掌管了戶部,可那萱草商號的影響力怕是足可與戶部相媲美。
“殿下放心。”謝明揚一躬身,信心滿滿道,“萱草商號早已是群龍無首,臣已派人著手接管商號一事。”
“也好。”楚晗點頭,“對了,翼城方家的方修林是孤的小舅子,就讓他也跟著長長見識吧。”
謝明揚愣了一下,忙應了一聲“是”,心知這位太子殿下的意思,定是也要在萱草商號這塊兒肥肉上狠狠的啃上一口了。
兩人計議已定,謝明揚便要告退。
卻被楚晗叫住:“且慢。還有一事,謝公可曾聽說?”
“何事?”謝明揚站住腳,瞧向楚晗。
楚晗沉吟片刻,卻又搖了搖頭:
“孤近日聽說,安家找回了失散多年的孫子,也不知是真是假……”
“什麼?”謝明揚腳下猛一踉蹌,差點兒摔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