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要緊。”一旁的侍從杜馬忙不迭的開口道,用袖子裹著手掌輕拍著莫修的後背,幫他順氣。
“沒事了。你且退下。”順了口氣後,莫修揮了揮手示意杜馬退下到一旁候著,將目光從莫天凱的身上挪到了舞悠然的身上,帶著一絲疑惑道:“這位醫司面生的很,不太像是堡中的人,以前怎麼麼見過?”
“父親,這位是兒子請回來的醫司,手術甚是了得。之前便曾經與您提起過圖爾部落的疫症,便是這位醫司幫忙徹底治好的,若非有這位翔舞醫司的出手,兒子能否安然回來還是個問題。”
“哦。翔舞?這姓氏好熟悉的感覺,到底在哪聽過來著。”莫修若有所思道。
“父親莫非忘了,翔舞南天大祭司?”
“那不是二百多年前盛傳醫術通天徹地的那位大祭司嗎?這位也姓翔舞,莫非是翔舞大祭司的子孫後代?”莫修說著眼睛都微微亮起,接著道:“可不是說,翔舞大祭司的後代都死於非命,如今世上早已沒有這個姓氏了嗎?”
“這都是訛傳,實際上翔舞一族只是厭倦時間的爭鬥隱居在別國深山之中,研究醫術罷了。這位翔舞醫司便是今年歸來看看祖上曾經伺奉的土地。當日匆匆一別,若非今日偶然遇上,請求了翔舞醫司前來替父親治病,還請父親能夠答允。”莫天凱說著便直接給莫修跪下,求的只是他能夠答應讓舞悠然替他看病。
看著這對父子,舞悠然不發一言,可對於莫天凱給她尋來的那個身份還真是有那麼一絲好笑。
居然讓她冒充兩百多年前某位有名,卻又後代死於非命的大祭司的後人,用這種話去糊弄莫修。
說真的,哪怕是舞悠然自己都會忍不住懷疑其中真假,更別提這莫修還是一國之主,哪能那般輕易就相信莫天凱的話,至少還有各種證明後,才會相信。而這些證明,相信以莫天凱對莫修的瞭解定然是早有準備,倒是不虞穿幫的可能。
只是,讓舞悠然頗有幾分意外的卻是莫修的反應。
“既然是翔舞大祭司的後代,醫術應該不錯,那就讓他過來給我看看也好。”莫修爽快的答應連莫天凱都有些意外,可這也只是稍稍意外,卻很快催促著舞悠然過去替莫修看病。
幸虧這金國的祭司給人看病也跟普通大夫一樣,望聞問切,只是在用藥方面比較特立獨行,有著自己的獨特風格而已,其它的倒是沒有太大的差別,如此一來倒也省了舞悠然一番喬裝。
當指尖搭上莫修的脈門時,舞悠然便已經直接透過藥醫系統為莫修做了全面的身體檢查。
可得到的結果並不容樂觀。
用病入膏肓來形容都不為過,而且肝、肺的狀況最是嚴重,已經到了破敗的程度。還有心律不齊的症狀。
若只是這般倒也罷了,只需要做個換個臟器的手術,便可痊癒。
只可惜,問題出在血液上,是血液病,白細胞過多,再加上林林總總的其它毛病,整體來說,這個莫修全身上下就沒有一處地方不出點毛病的。
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弄成這副模樣的。
當然,也不是說這樣的病治不好,就是很麻煩,不是一時半會能夠治好的。
但是,有個問題就在於,莫修願不願意接受這種治療,畢竟他的病,除了骨髓移植之外,臟器也是需要更換的,這種事情可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接受的。更別提,莫天凱之前提過這莫修對大夫的不信任,哪怕她冒充的是祭司中專職醫術的醫司,卻也不見得能夠讓莫修答應這種手術。
更別提,在檢查了他的狀況後,舞悠然還開啟了罪惡值的查詢,那赤果果的紅色,警告著舞悠然此人罪大惡極,該有此報,不得醫治的提示,更是讓舞悠然甚是無奈。
哪怕詢問過小米,若是治好莫修她需要付出什麼代價,結果卻是功德值扣除十萬點的懲罰,這簡直就是拿安安的性命與他交換,不怪舞悠然冷血無情,只是,二人交情不深,哪怕是莫天凱也只是有些交情罷了,還不到讓她付出這般代價救下。
若只是幾千功德值,倒是可以考慮賣莫天凱一個人情,至於十萬,真的抱歉了。
收回手之後,舞悠然衝著莫天凱搖了搖頭,告知自己的無能為力。
對此,莫修似乎也早有所料,並未覺得有什麼失望。
“命該如此,你也毋須這般。活了這麼久也夠了。沙場殺戮血債累累,落得這一身病痛,也是應有此報,毋須傷懷。臥病這些時日裡,我也想了許多,雖然有些後悔當初一氣之下,讓嵐兒小小年紀揹負整個金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