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鈺更是火冒三丈,“你落在我手上,還敢這樣跟頂撞於我,可知道後果?”
他慢慢收了笑,裝都懶得再裝,“你尋到這兒來,拆我的哨所,就沒打算放過我,我頂不頂撞你,有何區別?”
寒宮鈺揪住他胸前衣襟,美目慢慢變窄,噴著火,“你錯了,你一直只道我與你是貪圖玩樂。
你可知道,我對你是真心的,從第一次見你就再也放不下你,那時我才十二歲。
你要什麼,我就給你什麼,你要利,要地位,我就給你利,為你剷除與你為敵的所有人,哪怕殺再多的人,也在所不惜,讓你得到地位。
為了你,我甚至違逆我的母親,可是你把我的心一次次狠狠踩在腳下踐踏。
我為你做能做的一切,可玫果為你做了什麼?你卻口口聲聲跟我說你心裡只有她,我真想剝開你的心,看看世間怎麼有你這麼心如鐵石的男人。”
佩衿面無表情的看著她,“二公主只不過是想得到一樣得不到的東西,越是得不到,才會越想得到,如果真的得到了,佩衿只不過和你身後那些玩物沒兩樣,二公主愛的只有自己,沒有別人。”
寒宮鈺陰晦的眼眸眼越來越暗,放開他的衣襟,“隨你怎麼說,如今你只有一條路可走。把玫果交出來,從今以後老老實實留在我的身邊,做我的夫。”
佩衿微微一笑,“如果我不走這條路呢?”
寒宮鈺雙唇一碰,陰森森的道:“那你將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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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5章 發誓(頂鍋防磚)
佩衿望了望門外的天空。淡淡的道:“既然如此,公主也不必再浪費口舌,早些動手,早些結束。”
他不願再拖下去,怕時間長了,玫果穴道解開,不知會生出什麼事端。
寒宮鈺退開一步,望著佩衿,一顆心寒到極處。
他那樣的絕世風華,那樣的俯視天下一切,她為了得到他,不顧一切,不惜拋了一切,換來他想要的東西,結果他卻看也不看一眼,說他對那東西已失了興趣。
她不甘心,只要他多看了一眼的東西,她都會去為他奪來……結果他卻簡簡單單一句話,他的心裡只有她的妻子……那個名存實亡的妻子……
嫉妒得發狂,憤怒的失去了理智,抽出峨嵋短刺。“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她在哪兒?”
佩衿連看她都懶得再看,頭靠了身後樑柱,閉上了眼。
寒宮鈺咬咬牙,撕開他胸前衣襟,手腕一翻,峨嵋短刺在他胸前慢慢劃過,刀刃過處留下深深的一道血痕。
佩衿依然合著眼,連睫毛都不曾顫一顫,就好象劃破的不是他的皮肉,只是一個沒有感覺的皮囊。
他越是泰然,寒宮鈺下手越重,到後面那峨嵋短刺已深入他體力,皮肉外翻,深可見骨。
寒宮鈺收峨嵋短刺,坐回桌邊,冷冷的看著他,“你只要說了她在哪兒,我馬上為你止血療傷,如果你撐著當什麼英雄,我會要你流乾身上的每一滴血。”
佩衿慢慢睜開眼,唇角的蔑視令寒宮鈺怒火中燒,一掌掃落案上銀盤,瓜子,糕點散了一地,銀盤在地上轉動的‘哐當’聲讓寒宮鈺手下那幫人膽戰心驚,儘自己所能的屏息靜氣。不讓自己暴露在她的眼線內。
“好,我到是要看看你到底有多硬。”寒宮鈺在桌邊坐下,臉上陰晴不定,只要佩衿胸前傷口的血乾結,便又再補上一刀。
不到半柱香時間,他胸前已橫七豎八佈滿了或深或淺的傷痕。
從始到終,佩衿都安靜得出奇,只是淺淺的望著門外天空。
傷在他身,最痛的卻是在山洞中靜看著這一切的玫果。
那種熟悉又陌生的痛,一點點的舔著她的心。
熟悉是在四年前,在看到弈風的胸脯刺進銀槍時的那種痛,再次襲來。